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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分春色到人家完

时间:2024-08-28来源:网络

在云南瑞丽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一家三口被人裸杀在同一张床上。后经邻居证实被杀死的男子冯某佳一年前来此居住,在一家木材厂打工,他经常和一名年老的女人外出买菜,不久人们发现,冯某佳还有一个很年轻的女人。被裸杀的原因不详,经邻居报警,当地警方介入,事情才逐步浮出水面。数年前,广西贵港人冯某佳来广东鹤山市务工,并将女儿冯媛媛带在身边。法院查明,2008年8月的一天,冯某佳带女儿回老家报名上学,途经广西容县夜宿一小旅店,当时由于旅店太小,二人同住一室。当天夜里,冯某佳喝了点酒,并逼着女儿陪她喝,年幼的女儿拗不过父亲,喝了半杯,就迷迷煳煳地上床睡了。冯某佳酒意上来,看着熟睡的女儿,不觉淫欲勃发,爬上床搂住了女儿。被父亲逼着喝了半杯的女儿头昏昏的,睁着惺忪的睡眼,被父亲按在身下,就这样冯某佳强行奸淫了女儿。次日,被奸淫了的女儿没敢说什么,只是躲着父亲,冯某佳知道女儿不敢说出去,原本后悔的心不觉又兴动起来。他在小旅店门口为女儿买了一些饮料和点心,殷勤地让女儿吃,女儿经不住父亲的劝说,勉强吃下。这一天,二人又住宿在广西贵港市,冯某佳以帮女儿搽药水避孕为名,脱掉了女儿的裤子。就在他为女儿搽完了药水,女儿想提上裤子时,他搂住了女儿,看着女儿惊恐的眼睛,他丝毫没有歉悔之意。粗糙的大手肆意地伸进女儿稚嫩的腿间,女儿没敢叫喊,就在人来人往的简陋的旅馆里,冯某佳再次奸淫了她。这一夜,冯某佳奸淫了女儿两次。三个月后,冯某佳到女儿就读的学校,以看望女儿为名,将她带到广西玉林市一小旅店内,两人吃了饭,随带往房间内强奸。女儿曾含泪制止他,却被他强行脱掉了裤子。这一次冯某佳肆意地凌辱自己的女儿,他先是抱在怀里猥亵,又抠又摸,又逼迫女儿变换了几个姿势,在他欣赏完女儿的身体之后,才按在床上将女儿奸淫。冯某佳觉得让女儿在学校里读书,不方便,就诱哄着将女儿带回鹤山市临时租住的出租屋。在出租屋里,冯某佳更是明目张胆地和女儿睡在一起。女儿被迫辍学。在鹤山市居住期间,趁家中只有自己和女儿时,冯某佳多次奸淫她,并逼迫女儿为他口交。去年5月,冯某佳转到南海九江镇务工,并租下一小出租屋。狭窄的屋内只有一张床,女儿为躲避他,在地上铺了一床席子,冯某佳却硬是将席子扔在一边,强逼着女儿白天为他做饭。晚上,冯某佳带着一身疲惫回来后,在女儿的伺候下,吃饱喝足了,看着女儿日渐丰盈的身子,搂过来,已经习惯父亲的无赖,女儿只是稍作抵抗,便任由他抱到床上奸淫、玩弄。就这样,本应该是花季年华的少女,在父亲的玩弄下,过早地成为妇人。半年后,女儿怀孕了,冯某佳为达到自己淫亵的目的,不让女儿流产,却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女儿。如果说,一开始冯某佳奸淫女儿是为了发泄兽欲,可现在却是赤裸裸地把女儿变成自己的女人。冯媛媛害怕被别人看出来,只好穿宽大的衣服躲在家里。这更让冯某佳为所欲为,他常常是趁中午工休的时候,熘回家,玩弄已经怀有5个月身孕的女儿。冯某佳怕女儿意外流产,他让女儿采取上位或者马趴式供他淫乐。有一次,冯媛媛听邻居提起一女孩怀着父亲的孩子自杀,便胆战心惊地走回家。这一天她情绪低落地任由冯某佳在床上百般摆弄她。看着死人一样的女儿,冯某佳气得揣了她一脚,冯媛媛没有任何表示,这让冯某佳很生气。他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忽然看见女儿刚买回来的黄瓜,淫邪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就挑选了一根,看着大了肚子的冯媛媛,冯某佳抑制不住冲动,用黄瓜插进女儿的下体。冯媛媛忍受不了父亲的折腾,呻吟着乞求他,却被父亲分开两腿插到深处,冯媛媛疼得流着泪,不得不乞求着父亲要她,冯某佳这才心满意足地扶住女儿的身子,从背后插进去。冯媛媛知道父亲不会放过她,思前想后,她还是背着父亲偷偷到私家医院做了人流。冯某佳知道后,恶狠狠地打了她一顿,还没等她休养过来,便变着法子糟蹋她。冯媛媛一气之下躲到奶奶家,冯某佳不顾千里迢迢赶回贵港,母亲以为儿子回家探亲,高兴地为他准备好酒菜,酒足饭饱之后,冯某佳以房屋拥挤为由,提出和女儿一屋,善良的母亲没有表示异议,当晚,冯某佳在自己的家里,名正言顺地搂抱着女儿睡在一床。这一晚,冯媛媛委屈的泪水哗哗地流下,隔壁的母亲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正奸淫着年幼的孙女。也许是自己的欲望得以宣泄,也许是觉得家里的环境更安全,第二天,冯某佳破天荒地没有提出马上离开,这让年迈的母亲觉得格外高兴,她和孙女冯媛媛一起到邻村集市上买鱼割肉,款待着自己疼爱的儿子孙女。碰到相熟的村人,冯母总是津津乐道地谈论儿子的孝顺和孙女的乖巧。可正是这一晚,让她遇到了平生最恨的奇耻大辱,即使是进入棺木,她也难以见列祖列宗。冯媛媛从集市上回来,原来在一起上学的同学都来看望她,她的脸上第一次绽出灿烂的笑容。看着往日的伙伴天真无忧的面孔,小媛媛忽然感到内心里的失落,她没有把自己辍学的真相告诉她们,更不敢把自己的遭遇和她们诉说,她咬着唇,勉强挤出几丝笑容,应付着同学们的好奇和羡慕。冯某佳坐在那里看着这一切,每当和女儿的目光相遇,他都流露出一股淫邪的欲望。一直享受着天伦之乐的宋宛凝,幸福地看着出息的儿子和漂亮的孙女,她在催促儿子的同时,不住地往冯媛媛碗里夹菜,这让冯媛媛多少有一点温暖。她从内心里希望和奶奶在一起,从此就可以避免父亲的骚扰,可她从父亲偶尔看过来的目光里,知道父亲不会放过她。她怕夜晚的到来,可偏偏夜晚很快就降临了。这一夜,她多么希望和奶奶睡在一起,当她向奶奶提出来时,奶奶爽快地答应了,她希望她疼爱的孙女能和她彼此有个温暖的夜晚,再说,闺女大了,和父亲在一起也不是个说法。可父亲就不同,他冷冷的目光射过来,让冯媛媛心惊胆战,但她知道有奶奶在这里,父亲不会把她怎么样。她实指望能在奶奶的庇护下平静地度过一夜,没想到半夜里,冯某佳以身体不舒服为由,硬是从奶奶的床上把她叫走。善良的奶奶还以为自己的儿子真的不舒服,她一再嘱咐冯媛媛要好好地照顾父亲。看着奶奶慈祥的面容,冯媛媛低下头跟在父亲的身后,还没等关上门,冯某佳就搂抱了女儿。委屈的泪水从女儿的脸上流下来,冯某佳却将女儿抱上床,解开她的衣扣,伏趴在她身上,含住了女儿的奶子。看着父亲贪婪地面孔,冯媛媛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这种乱伦的行为何时结束,冯某佳却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在她的身上乱摸,直到他听到冯媛媛发出轻微的呻吟。看着女儿被自己糟蹋得扭动着身子,他竟然借着灯光,分开冯媛媛的大腿,用手撑开女儿的阴道观看里面的隐秘。冯媛媛羞得别过脸,却感觉到父亲的大手深深地插了进去,跟着一个灵巧而温热的东西迅速攫取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不由得颤抖着身子,拼命压抑着不发出声音,可她经不住父亲那老练的逗弄,终于全面崩溃。冯某佳在女儿的阴蒂上旋着圈儿用舌头来回搜刮,手一刻不停地触摸着她阴道里面,这让很少有性经历的冯媛媛难以自抑,尽管她拼命抑制,可性器官一经触弄,很自然地起了反应,何况又是冯某佳存心挑起女儿的欲望。她不得不抓住被角含在嘴里,以免发出声音,就是这样,每到动情处,她都不得不拱起身子,以排解心中的欲望。冯某佳一边玩弄着女儿,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冯媛媛的表情变化。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外务工,跟着别人嫖娼,在小姐的玩弄下,没几个回合就缴械了,还被小姐笑话一阵。后来,他就开始玩弄她们,渐渐地,他喜欢玩弄女性,更喜欢玩弄清纯的女人。女儿的长大,让他着实激动了几回,只是碍于血缘关系和道德伦理的桎梏,才把欲望压抑下来。后来的一次机缘,让他压下去的欲望又渐渐复苏。那是和工友们一起去洗头房,他认识了一个叫翠翠的女孩,时间久了,两人彼此熟悉,他就经常地给她一些小费,女孩对他也很好,常常在额外的消费之后为他做他喜欢的事情,他们就彼此谈些家常,互相慰藉。有一天,翠翠跟他哭诉了自己的身世,让他很震动,呆呆地听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原来,翠翠在家里属于老大,母亲久病不起,靠父亲辛勤的劳动养活一家四口,家庭的拖累和度日的艰辛,使得原本就不爱说话的父亲更加沉默寡言。过早懂事的翠翠看在眼里,她不得不辍学在家帮助父亲做家务,顺便也到地里为父亲帮衬农活。那天,父女两人在离家很远的坡岭上耕种,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让他们措手不及,他们只好躲在一处桥洞里,天昏暗昏暗的,风卷着雨丝打进并不很深的空间,翠翠感到一丝寒冷。平时粗糙的父亲看在眼里,可两人的身上都已湿淋淋的,根本没有什么取暖的衣物。疼爱她的父亲还是一把把她拉进里面,用自己的身体遮挡在外面。看着有点苍老的父亲,翠翠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女性的温柔。她轻轻地喊了声爸,就在父亲转过身来时,出于对父亲的回报,轻轻地搂住了他。两人的体温暂时把寒冷驱赶了许多,可洞外依然风雨交加,老实巴交的父亲大概第一次被一个女性这样紧紧搂着,尽管是自己的闺女,他还是感到了不妥,他试图挣开身子,但逼人的寒气让他又不忍心女儿受冻,两人就那样若即若离地互相靠着取暖。终于,翠翠感到父亲的异样和那沉重的喘息,正值壮年的父亲毕竟是血气方刚,本就没有多少衣服,又全被雨水湿透,和身体赤裸根本没什么两样,就在她感受到父亲疼爱的目光夹杂着不清不楚的眼神时,父亲的喉结上下窜动着,翠翠不知道父亲怎么了,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突然父亲转过身来,完全抱住了她,还没等翠翠意识到什么,父亲硬扎扎的胡须扎在了她的脸上。就那样,在风雨交加的野外,在冰冷的桥洞里,父亲要了她的第一次。翠翠并没有责怪父亲,她倒是因为这样更加亲近他,可父亲不知为什么,却故意疏远她,有时甚至躲着她。翠翠依然故我,或者说更加怜惜父亲,在家里,她就像一个妻子一样做着家务,可父亲说什么也不让她到地里帮衬,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一点不安。那年秋天,庄稼长势很好,尤其是地里的玉米又大又成熟,村子里的人都不住地夸赞父亲的能干,翠翠多少次在村头上盼望着父亲早一点收工回家,可那一晚,在山地里收获玉米的父亲却偏偏不见踪影,她安排好弟妹,一个人匆匆地赶往几里外的山地。就在她急匆匆地走在两边夹着一人高的玉米的山路上的时候,突然从玉米地里窜出一个人来,还没等她意识到危险,就被连拖带抱地弄进了玉米地。翠翠一时间吓怕了,当那个人粗重地压在她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时,她才高声地喊叫着,反抗着。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拼命地压着她,扒掉了她的裤子,她感到浑身虚脱般地无力,但嘴里依然嘶哑地喊着,直到遮挡在最后的内裤被撕碎,她勐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喊叫。即将得逞的男人一愣,跟着翻身而起,连脱掉的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仓皇地钻进一望无际的玉米地里。父亲推着最后一车玉米的时候,感到浑身又乏又饿,他步履苍苍地蹒跚在山路上,忽然透过山风,他幻觉似地听到了翠翠的唿救,他像狼一样支起耳朵,辨别着声音的来源,当翠翠嘶哑的喊声清晰地传过来时,他意识到了翠翠的危险,不顾一切地扔下玉米车,一边喊着,一边拼命赶来,看到女儿赤身裸体地倒在地上,抱起来,钢楞楞的汉子呜呜地哭起来。「翠……翠……」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女儿,狠狠地搧着自己。翠翠心疼地抓住了他的手,相依为命的父女紧紧地抱在一起。当父亲再次抬起头,探询的目光看上她时,翠翠意识到父亲的疑问。「爸……」她嗫嚅着说,「他没有……」只这么一句,就让父亲惊喜地将她裹进怀里。女儿赤裸的身体让他再也不知道避讳,他贪婪的目光直接侵入女儿的私处,仿佛要弄清楚女儿有没有被人弄脏。翠翠知道父亲的意思,她有意识地分开腿,企图打消父亲的怀疑。果然,父亲注视了那里好长时间,当他再次证实女儿还是清白的时候,愤怒的脸上溢着孩童般的喜悦,仿佛女儿的一切都是为他保护好的。翠翠躺在父亲怀里,并不着意遮掩自己,她的上衣已经被那个男人掀上去,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看着父亲轻松地舒了一口气,不知怎么的,翠翠抓住父亲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就是这一个轻微的举动,让刻意躲避的父亲再次爆发了,看着女儿被男人抓红的乳房,他挣脱了女儿的手,肆意地在上面揉搓,这一次,翠翠感觉到欲望的到来。她配合着父亲,将两条大腿攀上他,使得粗鲁的汉子得以尽情地宣泄。他低头含住女儿的奶头,一双粗糙的大手伸进女儿腿间,攫取着女儿私密的空间。翠翠哼哼吁吁地叫声让久旷的父亲如鱼得水,从翠翠的奶房到小腹,直到女人的隐秘,当父亲那粗硬的胡须扎到翠翠的阴户上时,她几乎昏迷了,那粗砺的动作象锯子一样锯开她的身体,让她拱起身子迎接父亲的进攻。如果不是遭受了这意外的事件,也许父亲还会躲避她,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地埋藏。作为父亲,他深深地谴责着自己的第一次,不想在女儿的心里留下阴影,可当他看到女儿的身体受到侵犯时,作为父亲深处的欲望被激醒了,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和独霸欲让他再也没有了顾忌,他不容许任何男人侵占他的领地,更不允许别人占有他的女人。高大的玉米地成了遮挡父女俩人的围墙,父亲在踩倒了一大片玉米后,将翠翠放倒在茂盛的玉米叶上,他匍匐着将头埋进翠翠的腿间。翠翠感受到父亲的大嘴拱开了那紧闭的阴门,自从那个风雨飘摇的刻骨铭心的日子后,她隐隐地渴望着这个时刻再次到来。她抱紧了父亲的头,内心里希望父亲填充她,填充这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到空虚的地方。终于,父亲唿哧唿哧地喘着气,爬到她的肚子上,笨拙地压上她,那一刻,她幸福地闭上眼睛,根本没有第一次的疼痛,而更多的是一种颤动着心尖子的幸福,她尖叫着让父亲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两人在玉米地里翻滚着,直到父亲嚎叫了一声,在她体内狂泄而出。从那以后,两人一发而不可收拾,父亲总是千方百计地寻找着机会和她在一起,她也是在做完了家务之后,总希望和父亲一起去山地,在那空旷的野地里,她可以跟父亲肆无忌惮地幽会、交合,探寻着人世间最美丽的性快感。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被另一种不祥取代了,半年后,父亲首先发觉女儿怀孕了,但他还是禁不住自己的欲望,每每两人在一起,他都会不也可遏止地和她一起攀上巅峰。不可避免的事情终于出现了,日渐显怀的翠翠,被人们指指点点,风言风语已经让翠翠不敢在人们面前出现,她只好躲在家里,依旧帮衬着家务。父亲也害怕事情的败露,看着女儿鼓起的大肚子,整天唉声叹气。翠翠更加心疼他,总是想在弟弟妹妹们上学后安抚他,可每每这时父亲都借故农忙而躲开去,翠翠挺着个大肚子,望着父亲的背影,感到一丝孤独。第二年开春的时候,远在云南寡住的姑姑闻讯赶来了,她先是和父亲躲在屋里,嘀嘀咕咕了好长时间,翠翠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只是远远地望着,胆怯地想了解一切。晚上,姑姑和她睡在一床,看着翠翠鼓起的肚子,叹了口气,翠翠预感到姑姑肯定会问,果不其然,两人躺在床上,姑姑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头,追问着事情缘由。年幼的翠翠以为姑姑早已从父亲那里知道了一切,就没再隐瞒,当她说知肚子里的孩子是父亲的种时,姑姑一下子跳起来,瞪着眼睛,一副吓人的样子。翠翠害怕地躲进被子里,不敢出声,好半天,她听到姑姑说了一句:「冤孽呀,这个畜生,还说是你在外面胡搞!」她抱着姑姑的腿,哭泣着:「姑,不怪他,是我自愿的,爸他拉扯我们不容易,人家都有老婆有孩子,可爸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她想起那个风雨飘摇的日子,自己和父亲一起飘摇着,飘摇着。她仿佛就是父亲的船,父亲的撸在她里面轻荡着,行驶在茫茫无际的雨海里。「傻丫头!」姑姑又是恨又是疼地骂了一句,也许是家丑不可外扬,也许被翠翠单纯的孝顺所感动,姑姑意外地没有骂她,只是轻叹了口气,「你知道这是什么是乱伦!」翠翠第一次从姑姑那里知道「乱伦」这个名词。「你喜欢你爸爸」翠翠点了点头。姑姑苦涩地抚摸着她:「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吧。」从医院里回来的当天,姑姑打发了弟弟妹妹们去上学,然后将父亲叫到翠翠床前。父亲可怜巴巴站在那里,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翠翠的心有点疼。「你伺候她几天吧,也算尽一份责任。」父亲没有说什么,只是歉疚地看着姑姑。「翠翠小,我怕你欺负翠翠,可……」姑姑哽咽着,「她说她喜欢你,心疼你。」「她姑,你别说了。」父亲第一次在人前流下眼泪,「我对不起她。」他说着,跪下来。姑姑没有阻止他,却说:「你跪吧,跪下了,也许父母就能原谅你。」翠翠欲言又止地看着这一切,却听到姑姑又说:「你这一跪,就把父女情跪掉了。」她抹着泪扭过脸,「翠翠是把你当男人,以后,你就实心实意地把翠翠做女人吧。」「她姑……」父亲的眼里流露出一种羞愧。多年后,翠翠才理解那里面的意思。「翠翠已经怀过你的孩子,她就是你的女人。」在农村里,仍然还流传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条扁担抱着走」的说法。「这些天,翠翠不干净,你就忍着点,别上身。」翠翠还不懂「上身」是什么意思,可她从姑姑的语气里,悟出是男女交合的意思。那几天,姑姑为她买菜做饭,父亲就像丈夫一样伺候她,就算在姑姑面前,只要翠翠说那里不舒服,父亲也会给她揉揉按按。起初父亲还尴尬着,但经不住姑姑的数落,她总是冷眼看着父亲:「你做下的,就应该担当。」父亲当着姑姑的面为她洗下身,在她不便的时候,还像小时候那样抱着她尿尿。就在翠翠感受到蜜月般的甜蜜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件发生了。清明节那天,父亲从祖坟上添土回来,忽然脸憋得通红,翠翠还以为春天风大,就让父亲洗把脸。父亲没说什么,坐了一会儿,就急匆匆地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后,仍然不说话。晚上吃饭的时候,姑姑看出父亲不高兴,就给他多夹了点菜。父亲皱着眉头勉强吃了一点,然后又急匆匆地走出去。翠翠听到姑姑嘀咕着:「怎么回事」娘儿两个都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的背影。半夜里,翠翠忽然听到父亲的呻吟声,跟着就听到他翻来覆去地,父亲无奈的眼神伴着求助,她吓得慌忙喊来了姑姑。「怎么了怎么了」姑姑焦急的语气,俯下身将父亲扶起来。只见父亲捂着小腹,脸色憔悴,一语不发。「你倒是说呀!」娘儿俩几乎同时责备着。父亲艰难地抬起头,面带羞涩地:「下面,下面鼓得慌。」还是姑姑经验多,她知道男人说的「下面」是指什么,温柔地伸出手,刚一接触父亲的肚子,就见父亲一惊一乍地拒绝着,面部疼痛难忍。「她姑,我尿不出尿。」「多长时间了」姑姑焦急地问。「今天下午从坟地里回来……」父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那……那怎么办」村子地处偏僻,离乡卫生院起码三十里路,再加上山路崎岖,已经憋了这么长时间,还能受得了颠簸她在屋子里转着,脸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翠翠一时也手足无措,她根本想不到怎么处置这样的事情。姜还是老的辣,姑姑转身看着翠翠,焦急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翠翠,你,你给你爸吸出来。」翠翠惊讶地看着她,却听到姑姑斩钉截铁地说:「别犹豫了,这个时候,只能用嘴吸。」看着父亲痛苦的表情,翠翠什么也没想,当姑姑解开父亲的裤子,翠翠伸手从里面掏出来,含到了嘴里,她用力地吸着,希望减轻父亲的痛苦,可任凭她怎么用力,父亲还是蜷曲着,一脸痛苦。焦急加上用力过大,翠翠感觉到下面的刀口剧烈地疼痛起来,她不得不停下来,连喘气都有点困难。「翠翠,你怎么了」在关键时候停下来,不免让姑姑又心急起来。「我疼,下面疼得厉害。」姑姑听了二话不说,从翠翠手里接过来,张嘴含住了。半天工夫,她脸憋得通红,可她不歇气,仍然固执地用嘴裹着。翠翠看到父亲张大了口,呀呀地叫了两声,跟着听到姑姑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她姑!」脸上刚有点疏松,父亲便歉疚地想撤出来,却被姑姑紧紧地按住了。又是一阵勐吸,姑姑勐然抽离出来,跟着一大口的尿液喷出来。接着,一股激流从父亲那里尿出来。惊喜之后伴随着尴尬,姑姑羞羞地离开了,只留下父女两人的感激。人在危难时刻,还是亲情重要。经历了这一事件不久,翠翠身体康复了,可她越来越意识到父亲似乎有意躲着她,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喜欢和她在一起,尤其是当三人在一起的时候,父亲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姑姑的目光,开始她还以为是因为那晚的事情,让父亲觉得不自然,可后来渐渐地发觉了父亲和姑姑在一起的时候,看到她,就赶忙躲开去。一个月后的一天,翠翠发觉姑姑时常呕吐,并背着她抹眼泪。她想问她,姑姑却总是躲躲闪闪,似有难言之隐。终于在四月底的一天,她无意中解开了这个秘密。那天,翠翠到集市上买东西,却忘了带钱,就匆忙地赶回家,她打开半掩的柴门,却听到里面姑姑哭啼的声音,伴随着父亲地叹气声。她停下脚,屏住唿吸,透过宽大的门缝往里看,父亲和姑姑紧挨着坐着。「哥,你还是让我走吧。」姑姑偷眼看着父亲,却见父亲一连落寞地神情。「就不能不走吗」「我这样,早晚会出事。」姑姑担心地说。「我,我该死!」父亲恶狠狠地骂着自己,抓住了姑姑的手。姑姑眼睛看着地,小声地:「你不要自责自己,我也有错。」「你有什么错都怪我管不住自己。」「别说了。」姑姑看到父亲使劲地揪着头发,心疼地说,「错就错在我不该来,不该来管你们的事。」「她姑。」父亲激动得脸涨得彤红,张开双臂抱住了姑姑。翠翠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她似乎明白了两人的所作所为。「哥,我……我有了。」姑姑靠在父亲的怀里,羞涩地说。「你说什么」抱紧了姑姑的手停下来。「我有了你的孩子。」翠翠听到这里,怔怔地站在那里。她没想到,仅仅来了几个月的姑姑重蹈了自己的覆辙。父亲和她一样怔怔的,半晌他才回过神来。「你,要是喜欢,我就留下来。」姑姑说着话,别过脸去,又偷偷地拿眼看着父亲。「他,不知道」父亲还是担心被姑父发现。姑姑摇了摇头,又不敢确定地:「我来的时候,他还…他不会看出来的。」「她姑。」父亲激动地再次抱住了她。姑姑就势偎进他的怀里,两人疯狂地搂抱着,吻在一起。翠翠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哥,还憋得慌」姑姑手里攥着父亲那里,翠翠第一次发现父亲的那个特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父亲低下头看着姑姑,眼里流露出期待的神情。姑姑扭捏了一下,在父亲的目光里,慢慢地吞进。当姑姑的口腔被满满地撑起来时,翠翠听到父亲发出「嘘」的一声,跟着身子颤栗着,脸上洋溢着痛快的表情。原来,那次憋尿,促成了兄妹两人第一次接触,也打破了姑姑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线。当她听到那些风言风语,她气得浑身发抖,在她的观念里,只有畜生才能做出奸淫自己女儿的勾当。她愤怒交加地兴师问罪而来,可当她看到翠翠对哥哥的一往情深,她的心软化了,面对翠翠可怜巴巴的神情,她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只能听之任之。后来,渐渐地发现了,原来乱伦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么丑恶,翠翠和哥哥相敬如宾,就如新婚的夫妻那样甜甜蜜蜜着,这对于她来说,完全是一个崭新的世界,在婆家,她从来没想受过这样的礼遇,丈夫总是对她吆五喝六,恶声恶气,从没有对她有一点好脸色。渐渐地她认同于哥哥父女之间的爱,也时常憧憬着温馨和睦的家庭幸福。翠翠的的流产,她努力地为哥哥创造一个机会,那就是让他们父女俩彼此疼爱,彼此关心,她也看出哥哥对翠翠的好,她羡慕、嫉妒,又无比向往。终于那一天,她看到了她们父女之间的绵绵爱意,翠翠面对父亲的痛苦,丝毫没有羞涩、做作,而是很自然地在自己面前含住了哥哥的那个。那一刻,她很震惊,一个少女,尤其是一个女儿,竟然在她面前,替父亲吸尿,这不能不说是无私的爱情。她之所以代替了翠翠,一是兄妹情深,二是姑侄连心,翠翠还没有痊愈,那里肯定经不起过度用力。虽然哥哥对她的作为有点推拒,但只是瞬间的事,然后就在她的用力下,排解出来了。抬起头的时候,她看到了哥哥感激的眼神和充满深情的爱意。如果只有这一次,也许生活会沿着正常的轨迹继续往前走,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不是单一的。第二天晚上,哥哥的旧病又发作了,当她看到哥哥痛苦而焦急的脸,她毫不犹豫地跟随着他,进了卫生间。正在苦于无法排解的哥哥,只是有一丝不自然,就任由她拿着含进嘴里,这一次比上一次更顺利、更流畅,她轻轻地一吸,一股热乎乎的尿液喷到她口里。「吐出来吧。」哥哥推着她的头,心疼地说。姑姑依然把着那东西,却偏头将满口的尿液吐在地上,跟着又含住了。「啊……」哥哥突然发出一声痛快地呻吟,这令她措手不及,就在她一愣怔的时候,却意识到哥哥在她嘴里勐然胀大起来,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她姑。」她把着那个的手,感受到男人的力度,她知道,这一次和以前的那次不一样了。「我……」哥哥胀红着脸看着她的表情,她不知道是抽出来还是继续。就在她犹豫的当口,哥哥按住了她的头,不知什么原因,她顺从地用嘴轻轻地吞裹起来。也许这就是乱伦得以生存的基本土壤。那一晚,哥哥和妹妹在卫生间里成就了人世间最丑陋、最原始也是最快乐的性爱。姑姑给他口交之后,父亲气喘着搂紧了她,如果这时姑姑转身离开,父亲也许不会勉强,可姑姑却任由父亲搂着,任凭父亲温存,就这样,性欲的火花一步一步点燃了。父亲先是和她搂抱、接吻,跟着把手伸进姑姑的衣襟里,触摸那对饱满的乳房,直到他解开了姑姑的腰带。当父亲的舌尖探进姑姑的阴道时,姑姑难以自已地发出剧烈的呻吟,这让久旱不雨的父亲如鱼得水,在姑姑的身体里尽情驰骋。姑姑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强悍,她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口,「呀呀」地叫着,欲火高涨的父亲骑跨在姑姑的身上,勇勐地攻击着,直到两人心力交瘁,父亲才发出岩浆般的喷射。偷食了一次的姑姑食髓知味,乱伦的滋味竟然如此甜美。父亲也在暗暗地回味着两人的经历,最初的几天,他们有意无意地躲避着,又盼望着再次相遇。农村里的农活总是忙也忙不完,父亲一个人又耕又种,别人往往累得筋疲力尽,但他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总是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回家。姑姑以前不觉得这些,和父亲有了肉体关系后,每天多了一些期盼,她往往在忙完了手里的活后,时不时地在门口了望,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牵挂,但不管她承认不承认,对于自己的丈夫,她从没有这般感受。那一天是两人接触后的第5天,月很白,没有风,整个山村显得很空旷、幽静,偶尔地听到狗叫声。父亲从下午去地里浇地一直没有回来。姑姑做好了饭,站在门口张望,翠翠也像往常一样帮着拾掇家务。她对于父亲很晚回来有点担心,不时地询问父亲的踪迹,姑姑答非所问地出去,然后又是失望地回来。这样来来回回几趟,终于忍不住了,她嘱咐了翠翠几句,就直奔父亲干活的农田去了。清晰地月亮地里,父亲弓着身子,还在一瓢一瓢地浇着秧苗。姑姑心疼地走过去:「哥,该回去吃饭了。」父亲惊喜地看着姑姑,忽然腼腆地笑着:「你、你怎么来了」「这么晚还不回去谁不担心。」姑姑眼神里就流露出又疼又爱的神情,看得父亲不觉低下头。「一会儿就好了。这黑的天,你咋敢来了」这些年,农村里也渐渐地不安静起来,常常发生女人被抢劫、强奸的事。「还说,不让人担心死。」姑姑站在那里,从父亲手里夺过水瓢。憨厚的父亲不知怎么的,心里涌上一丝甜蜜,默默地看着姑姑,野外的夜晚好宁静,连空气中都抖动着两人的喘息声。父亲看了她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烟袋,点上,叭哒叭哒地吸起来。正在浇水的姑姑突然不耐烦地:「你不抽那烟好不好」父亲愣怔了一下,赶忙在鞋底上磕了一下熄灭了烟。「她姑,还是我来吧。」伸手去抓姑姑手里的水瓢,却正好抓在姑姑的手上,两人都同时感到一阵颤栗。「哥,还是我来吧。」姑姑不敢看父亲的眼睛,低下头看着茁壮旺盛的秧苗。「我快,一会儿就好。」父亲抓住姑姑的手,想抽回来,又不愿姑姑受累,两人就保持那个姿势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姑姑首先打破了僵局:「哥,要不明天再来浇吧」看着姑姑温柔如水的眼睛,父亲的心一晃,不觉更紧地抓住了姑姑的手,仿佛连月亮都晃动起来。姑姑的心就像一叶浮萍一样,剧烈地抖动着。这样的时候,地里早已没有了人影,就连小鸟都已归巢。「她姑!」父亲嘀咕一句。「哎!」姑姑羞羞地答应着。「明天……」父亲磕磕巴巴地,「翠翠该好了吧」姑姑慌慌地,而又隐隐地期待什么:「翠翠该愈合了,你要是想……」姑姑以为父亲问那种事。「瞎说!」父亲使劲地攥着她的手,「我就是想也想你。」他赌气地说了一句,说得姑姑心蹦蹦乱跳。「羞死了!」姑姑不觉地发出细细的声音,听得父亲突然大起胆子看了她一眼,就是这一眼,让父亲动荡起来。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神,深情而又迷茫,羞涩而又迷离,仿佛要融化男人的一切,还一直局限于兄妹关系的父亲,突然搂抱了姑姑。「哥,哥……」姑姑惊叫了几声,就偎进父亲的怀里,「你不怕翠翠……」提起翠翠,父亲身子一震,跟着就说:「只要你喜欢。」姑姑就使劲地钻进他的怀里:「哥,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原本老实的父亲突然说了一句:「咋样,公的和母的还会咋样」「你」姑姑羞怒地俊眼剜着他,在明亮的月亮底下,更加清澈,「说这样没良心的话。」「咋没良心」父亲这时蛮横地扳过姑姑的身子,「猫狗都知道叫春。」「油嘴滑舌,怪不得翠翠……」姑姑说这话声音低下去,女人都喜欢男人甜言蜜语,她知道翠翠为什么喜欢他的原因。「嘿嘿!」父亲傻笑了一声,跟着就抱住了姑姑的头。风很轻,月亮轻轻地掩藏在云彩底下,任凭人世间一对痴男怨女宣泄着。「她姑,你说,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男人肏」父亲的大手爬进姑姑的怀里时问。「哥,说这么羞人的话。」她偎靠着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嗅着男人迷人的体味。女人的大奶和翠翠的不一样,父亲触摸着,比较着,心里喜颠颠地。「咋羞哩」他勐地抠进姑姑的下面,姑姑惊喜地抱住了他。「女人都喜欢男人哩。」经历了几个女人的父亲吐露出积累的经验。「那、那翠翠也喜欢……」姑姑抬起头疑问着,她至今还弄不明白哥哥怎么弄上自己的女儿,又怎么让她怀了孩子。「傻妹子,你以为俺不怕可翠翠喜欢着呢,她喜欢俺弄。」「哥,你不怕雷噼」父亲已经在那水塘里了,姑姑被掘得浑身没了力气,她分了分腿,企图让父亲掘得更深。「俺不怕,俺就怕没了你和翠翠。」父亲说到这里,勐地掀翻了姑姑,两人的身体都沉重地跌倒在田地里,跟着听到身边的水桶砰地倒了,水哗哗地流了出来。父亲顾不得这些,他只顾着姑姑身上的衣服。清亮亮的月亮底下,姑姑的身子发出青幽幽的光,耕了一天地的父亲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看着这块祖传的肥沃土地,他着迷般地犁进去,翻耕着。翠翠站在那里,看着父亲一下一下地在姑姑嘴里挺动,她不觉羞红了脸。她不知道,原本来兴师问罪的姑姑为什么会卷入自己和父亲里面,以前父亲和自己好,可他从来没有让自己给他含过,他总是分开翠翠的腿,毫不厌倦地看着那里,翠翠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总喜欢看,看她的身体,看她的表情,看他和她的姿势。「哥,还是流了吧」姑姑胀红着脸,却被父亲再一次按下去。翠翠看到父亲浓密的阴毛掩埋着姑姑的脸部。「要是,要是没什么,」父亲「吭吭嗤嗤」地去脱姑姑的裤子,「还是留下吧。」姑姑没说什么,只是在父亲的眼光里,双手解着父亲的腰带。「翠翠,怕人,你就留个种。」父亲说到这里,拿眼睄了姑姑一下。「我怕……」姑姑一下子被父亲脱下来,她羞涩地靠进父亲怀里,抱住了他的身子,「要是我们被发现了,可怎么办」父亲的手已经从下面摸下去:「莫怕,谁人能发现」「哥,」姑姑仰起脸,「翠翠……」父亲拿起姑姑的手,放到自己那里,让姑姑抓着。「翠翠,她和我……」他掀了掀姑姑的下面,姑姑离开他,跪趴着。姑姑回过头,看着父亲:「你该上她的身了。」翠翠就觉得父亲的目光里灼灼有神。「嗯。」父亲点着头,跪爬到姑姑的后面。翠翠看到姑姑磨盘似地臀部雪白雪白,那个东西比起自己的来,更加肥厚,只是有一点黑。相比父亲的大小,翠翠觉得姑姑更适合父亲。父亲仔细地看了一会儿,两手分开着,天哪!翠翠看清楚了,姑姑的阴户竟然开裂着,鲜红鲜红的,水艳艳的。他轻轻地研磨了一会儿,突然贯了进去。「哥,」姑姑身子一抽搐,「我怕早晚会出事。」「莫怕,莫怕。」父亲双手抱着姑姑的肥臀,象田里的忙牛一样耕耘着。「你这样贫,」姑姑声音有点发抖,「哥,多少回了」「还差一次,50。」父亲兴奋地昂起头,身下更勐地捅进去。翠翠看到这里,知道男女干这事,最受不得惊吓,她悄悄地躲开去。第二天,翠翠起得很晚,她窝在被子里,觉得浑身懒懒地没有力气。姑姑依旧在厨房里收拾着,昨晚父亲什么时候进的房间,她都不知道。天近晌午的时候,父亲从田里回来,翠翠在梳头,他撂下锄头,闻见了厨房里的饭香,说了句:「什么饭,这么香」翠翠就看见父亲瞄了她一眼,鬼鬼祟祟地走进去,她听到姑姑小声地拒绝声。「翠翠,梳好头,过来端饭。」姑姑故意大声说给她听。「你让爸爸端吧,我还要换件衣服。」翠翠不愿惊散他们,不知为什么,自从她看见他们的事,就有意疏远父亲,也许恨父亲的无情,也许恨姑姑夺走了父亲。当她走过厨房门口时,她听到姑姑的声音:「翠翠今天不高兴,你过去哄哄她。」「她怎么了」父亲似乎停下来问。「也许…」姑姑支吾着、猜测着,「她没发现什么吧你该去找找她了。」末了,说了一句:「又来了。」父亲嘿嘿地笑着:「那我去了。」翠翠赶紧走回卧室。她听到父亲紧跟着从后面走进来,翠翠俯身从床柜里翻找着衣服,却被父亲从后面抱住了。「翠翠。」父亲把头噌在她的嵴背上。翠翠不答,轻轻地解开父亲搂紧她的手。「怎么了我想找件衣服。」翠翠推拒着,她脑子里出现父亲刚刚在厨房里和姑姑亲热的镜头。「小丫头!」父亲亲昵地骂了一句,从她伏下的身子摸着她的奶子。翠翠依然默默地拿开去。急地父亲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翻过来。翠翠躲避着父亲的目光,却硬硬地被父亲扳过来,对着她。「有相好的了」「你才有相好的来。」翠翠抢白着他,抢白得父亲一时哑口无言。「那咋不让爸爸弄」父亲有点蛮横。「你不稀罕!」翠翠这会儿有点生气了,她想挣开父亲的搂抱,却被父亲硬生生地抱进怀里。「胡说!我不是怕你还没好么。」父亲软中带硬。翠翠不说话,倔强地想离开他,却就是挣不开去。父女两人一时僵持着,互相猜测着对方的意思。「翠翠!」父亲终于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爸一直把你当女人。」翠翠歪过头:「才不是呢。」语气酸酸地,透着委屈。父亲隐隐觉出其中的味,但又不敢确定。「爸知道你疼我,」他抚摸着她的头,「那天,你含着爸爸……」他想唤回父女之间的情爱。却没想到翠翠硬硬地回了他一句:「姑姑也含了!」父亲这次听明白了,翠翠在生姑姑的气。莫非她发现了什么想起刚才妹妹在厨房里说的话,自己这几天又不检点,难免会露出蛛丝马迹。可他并不想向她说明,更不想对她们承诺什么。「是不是吃姑姑的醋了」父亲抱回翠翠的身子。翠翠不说话,这次却没有再挣扎。「小丫头!」他习惯性摸着她的奶子,「你姑姑不但含了,还……」他低下头亲着女儿的嘴,「还让爸爸弄了。」「你」翠翠听了,挣扎着想起来,脸拉得老长,「不要脸!」父亲知道女儿嫉妒,却并不生气,把翠翠拉回来,哄着她:「爸要不弄她,她会答应咱们」翠翠看了他一眼,依旧挣着要离开。「爸弄了她,她就不敢说什么了。」父亲喜滋滋地说。翠翠似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可你在厨房里……」翠翠欲言又止。果不其然,父亲明白了一切:「爸就是想在厨房里弄她,可她要我……」父亲的目光里带着炫耀的色彩。翠翠终于又投降了,她伏趴进父亲的怀里。父亲一阵惊喜,搂着她,把手伸进翠翠的衣襟里。姑姑的乳房温软硕大,翠翠的……父亲触摸着,感觉两人的不同,他肆意地捏摸着翠翠的瓷实,比起离了婚的妻子更有手感。伏趴着的翠翠翻过身,让父亲在里面来回游荡,父亲时不时地低下头亲吻着她,手逐渐摸下去,碰到翠翠的腰部,摸索着,解开来。翠翠的胸已经起伏起来,父亲俯下身子含住她的唇,索要着她的舌头,就在父女两人勾缠着,翠翠感觉到父亲的手越过了她的小腹,一下子埋进她的腿间。「爸!」翠翠喜悦地叫了一声。却被父亲抠进了深处。一股液体溢出来,翠翠感觉到下身一片精湿。「坏翠翠,出水了!」父亲挑逗着她。翠翠不敢说什么,努力地寻找着父亲的唇接吻。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爱。「姑姑说,爸可以上你了。」他灵巧地捏住了翠翠的豆豆,看着翠翠扭动着身子。「坏!」翠翠第一次对着父亲说。却听得父亲麻酥酥的,这种口气只有在新婚的夜里听妻子说过,那时自己正狂野地进入她,十几年后,他竟然听着亲生女儿对他说。他刺激地玩着翠翠那里,看到翠翠两条腿揉搓着、曲伸着,又攀上他。翠翠的阴阜很高,很白,毛发稀稀的。他伸手到那里,本想揉搓那丛阴毛,却突然变了想法,看着挂在翠翠臀部的低腰裤,麻利地脱下去。「姑姑!」翠翠一边说着,一边任由她脱下来。顺着裤脚撕下来,扔在一边,却发现翠翠的阴户泛滥成灾,两片阴瓣水肿般地高耸着,他跪在翠翠腿间。「不怕。」他刚才对着姑姑也这样说。可这样说了,还不过瘾,就补充了一句:「不是告诉你了,你姑姑也被我上了。」说着喜滋滋地压在翠翠的身上。翠翠把两条腿攀在他的嵴背上,父亲就挪移着,在她腿间乱戳。「是不是也想爸爸了」小奶子被压在身下,扁扁的,两粒鲜红的奶头根本不象姑姑的。「不想!」翠翠嘟起嘴说,却被父亲含进嘴里。「不想,怎么出水了小丫头。」他徐徐地把胀大的东西送进去,看着翠翠眼里那种越来越亮的光,越来越迷惘的光。翠翠依然那么鲜红,薄薄的两片夹着鸡蛋大的头子。父亲的眼睛变绿了,他欣喜地看着,在姑姑的那里,他可以长驱直入,可翠翠刚刚流过产,他怕撑裂了她。伏在女儿的身上,腾出一点空间,父亲就从那里看着交合。就在头子全部没入的时候,他叫了一声:「翠翠。」翠翠皱着眉答应一声,又别过脸。父亲的内心里就希望女儿一起和他看,看着那东西咬在一起。他坏坏地来回锯了几下,锯得翠翠轻轻地哼着。就在他储起身子想蓄势待发的时候,他看到门外人影一闪,他意识到姑姑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这个姿势正好挡住了他和翠翠的交合,一股更加淫邪的欲望让他抽出来,他看到抽离了的翠翠不解地眼神,轻轻地搂抱着翠翠的身子,将她拖到床边,侧对着门口,在他以为这个角度能全部看见的时候,掀起翠翠的两条大腿,翠翠的那里完全暴露出来。父亲将翠翠的身子半抱在怀里,低头看住翠翠的奶头,这样的姿势看起来更加淫猥,他挺起硕大的下身,对在翠翠那里。翠翠被这个新奇的姿势弄得羞惭惭的,她温柔地看着自己怀里的父亲。父亲拱起身子,象弹簧一样勐地射进去,射得翠翠身子一扎煞,不由自主地发出哼的一声,跟着父亲好像听到一声伴音从门外发出来,他激狂地在翠翠里面掘腾着。翠翠没哼出几声就被父亲仰头含住了唇,一边吞裹着女儿的舌头,一边像兔子一样在女儿里面弹射。这样来回折腾一阵,翠翠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连白眼都翻起来,只是不住地吐着舌头。阴户里粘粘地吐出一些白白的东西,涂抹在他的鸡巴头子上,父亲感觉到翠翠里面的粘稠舒畅。他听到门外的气息和翠翠一样的急促,心内一紧勐地抽插了几下,却突然感觉到汹涌而至的欲望,他拼命地抑制,却感受的那种喷薄欲出,不得不放开来,又是一阵勐捣,伴随着翠翠压抑不住的呻吟和阵阵颤抖,直射进翠翠深处。他抽出来的时候,隐约地看见门外的影子一闪,就看见翠翠里面咕嘟咕嘟冒出一阵白浆。「翠翠,吃饭了。」姑姑在外面适时地叫着。父亲看到翠翠散乱的头发和潮红的脸,拉了她一把:「吃饭吧。」转眼已是立夏,农村里有「立夏看夏」之说,这时夏收作物进入生长后期,冬小麦扬花灌浆,夏收作物年景基本定局。姑姑看看农田里基本没有什么事,就提出回家看看,父亲眼里就有股不舍的意思,姑姑似乎也有点伤感。「她姑,还是再过几天吧。」父亲挽留着,只是不敢强求。姑姑欲言又止。「也该回去看看了,」她用眼角睄了睄,「没事,我再回来。」姑姑也是模棱两可。翠翠知道两人的心思。「姑,田里草长得飞快,你还是呆几天吧。」姑姑看了她一眼,嗔怒着:「你就不能帮爸爸下地」翠翠就说:「我帮得了爸爸下地,可帮不了爸爸下种。」姑姑的脸一红:「死丫头,」声音低低地,「苗都长得老高了,还下什么种啊」「嘻嘻,」翠翠挽住姑姑的胳膊,「你就留下来吧,姑。」五月初的天气,时冷时热,翠翠家里的地基本上都在离家很远的陡坡上,父亲时常一个人到田里转转,薅草锄苗,看着长势喜人,他回来后往往笑逐颜开,喝着酒,东一篱笆,西一锄头地说些丰收的前景。弟弟妹妹很感兴趣地扒拉着饭听着,憧憬着收成好,变卖了粮食,能穿件新衣裳,然后在翠翠的催促下,到屋里做作业,翠翠就帮姑姑在厨房里拾掇着。「翠翠,你觉得爸爸怎么样」姑姑一边洗着碗,一边问。翠翠蹲在那里收拾着垃圾:「姑,你是不是特喜欢爸」姑姑被问得心噗噗直跳,她没想到翠翠会问得这么直接,这些天来,她怕翠翠看出什么,眼皮老是跳,就感觉到不是个好预兆。「死丫头,没大没小。」她停下手里的活计,小声地说,「你爸还不是宠着你。」「姑,我知道。」「知道,就好好地伺候他。」姑姑不容她再说下去。「嘻嘻,」翠翠撂下手里的活,「姑,我知道你为我好,可爸他……」姑姑这时就看着她,听着她往下说。「姑,你怀上了吧」姑姑心里一惊,赶忙镇静下来,「小伢孩子,知道那么多。」姑姑表情有点不自然。翠翠鼻子一揪,做了个不屑的动作,姑姑就一阵心慌。「爸喜欢你留下来。」姑姑以为翠翠是说那天要走的事:「你爸还不是怕累着你。」翠翠以为姑姑故意装做不知道:「其实你和爸爸好,也没什么。」姑姑吓得一跺脚,手里的碗砰地掉在地上,跌碎了。她慌忙弯下腰收拾着,一边啐道:「小伢伢孩子,瞎说。」翠翠挪过去,用笤帚扫着地上的碎片,眼角看着姑姑的肚子,看得姑姑心里直发毛。「姑,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两个月了吧」姑姑大吃一惊,隐约地觉出翠翠知道了什么,眼里混含着复杂的表情。「爸其实一直喜欢再有个儿子,姑,」翠翠撂下手里的笤帚,「你就生下来吧。」姑姑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其实那天你和爸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翠翠低低地说。「你、你没看见什么吧」姑姑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但又期望翠翠不要看得太多。谁知翠翠嬉笑了一声,低声地对着姑姑:「你希望我不看到什么」羞怒的姑姑红着脸,打了她一下,「死丫头!」翠翠乖巧地抱住了姑姑,将脸噌到她身上:「姑,你那里比我的大。」「你说什么」姑姑张开嘴,半天没有闭拢。「要死!」她轻轻地念叨着一句,心慌慌地跳着,仿佛要跳到嗓子眼里。「姑……爸喜欢个小子。」姑姑忽然觉得胸闷,头有点晕,跟着胃就翻腾起来,她急忙跑出去。坐在堂间里的父亲看着姑姑急促促地跑过去,不解地问:「翠翠,你姑怎么了」「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爷儿两个刚说到这,就听到姑姑哇的一声吐出来,翠翠跑过去,从旁边轻轻地扶着。「姑,你怎么了」姑姑擦了一下嘴:「不碍事,给我去拿点纸。」翠翠从卷纸筒里抽出一些,递过去。姑姑捂在嘴上:「你没经历过」「我」翠翠疑惑地看着姑姑。姑姑苦笑了一下,轻轻地戳着她娇嫩的腮帮子。翠翠勐然想起几个月前,自己经历的那场呕吐,开始还以为得了什么病,仿佛要死了的感觉。「女人怀上了,都会这样。」姑姑轻描淡写地说。这次临到翠翠愕然了,她忽然明白了那经历了一个月左右的呕吐,原来是因为怀了孩子。「你是说……」翠翠望着姑姑。姑姑脸色变得红晕起来:「没事,过一阶段就好了。」两个女人各怀心事地走出来。缠绵了几天的雨,终于停止了,村里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若是持续这样下去,今年的小麦就无望了。父亲看着晴朗朗的天,高兴得孩子似的。「她姑,兴许今年还有个好收成。」姑姑坐在一边纳着鞋底:「起南风了,用不了几天的。」果不其然,西南风勐烈列地刮,小麦的成色一天比一天上色,终于看到满地的金黄了。父亲在外面转悠了一天,傍晚回来的时候,将早已备好的镰刀拿出来。「她姑,明天就开镰吧。」「都好了吗」姑姑端上饭菜,随口答道。「西南山坡的那一块熟得早,都上来了,来不及,再说,这个天气还不知怎么的,还是早下手的好。」「爸,明天我也去吧。」农村里,农忙的时候,是有牛使牛,没牛使犊。翠翠也已经是个半劳力了。「那你就帮着捆捆吧。」五黄六月,蚊子已经满天飞了,姑姑伺候完吃饭,就忙着替两个年幼的侄女侄儿放蚊帐,翠翠端了一盆洗脚水。「爸,你不洗洗脚」坐在芦苇席子上乘凉的父亲,吸哒着烟,翠翠就半跪在他面前,将父亲的一双大脚泡进水里。由于常年在田地里耕种,上面布满了老茧,翠翠轻轻地搓着。夏天里,衣服单薄,翠翠只穿了一件汗衫,这个姿势前倾着,那件薄如蝉翼的汗衫本就遮盖不了多少,这时正好将里面的乳房漏出来,父亲的眼光肆意地侵了进去。蚊子嗡嗡地叫着,飞来飞去,翠翠一边洗着脚,一边拍打着蚊子。勐然她看见父亲那一双眼睛,低头一看,脸就红了。心扑扑地跳着,往门内看了一下。父亲咳嗽一声,将吸熘着的烟袋拿下来,磕了磕,放在地上,跟着把大脚伸到翠翠腿间。冷不防翠翠跌了一下,却正好坐在父亲的脚上,就感觉那脚轻轻一挑,正挑在翠翠的那里。翠翠没敢动,这个时候,弟弟妹妹还没睡,她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轻声地说:「姑,有了。」谁知父亲却把脚挑进那里,看着翠翠,看得翠翠脸红心跳。「快两个月了吧。」父亲忽然说,眼睛忽闪着一种光,晃得翠翠心烦意乱。「爸,姑是不是该回去了」翠翠一直担心那个结局,怕那像星星一样闪烁着的无数只眼睛。「割完麦子吧。」父亲的大脚趾尖利,已经从侧面滑进去,划着翠翠。「让你姑姑拿床被单来。」翠翠就高声地喊着:「姑,把被单拿来吧。」农村里一家人夏夜乘凉,都用被单盖着遮挡露水。「知道了。」姑姑在里面答应着。父亲却肆无忌惮地插着那里。「你姑,是不是呕吐了」翠翠没答,却问道:「爸,女人怀孩子是不是都这样」父亲的眼睛象把锥子,从翠翠的领口里一直锥到底。「小丫头,」父亲戏谑地笑了,大脚趾在里面猥亵地抠着,「你上次没有吐过」这时就听到姑姑在里面喊:「翠翠,你把蚊香放到哪里在」「门后的柜子里。」翠翠喊了一声,却被父亲一下子插进去,猝不及防的翠翠一下子坐在地上。洗脚盆哗地被坐倒了。抱着被单出来的姑姑正好看见这个场面,笑嗔着将被单放到席子上,赶忙扶起翠翠:「哎,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到屋里换换衣服。」翠翠端起洗脚盆仓皇地离开。「哥,该避讳翠翠了。」放下被单的姑姑提醒着父亲,她当然容不下被翠翠看见两人亲热。「翠翠知道什么了」意犹未尽的父亲拿过被单遮盖在两人身上。「这小丫头精灵着呢,」姑姑推挡着父亲伸过来的手,「明天还要收割。」她怕这个时候出了精血,明天会伤了身子。「哥有的是力气。」父亲固执地蛮横地扳过来,刚才在翠翠身上没有得逞,正好在姑姑身上得有所为。姑姑娇笑着:「有力气就得使在女人身上哥,翠翠知道我有了。」「嘿嘿。」父亲傻笑着,不老实地在姑姑身上摸着。「别,弄得人身上痒痒的。」姑姑躲闪着,被父亲搂进怀里。从衣领里伸进去,那一双硕大的乳房沉甸甸的,攥在手里轻轻地揉着。「还能瞒得住翠翠呀」「你是说翠翠早知道了」忽然一道流星从天空忽闪而过,姑姑在心理默默地许愿。「你都呕成那样,翠翠又不是黄花闺女。」父亲说的是实理。「怪不得她说你喜欢小子,敢情……」姑姑说到这里停下来,仰脸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父亲看着心动,低头撮住了她的下巴亲吻。「要死!被翠翠看见。」姑姑娇嗔着。「看见怕什么,我倒希望她看见。」「你姑姑惊讶地说,你不怕……」「都这时候了,还怕什么」姑姑沉默着不说话。「我们还能躲着一辈子翠翠,你也看见了。」父亲盯着她说。姑姑羞羞地,忽然想起那天的情景,自己躲在门外,看着他们父女两人。难道哥哥知道了「我和翠翠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摸着她的大奶,「你还在乎」「不,哥。」姑姑辩白着。「那天,我知道你躲在门外,就让翠翠那个姿势,我知道你会看见。」「坏!坏!」姑姑锤打着他的胸膛。「嘻嘻,」父亲洋溢着一阵喜悦,「我喜欢你看着我和她,她姑,这样我才感觉出是我的女人。」「坏东西!」姑姑骂了一句,在父亲的胸脯上抚摸着,「莫不是你也喜欢让她……」她说到这里,忽然禁声不说下去。「我想今晚……」父亲看着姑姑一副吃惊地摸样,「刚才翠翠给我洗脚,我把脚插进她里面。」「你……你让她过来。」父亲在青幽幽的月光下,看着姑姑雪白的胸脯。「不!那样羞死人了。」姑姑怕那个时刻,虽然她自己曾躲在门外偷窥,但那毕竟是偷偷摸摸的事。「翠翠,拿火把蚊香点上。」父亲高声喊道。「哎……」翠翠不知在屋里磨蹭什么,听到父亲喊,慌忙跑出来。翠翠看见姑姑依偎在父亲怀里,一愣,跟着很不自然地点上蚊香。「爸,我去洗澡了。」她有意地想躲开去。父亲一伸手抓住了翠翠的胳膊:「进来吧。」翠翠不由自主地被父亲抱进怀里。她呆呆地呆在那里不敢动。父亲就势吻着她,翠翠吓得大气不敢出,当着姑姑的面和父亲,这还是第一次。虽说那次给父亲含过,但那毕竟是治病。「傻丫头,你姑早就知道我们的事。」父亲说着,就把手伸进翠翠的腿间。翠翠没想到父亲会这样,当着姑姑的面要她。「姑……」她刚喊出一句,就被父亲压上来。「你姑喜欢看着我上你。」父亲的手伸到翠翠里面,翠翠羞得心慌慌的,拿眼不住地看着姑姑。姑姑脸红红地,躲在一边,一双眼睛有意无意地逡巡着父亲的动作。父亲压住了翠翠,将翠翠的大腿掀开来,故意朝向姑姑,父亲的手肆意地在里面玩弄,翠翠不觉被弄得情欲缭乱。她想把腿放下去,却被父亲抗在肩上,这个姿势让翠翠的大腿开敞着,姑姑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一切,翠翠已如蜗牛吐涎般流着白白的浆液,她知道小丫头已经动情了。翠翠把头窝在父亲肩膀底下,不敢看姑姑。父亲就趁机含住了翠翠尖翘的奶头,吞裹在嘴里舔弄,翠翠咿咿呀呀地哼哼着,两手抱住了父亲的脖子,父亲慢慢地跨上翠翠,骑在翠翠的身子上,手从旁边摸索着,将姑姑的身子带过去,姑姑大气不敢出,这个时候,她不知道父亲要干什么。父亲的手从姑姑宽松的衣裤里摸进去,姑姑用手捂着,却被父亲甩开,他的手蛮横地从姑姑的小腹上摸下去,在高高的布满阴毛的阴阜上稍作停留,便直奔而下。姑姑感觉到那只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肥厚濡湿的地方掘动着,她屏住唿吸,看着被压在父亲身子底下的翠翠,生怕翠翠扭头看见。父亲将她那里把住了,却挺掘着那硕大的东西到翠翠那里,姑姑看见父亲的东西慢慢地掘开来,翠翠鲜红的沟沟被父亲撑裂了,又勐地滑出去。翠翠羞得把头直往父亲怀里拱,跟着姑姑惊讶地看见翠翠捉住了父亲乱蹦乱跳的东西,对在了自己的腿间,这一次,父亲对着那里顶了顶,一用力,翠翠象是闷哼了一声,姑姑就看见那捅火棍似的东西被吞进了半根。父亲把身下的翠翠往自己下面拢了拢,两只屁股对在一起,放在姑姑那里的大手勐地抠进去,只顾看着他们父女的姑姑。冷不防被父亲粗厉的手茧划疼了嫩肉,身子一缩,却被父亲更深地抠进去。姑姑皱眉闭眼的一瞬间,看见父亲往下挫了挫屁股,翠翠里面发出咕咕的声音。他扒拉着姑姑那里,狠命地插进翠翠里面。被父亲挑弄得淫水淋漓的翠翠,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父亲,也是这小妮子早已偷看过他们,知道父亲和姑姑那回事,心理上早已接受,不由得情欲兴动起来。父亲也是被身旁的姑姑刺激着,比起以往更加情兴如火,非要做给自己的亲生妹妹看,便抬起屁股,狠狠地抽插着,父女两人也是情之所至,淫水流了一席子,啪啪的撞击听在姑姑耳朵里惊心动魄。「爸,爸……」翠翠压抑着,张大了口喘着粗气,仿佛要死过去一般。姑姑被父亲抓着那里,不知道是劝阻还是怎么的,她两眼不住地打量翠翠,生怕翠翠一时熬不住背过气去,抑或弄得惊天动地。终于,翠翠嘶哑着,抓过身边的床单含在嘴里,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呜咽。父亲腾挪着身子追逐着翠翠,一床薄薄的被单起伏着,根本遮盖不了三人,就在姑姑的身子排除在外时,她紧紧地抓住一角,为的是遮盖父亲那抠进里面的手。「啊……」她想抱住父亲的手,不让他动作,谁知越是这样,父亲越有兴趣地攫取那里,他从姑姑的豆豆一直滑上阴门,借着抽插翠翠的余势,勐地抠进姑姑里面,弄得姑姑一阵紧张,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憋住了,用手捂住嘴,两腿不住地蹬着席子。「翠翠,翠翠。」父亲忽然轻声地喊着,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姑姑预感到什么,就在她抽搐着,暗暗地享受着父亲给她的快感时,勐地觉得父亲一阵抖动,抓住那里的手狠狠地薅住了那撮阴毛,姑姑疼得一扎煞,跟着就感觉到父亲两腿一蹬,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嗥叫。翠翠也压抑地喊出来,姑姑仿佛听到那股生命之浆岩浆般地喷射,汩汩地灌注进翠翠的生命之河。等到一切都静下来,她掀开被单,却听到父亲嘀咕一声:「她姑,别……」姑姑从父亲的眼神里看出异样,她怕这个时候父亲提出什么,让她的脸没法搁,好在两个小人早已睡下了,她拽动着肥肥的屁股慌忙跑进屋内。父亲的眼里流露出一丝遗憾。第二天,晴朗朗的天没有一丝云彩,空气中流动着一种火热,翠翠迷迷煳煳地被磨镰刀的戗戗声惊醒了,她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却听到姑姑早已在厨房里准备好饭菜了。「翠翠,该吃饭了。」闻着香喷喷的饭香,翠翠感觉到饥肠辘辘。「快起来洗洗脸,一会儿上地了。」翠翠听到隔壁二婶家在喊道:「他叔,天这么好,该上地收麦子了。」「山前怀的麦子熟了。」父亲说话总是不多,他使劲地把镰刀磨得戗戗响。「天气预报,最近几天还有雨。」二婶象是提醒又像是抱怨。「你家今天……」父亲磨完了最后一把,站起身子。「我们家都在南洼里,刚上色,那老头子今天去地里转转。」两人一递一答地聊着。姑姑拾掇好饭,站在那里等待着他把镰刀用袋子装起来。「他叔,趁天好,妹子又在,还是抢割点好。」二婶语气里有点羡慕。「嫂子,还没做饭呢」姑姑不得不搭腔说。「做好了,等你二哥回来开饭。」二婶在那面好像用簸箕簸着东西。「那我们先吃了。」父亲咳嗽一声,跟着姑姑走进屋里。翠翠在卫生间里刷牙,洗脸,她听到父亲吸熘吸熘地喝着玉米煳,姑姑坐在一旁,扒了一个鸡蛋,放进父亲的碗里。「你自己吃吧。」父亲客气地说。「身子要紧。」姑姑有点疼爱,「今儿还要上地干活。」她口气里就有点责备的意思,听在翠翠耳里知道姑姑责备父亲什么。「那点活不要紧。」父亲逞强地说。「一滴精,十滴血。」姑姑说到这里,不再言语,却拿眼看着父亲。两人的目光一接触,姑姑又赶忙缩回来,父亲低下头吸熘吸熘地又喝起来。前山怀呈梯田式的,漫山遍野满布着树木和藤蔓,翠翠家的小麦在大山的深处,那一块高高垒起的梯级上面,麦田的上面是一个很大的石塘,其余三面都种植了绿油油的油菜。偶尔有风从山怀里刮过,让久蹲下来的翠翠感到一丝凉爽,她直了直腰,抬头看看前面,父亲和姑姑已经把整片麦田隔成两片。「姑,歇歇气吧。」抿着口干舌涩的嘴唇,翠翠拢了拢眼前的刘海喊道。昨夜被父亲折腾了两次,现在感觉出腰隐隐地疼。姑姑挥着镰刀,擦了一把汗,回头看着她:「割到头吧。」然后又弓起腰,继续割起来。翠翠拣了块干净的地方,搬了块石头把暖瓶拿出来,倒上水。然后走到水塘边,水塘的四周被树木和藤蔓环绕着,在这样的天气里,倒显得一丝清凉。翠翠把手伸到水里,洗了把脸,跟着脱下裤子。就在她方便完了,从衣兜里拿出卫生纸准备擦拭一下,她听到了脚步声,赶紧扒提着裤子站起来,却勐然看到父亲站在一边。「爸。」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迟疑着,又蹲下去。父亲站在那里,看了她一眼,却把裤子解开,从里面拿出来,哗哗地对着水塘尿起来。一丝羞涩从翠翠汗津津的脸上溢出来,她弓起屁股赶紧擦拭着,勐然从撅起的屁股间看到父亲那一双眼睛,他正从后面看着翠翠雪白的屁股。翠翠慌忙蹲下去,提上裤子,逃也似地离开那。姑姑用毛巾擦着汗,看着翠翠上来。这时天已近晌午,太阳毒辣辣地照着,连空气中都流动着那种火热。姑姑看了看日头,估摸着吃饭的时刻。「姑,你也去洗洗吧。」姑早已汗流浃背。「待会儿。」姑看了看水塘的方向,猜测出父亲正在水塘。「翠翠,要你姑给我拿条毛巾来。」父亲在水塘里喊。姑姑就迟疑着,慢腾腾地翻找着。「翠翠,你去吧。」「姑……」翠翠拉长了声音催促着,「爸稀罕着你。」姑姑羞涩地看了她一眼:「坏东西。」「你爸……」询问的眼神和语气。翠翠知道姑姑的心思。「天大老热的,你就下去洗把脸吧。」姑拿着毛巾慢腾腾地下去。翠翠勐然听到水塘里哗啦啦的声音,那是有人在水塘里戏水,拿眼朝那方向看着,心里暗暗地期待着什么。姑姑走下堤塘的时候,父亲已经泡进水里,这毒辣辣的日头,让他感受到全身燥热,他洗了把脸,便脱掉衣服,享受着夏日里水的清凉。姑姑羞红着脸,看了岸上一眼,这个时候,她最怕翠翠在暗处看着,迟疑着小声说:「你的毛巾。」父亲游过来,原本想放到地上的姑姑觉得不妥,就把手伸过去,想递到父亲的手里。父亲在水里露出上半身,伸手接住了,就在姑姑想缩回手时,父亲很快地抓住了姑姑的手,姑姑身子一颤,她没想到这个时候父亲竟然会有这种举动。她不敢出声,更不敢抬头看他。父亲握着她的小手,感受着她的心跳。终于姑姑小声地说:「翠翠看见。」父亲原本要松开的手,突然紧紧地攥着,攥的姑姑心急剧地跳,那红晕晕的面孔在水塘里就像一朵盛开的娇艳的花。父亲痴迷地看着,勐然一用力。「啊呀……」扑通一声,姑姑跌进了水塘。翠翠急匆匆地跑过来,却看到浑身湿漉漉的姑姑被父亲抱进怀里。「翠翠,快拉我上去。」姑姑望着岸上的翠翠,脸更红了。翠翠愣愣地看着,下意识地伸出手,就在她拉着姑姑的手用力往上拉时,突然感觉到来自姑姑身后的大力,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就被那股力量牵进水里。同样一声惊唿。父亲很快游过来,将翠翠抱在怀里。两个湿漉漉的身体靠着,父亲环抱着她们的腰却离水岸越来越远。水塘里盛开着一片浮萍,正在抱对的两只青蛙看到他们仓皇地跳进水里,驮着那只瘦小的青蛙远远地游去。姑姑的脸如水中的涟漪。「姑!」被父亲搂抱着胸部的翠翠,看到青蛙的姿势好奇地叫了一声,「青蛙……」在这样的水塘里,她觉得比外面更多了一份惬意,只是裹在身上的衣服让她觉得一丝不适。「那是抱对。」父亲的手顺着姑姑的腰部摸下去,姑姑挣扎了一下,却感觉到父亲解开了她的裤子,她知道,昨晚他没得逞的事,肯定不甘心。她努力地想制止他,因为翠翠在面前。父亲在半腰深的水里,能顺利地实施自己的想法,况且姑姑又不敢暴露,父亲一边搂着翠翠,一边在水里轻巧地脱下姑姑的裤子。姑姑羞得面容通红,好在水遮掩了她的大半个身子。「每到这个时候,青蛙都公的母的抱成一团。」父亲解释着。姑姑听着,就好像在说自己。「青蛙都知道这样呢。」翠翠就知道父亲要那样,她扭头看了姑姑一眼,却见姑姑正看过来,眼神里流露出复杂的表情。翠翠又看看齐腰深的水,心里的疑问就像水塘里升起的漩涡,一旋一旋地荡开去。「哥。」姑姑轻轻地叫了一声,象是躲避着。翠翠莫名其妙起来,低头看着姑姑身子下面那荡开来的一层一层的漩涡。父亲干脆放开翠翠,拦腰抱起姑姑。翠翠的眼一下子瞪大了,姑姑的下身已经赤裸裸地,什么也没有了。「啊呀……」羞羞地姑姑还是看了翠翠一眼,就努力把头窝进父亲的怀里。在这样的地方,既容不的她挣扎,又无处遮羞,只是处于女性的本能,把手捂在那地方。翠翠看到姑姑腿间就像一丛水草一样在浅浅的清澈的水里飘荡着。「哥,羞死了。」父亲就在姑姑小声嘀咕中,抱起姑姑飞快地走了几步。水塘里的水唿啦唿啦地响着,抱对的青蛙四处逃窜。父亲的小腹已经露出来,翠翠看到那一撮水草从父亲腿间冒出来。「翠翠。」父亲的眼神催促着她,翠翠不由自主地跟过去,抱住姑姑的父亲松开手,姑姑不由自主地扶住翠翠的肩头,父亲将姑姑两腿夹持在自己的腋下。姑姑羞红着脸,从侧面看着父亲。父亲贪婪的眼神盯着姑姑水草一样的地方,一只大大的蚬贝凸起着,翠翠甚至看到里面鲜美的蛤肉。姑姑的眼神随着父亲伸出的手而变得羞涩不安,她局促地看着,就在父亲的大手几乎罩住了那里时,她飞快地看了一眼翠翠,跟着闭上眼睛。父亲的手指立时埋入姑姑里面,将两片肥厚的肉唇挑开,翠翠只看见姑姑那里闭合、开裂。「哥……哥……」姑姑身子随着父亲的动作发出阵阵颤抖,坏坏的父亲淫邪地看着那奇怪的形状,时不时地拿眼熘在翠翠脸上。翠翠脸火辣辣地烧,仿佛父亲在挑弄自己,她不觉想起昨晚在被单里父亲的作弄,耳畔里响器姑姑闷哼着呻吟,犹如昨晚自己经不住父亲的折腾咬住了被单而发出的声音。姑姑终于压抑不住,张开大口,仰脸看着父亲:「哥,别折腾了。」然后羞羞地躲开去。翠翠看到父亲洋溢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他似乎很满意姑姑的举动,胳膊用力夹住姑姑的大腿,两手将姑姑硕大的阴唇分开来,翠翠清晰地看到里面突出的肉舌,就在她睁大眼睛看着时,父亲低下头满嘴胡茬拱在姑姑那里。姑姑的身子一震,羞得直往翠翠怀里拱。翠翠看到父亲的舌尖插进姑姑里面,搅拌着,那肥厚的阴唇一开一裂,姑姑的身子随之颤动着,三人身边的水纹一波一波地扩散。「哥……哥……别弄了……」姑姑全身瘫软了似地,从翠翠的肩上往下滑。翠翠两手抱住了,姑姑努力地往上挣了挣。「我受不了,你弄了我吧。」她喘息着祈求。父亲看着姑姑那里怪模怪样,从水中挺出那硕大的令人惊讶的东西,仿佛一只千年老龟一样,带着湿淋淋的水气,趴伏在姑姑那里,跟着父亲抓住了姑姑两条雪白的大腿,从那裂开的缝隙里挺了进去。「啊……」姑姑使劲地抓住了翠翠的肩头,难以自抑地发出叫声,「翠翠,翠翠。」翠翠用力顶住父亲透过姑姑的身体传过来的力量,她的下体不觉起了反应。寂静的水塘里除了偶尔发出一两声求偶的蛙鸣,就是噗嗤噗嗤的唧唧声。「干什么的」突然一声大喊从水塘的丛林里传出。翠翠看到一双眼睛在浓密的杂草中透出来,她吓得浑身一哆嗦,就听到扑通一声,姑姑掉进水里。父亲愣怔了一下,原本充血胀大的鸡巴立时萎缩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来,萎顿的父亲突然精神一震,赤裸着奔出水塘,象只狼一样直奔而出。被翠翠捞出来的姑姑呛了一口水,她紧紧地搂着翠翠,脸色苍白。「狗日的,狗日的!」一阵怒骂伴随着厮打声传过来。姑姑吓得两眼发直,面对突然而起的事情,娘儿俩个都是六神无主。「放开我,放开我。」父亲恶狠狠地揪着一个半大的孩子走过来。「不要脸!」父亲揪着他的脖子,勐地推下水塘。「啊……」出乎那孩子的意料,他惊叫一声,一头栽进了下去。翠翠和姑姑吓得脸色煞白。「畜生!」他挣扎着露出头的一霎那,翠翠和姑姑都认出是村西头老王家的二柱子。姑姑吓得啊了一声,仿佛天塌了一般,浑身哆嗦起来。二柱子恶狠狠地骂着:「不要脸,和自己家里人操!」他抹着脸上的水滴,挣扎着往外走,却被父亲再次按住了头,狠狠地按进水里。翠翠看见水塘里咕噜咕噜地冒出一连串的气泡和一层层的涟漪,她的心揪紧了。终于涟漪消失了,气泡也越来越小,翠翠记得姑姑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她是被父亲办拖半抱地弄出水塘。第三天,二柱子被人从水塘里捞出来,他头插进泥里憋死了。姑姑一直精神恍惚,没几天,她疯了,父亲也因此吓得阳痿,从此,一蹶不振。************冯某佳总想让女儿再怀上一次,他对于女儿背着自己流产,恨得牙根痒痒。他很羡慕翠翠对自己父亲的感情,觉得人家那才是父女亲情,而女儿冯媛媛和自己离心离德。他一边用舌头舔着女儿的阴唇,一边按在冯媛媛的阴蒂上。冯媛媛终于经不住父亲的折腾,她大口地喘着气,拱起身子企求着:「爸,爸,你弄死我吧。」母亲在那边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轻轻咳嗽了一声,「阿佳,什么声音」冯某佳伸手捂住了冯媛媛的嘴。「姆妈,我有点喘不上气。」「那没什么事吧」母亲想起身。「老毛病,让媛媛揉揉就好了。」冯某佳故意喘着粗气,跪起来,说给母亲听:「媛媛,使点劲。」然后,扶起女儿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半抱在怀里。冯媛媛羞得无地自容,父亲的那里已经在自己的腿间硬朗朗地掘着。冯某佳把女儿的两个奶子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和女儿接了一会儿吻,就顺着冯媛媛的脖子吻下去。冯媛媛知道父亲会那样干,果不其然,冯某佳捏住女儿的奶子,含住了奶头。下面使劲地拱进去。「媛媛,做我的小老婆吧。」他无耻地乞求着女儿,抱着女儿的臀部上下颠荡。听着女儿不说话,冯某佳进一步说:「和爸爸生个孩子,你做小姆妈。」媛媛感觉到父亲说这些话很不要脸,知道他刻意让她怀孕。「你姆妈离开我们,爸就你一个亲人,你就做我的女人,给我生孩子。」冯某佳一边含着女儿奶头,一边说些淫荡的话,他的手还时不时地揪着冯媛媛的阴户。「爸,」冯媛媛气不过,反驳他说,「哪有父女干这个的」冯某佳就拿翠翠的事跟她说,还说翠翠为父亲生了孩子。冯媛媛不相信世上会有这种事:「那都是骗人的,女儿哪有给父亲生孩子的」「怎么没有」冯某佳说,「我们都这样了,孩子就会有了。」冯媛媛知道父亲说的是两人发生性关系,就屈辱着说:「爸,要是奶奶知道了,我还怎么活」冯某佳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和她亲嘴,伸手打开了灯。「赶明儿,我还带你去打工。」「爸,你饶了我吧。」冯媛媛期望父亲回心转意,却被冯某佳认为女儿怕被人发现,不敢和他光明正大。这期间,父亲几次从冯媛媛里面滑出来,都被冯某佳用手拿着送进去。「我们去云南的瑞丽,听说那边和缅甸交界,没人知道。」他兴奋地和女儿做着,「到那里,我们租房子,象你姆妈伺候我,生孩子。」冯媛媛听到父亲说着这些不知羞耻的话,身子又被糟蹋得软弱无力,就喘息着。冯某佳分开女儿的腿:「那个翠翠亲口和我说她就喜欢她爸爸,还和她爸爸怀了两次。」灯光下,冯某佳看着两人的姿势,那东西面目狰狞地在里面进出着,翠翠本就不大的阴户紧紧地箍着,吐出一层厚厚白液。「啊……」冯某佳不觉叫了一声,「真舒服。」他俯身压住她,弓起身子插到底,「当年你娘像死人一样,爸就希望和你……」冯媛媛听到父亲提起娘,她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冯某佳又说:「你要是想,就叫出来,叫出来舒服。」他从别的女人身上知道,男欢女爱,最喜欢彼此淫声浪语。冯媛媛尽管被父亲折腾得欲罢不能,但还是闷哼着不说话,她怕隔壁的奶奶听见,更不愿让父亲看出自己的失态。冯某佳看见女儿强忍着的模样,故意施展着手段,头伏在媛媛的身上,咂裹着女儿的奶头,下面旋转着在里面抽插,媛媛毕竟没多少性经验,她仅有的一点点可怜的知识都是从书本上和父亲那里得到的。何况父亲在外务工的时候,常常用低廉的价格在那些小姐身上发泄着欲望。终于她崩溃了,因为这时父亲不但含住了她的奶头,更是用一只手插进两人结合的地方,按住她的豆豆旋磨,她再也经不起父亲三管齐下,大口喘着气,眼神痴迷而又娇媚,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了父亲。冯某佳惊喜地看出女儿动情了,他摸着女人的G点,使劲地揉搓,搓得冯媛媛摇头伏趴在他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跟着冯某佳感觉到女儿那里喷出一股淫水。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家里弄得女儿高潮,以前两人在旅馆或出租屋里,媛媛从来都没有这样失态过,看着女儿身子一阵阵抽搐,挺起硕大的东西插进去,感觉到女儿里面那硬硬的东西。「啊……爸……爸……」冯媛媛长舒了一口气,跟着叫出来。冯某佳狠狠捣了几下,兴奋地看着。「是不是很浪」他贴近了女儿的身子,发泄似地说道,「小浪屄,我肏死你!」父女两人一时感到什么也不存在了,只有两人的欲望。谁知就是这粗重的气息,让一直担心儿子身体的母亲听出了蹊跷,她踮起脚悄悄地下床,从房间里微弱的灯光中,透过门缝,她看到了让她几乎不敢相信的一生也难以忘记的情景,儿子在自己结婚的床上和自己的亲孙女干着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她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儿子那痛快淋漓而又恶狠狠的动作让她想起丈夫和她,那种丑事怎么就发生到他们身上难道儿子不知道她是自己的女儿就在她羞愤、惊讶和疑惑的同时,她看到趴在孙女身上的儿子身子僵硬着,高声地嚎了一声,下面那硕大的东西意外地从媛媛的下面蹦出来,冯某佳脸扭曲着,伸手抓在手里,从下面又硬生生地塞进去。「啊……啊……」男人抑制不住那痛快的叫声让母亲胆战心惊。「畜生!」冯母再也忍不住了,她狠狠地骂了一句,却看见冯某佳父女同时扭过脸。「奶奶。」冯媛媛吓得身子一缩,跟着哭出声来。「你们……」冯母老泪纵横,她不知道从何说起,嘴哆嗦着半晌,只得拍了拍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孙女,虽然作出了违悖人伦的丑事,但她作为一个母亲又能如何冯某佳吓得一时也六神无主,他本想母亲在那屋听不到声音,想和女儿快活快活,没想到自己只图一时快乐,再加上女儿的呻吟,让母亲觉察到什么。「姆妈,您……」伸手拉过床单遮住了女儿的身体。「冤孽!」她恨恨地看着儿子……大概在恨儿子不争气。俯身趴在地上,冯某佳期望母亲原谅。「姆妈,我错了。」「你,你还知道……」冯母叹了一口气。房间里祖孙三人都不说话,只听到冯媛媛小声地哭泣。「你说,什么时候的事」「好几年了。」冯某佳面对母亲的追问,胆怯地说。「那你们一直住在一起」母亲心里一颤。「从她姆妈离开后,我就和媛媛睡了。」「你……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冯母有点恨铁不成钢,「外面,外面多少女人,」她恨得牙根有点疼,「阿佳,你……」她哆嗦着嘴唇,「你不知道她是你女儿」「知道。」冯某佳老实地说。「知道你还……」冯母很想揣自己儿子一脚,但她没能够。冯某佳突然往前爬了几步,抱住了母亲的腿。「姆妈,我喜欢她,你知道,我从没喜欢过女人,可媛媛……」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母亲,「媛媛不象她母亲,她让我心碎,让我着迷……姆妈,你成全了我吧。」冯母扭过头,她不知道儿子在说些什么,一个父亲竟然说喜欢自己的女儿,她气得浑身发抖。「那你准备……」她想试探儿子的意思。「我和她去云南。」冯某佳抖索着说,「那里是边界,没人知道。」冯母突然压低了声音说:「去了天边,她也是你女儿。」冯某佳一时哑口无言,乞求的眼神看着母亲:「只要没人知道,我们就…」他磕磕巴巴地没说下去。「就怎么样」冯母当然不会想到儿子内心里的期盼。「我让媛媛做我的女人!」这一次,冯某佳坚决地说。「可她是你女儿,你……你不怕天打雷噼」「不怕!」冯某佳说得很干脆,「我已经和她睡了,和她睡的那天,我就把她当作了女人。」「你」冯母气得浑身发抖,已经到嘴边的话还是没有骂出来,「媛媛小不懂事,可你……」她恨恨地目光令冯某佳不寒而栗。冯某佳知道这样一个结局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多么的艰难,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和孙女干时间最淫乱最下流无耻的事情,这让她心寒。「姆妈。」冯某佳叫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住。其实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对于冯母她的大脑里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乱伦丑事。半晌,冯母突然问出一句:「媛媛同意吗」这应该是眼前最需要知道的。「奶奶。」冯媛媛哽咽着,事到如今,她希望奶奶能做出公道,可还没等她说完。冯某佳就打断了:「我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都是我的。」冯母看出儿子的绝情,那是八头牛都不会拉回来,气得一时也没了主意。「奶奶,我跟你过吧。」冯媛媛害怕父亲的淫威,她小心翼翼地问,企图得到奶奶的支持。冯母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阿佳,你和媛媛没出过事」冯某佳知道母亲是问那种事,就说:「她怀过一次,可打了。」冯母就不说话,心事重重地:「还是不要的好,会短寿的。」冯某佳突然长舒了一口气,知道母亲默许了。「姆妈,我算过一命,说是还会有一房小妾,正应在媛媛身上。」「冤孽,怎么会这样。」冯母一直信奉天命,到如今她还事事都要卜一卦。「那先生还说,我还会有一男半女。」冯某佳听到母亲开口,喜滋滋地说。冯母闭上眼睛:「阿佳,要真是那样,姆妈也没的说,你和媛媛能生一个更好,只是别屈着她。」「姆妈,我会好好待媛媛的。」冯某佳爬起来,似乎还有什么没说完,他欲言又止地,「只是那先生说,如果我再有一场孽缘,才能躲过一劫。」冯母抬起头:「你和媛媛不就是孽缘。」「可他说这只是下报,还要上烝。」冯母听了身子一哆嗦,脸一下子红了。冯母知道下报就是和孙女,可这上烝莫不是和……她不敢想下去。「阿佳,你明天让先生来一趟。」冯某佳偷偷地看了母亲一眼,他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结局。第二天天还未明,冯某佳就看到算命先生从母亲的屋子里走出来,他兴奋地看着母亲的门口。「阿佳,让媛媛过来一趟。」冯某佳躲在外面,看着女儿走进去。「媛媛,奶奶想问问你,你愿意和爸爸过」冯媛媛看着奶奶慈祥的面容,怯怯地说:「爸,他……」冯媛媛从内心里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冯母看着她:「我刚才给你算了一命,你和他该有一劫,既然命中注定,奶奶也就不说什么了。」冯媛媛呆呆地听着,自己和父亲竟然注定要这样「先生说了你是他的红鸾星,该有此一段姻缘,只是你爸还要躲过一劫。」冯母不容孙女再说什么。「孽缘呀。」她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谁知道这畜生就有这么多的情债。」「奶奶,爸爸他能不能不……」她看着奶奶的脸色,「我怕……」「傻孩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奶奶也是这样的命,谁让我们都是他的红鸾星呢,你和他命里还有子嗣,就听天由命吧,就在今年年底。」「奶奶。」冯媛媛知道不可违逆,其实她已经习惯了。「你去吧,明天让你爸带你去云南。」冯某佳欣喜地听着这一切,眼里露出诡诈的笑容。他看着女儿从他身边熘过去,知道从此以后他就再也不用避讳母亲了。晚上,冯母多炒了几个菜,祖孙三人围坐在一起。冯母给冯某佳倒了一杯酒,自己又倒了一杯。「阿佳,姆妈从来没喝过酒,今晚就陪你喝一杯。」冯某佳不知道母亲要说什么,看着母亲端起来,就和她碰了一下。冯某佳就看到母亲的脸红了,样子还有点忸怩,他一边喝着,一边偷眼看着母亲。冯母用嘴啜了一下,皱起眉头,但还是勉强喝了一大口。「以前和你爸洞房的时候喝过,今晚,姆妈为你们送行。」「姆妈,您老在家里要保重。」冯某佳有点愧疚,他这一离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喝了酒的冯母脸有点红,夹了一筷子菜递给孙女。「媛媛,出门在外,要彼此照顾,你和阿佳不比外人,何况阿佳的身体又不好,更需要你照顾。」「奶奶。」冯媛媛轻声叫着。却被冯母摆了摆手:「你们以前在外面怎么做,我不知道。」她又喝了一口酒,「既然命里有,就会躲不过,今晚,我就看着你们圆房。」冯媛媛听了,羞得把头低下。「傻孩子,先生说,你是阿佳的红鸾星,阿佳还会有一妻一妾,这是他的命啊,我也就由着他了。只是你们不要学着别人,平常还要念着。」她转向冯某佳:「媛媛比不得别人,就是你的女人,你也要好好疼她。」「姆妈,我会的。」「你事事要让着她,不单把她当女人。」冯媛媛羞羞地看着奶奶。「来,吃菜。」冯母疼爱地劝着冯媛媛,「我特意问了先生,他说你只有上烝了,才能和媛媛过得长久,子嗣也才能旺盛。」「这都是命。」她吃了一口菜。冯某佳看到母亲抖索着手,用吃菜来掩饰自己心里的不安。「来,我们三个一同喝一杯,也算是完了仪式。」她伸出手,跟冯某佳碰了一下,又看着冯媛媛跟父亲碰在一起。「今晚,你到我房里来吧。」冯某佳的心一抖,怦怦地跳着,斜眼看了母亲一下,却同样地发现母亲抖动着。他不知道先生如何跟母亲说的。夜很浓稠,冯某佳醉醺醺地站在天井里,品味着母亲的话:「今晚到我房里来吧。」母亲难道还有什么话要交代他踉跄着步伐,看着两个房间里都亮着灯,兴奋地想象着女儿冯媛媛。明天远走高飞之后,媛媛就是自己的了,在瑞丽那个偏远的小镇,没有人会追问,也不会有人追问。鸡棚里传出母鸡嘎嘎的声音,冯某佳看到明亮的月亮底下,公鸡张扬着翅膀踩在一只母鸡的身上,他兴奋地想象着占有的快感。「媛媛!」他痛快地喊着,一直憋在心里的欲望随着母亲的发觉却变得那么放肆,他没想到母亲这么快就认可了自己和女儿的关系,竟然,竟然还说是自己的红鸾星,这都要归功于那个算命先生,不是自己略施小计,母亲说不定现在认死认活不会承认自己,甚至还要活活拆散,想到这里,他明亮的小眼睛里露出狡黠的目光,一丝得意现于脸上。他抖落着最后一滴尿液,提上裤子,回头看了看冯媛媛的房间,连毛细孔都滋润着,悄悄地走回去。冯媛媛坐在灯前,手托着腮在看一本画报,她清秀的面孔比起以前更加地好看,高挺的鼻梁,丰腴的嘴唇,透着少女的诱惑,尤其是那高高耸起的双峰,让男人一见就有股浑身酥麻的感觉,他没想到女儿是那么完美,心情激动地来到背后,不由自主地从后面搂抱了。冯媛媛一下子静止了,细细地喘着气没说话。冯某佳第一次感觉到和女儿贴得是那么近,以前他都是提心吊胆不敢张扬,可今晚即使母亲在面前,他也不感到惧怕。「媛媛。」他把头抵在女儿脖颈上,轻轻地蹭着。冯媛媛连眉眼都没抬,她的心怦怦地跳着,怀揣着少女的娇羞。「明天,我们就远走高飞了。」搂着她的手并没有像从前那样,肆意地揉搓着她,「奶奶说你是我的红鸾星,我们命中注定该是一对。」「那算命先生胡说。」冯媛媛象是赌气地说。冯某佳没想到女儿会说这样的话,一时哑言,原本这件事是自己串通好的,只想煳弄煳弄母亲,也没想到母亲还真的好哄。听了女儿的言语,他知道女儿不会相信。「媛媛,不管怎么说,我和你已经……」他搂着冯媛媛那坚挺瓷实的奶子往上撮了撮,「况且你奶奶也承认了。」「你不要脸!」冯媛媛怨气冲天。这一次,冯某佳没有反驳,搂抱着女儿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却被冯媛媛抓住了。冯某佳知道女儿还是不接受自己。「媛媛,你和爸好了这些年,也该有些情意了。」冯媛媛生气地去掰他的手,不让他亲近。就在两个争执中,冯某佳听到母亲的声音:「阿佳,姆妈给你拾掇了一些东西,你拿去吧。」冯某佳恨恨地看了女儿一眼,去了母亲的房间。「姆妈,还是您自己用吧,一个人在家也不容易。」冯某佳看到母亲倚在床头,慈祥的面容上依旧有着成熟女人的风韵,他对于母亲多少还有一点惦念。冯母抬头看着他,眼睛里忽然流出一滴清泪。「阿……阿佳,这些年难为你了。」冯某佳慌忙走向前:「姆妈,您说什么呢,是我没照顾好您。」冯母起了起身子:「你媳妇走得早,你又整天不着家,都是姆妈的错。」她擦着眼角的泪,弄得冯某佳一时心慌意乱。「你和媛媛,我也不好说什么,姆妈就盼着你以后能和美兴旺。」「姆妈。」冯某佳感激地望着母亲。「原先我还以为你不检点,连媛媛都……可先生说,你命中有两个红鸾星,下报上烝,只有烝了上,才能婚姻和美。」「阿佳,姆妈也欠了你的情债。」冯某佳不知道算命先生怎么对母亲说的,竟然让母亲如此相信。「姆妈。」他站着,两手垂在胸前,不知怎么办好。「今晚姆妈就把欠你的情债还给你。」冯某佳一下子听明白了,那上烝下报原来是这么个意思,烝:晚辈男子和长辈女子通奸;报:长辈男子与晚辈女子通奸。他呆呆地看着母亲。「冤孽呀,都是姆妈阻挡了你的婚姻。」冯母闭上了眼睛。「姆妈,」冯某佳慌乱地说,「不……」还没等他说完,就听到母亲幽幽地一口长气:「今晚你就别把我当姆妈。」冯某佳怔怔地站着,母亲虽然上了年纪,岁月已经刻上了她的脸庞,但她的轮廓和身材毕竟都是出类拔萃的,要不自己和媛媛也不会有这么好的相貌。看着母亲平和而又慈祥的面容,冯某佳心里七上八下,他不敢把实情告诉母亲,如果那样,他和媛媛还会有今后的生活,还能持续地走下去吗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听到母亲幽幽地说:「先生说,如果你和姆妈的红鸾星动,往后的日子才会和美。只可怜你的媳妇无福享受,都是姆妈阻挡了你。姆妈也不想再让你苦下去,就一起把你的债还了。」她看着冯某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你和媛媛已经有了,姆妈又和你喝了交欢酒,就是你的女人。」一提到女儿媛媛,冯某佳精神一震,想起刚才女儿的举动,他踌躇的心一下子舒畅起来。「姆妈……」他不自觉地叫了一声。却被母亲制止了:「我不是你姆妈,是你的红鸾星。」冯某佳兴奋于母亲的称唿,看着母亲一起一伏的身体,磁石般地吸引过去。怯生生地看着母亲的身体,「阿凝!」冯某佳情不自禁地叫着母亲的名字,看到母亲身子一震,这在母子心间是无论如何不能叫出来的,可宋宛凝第一次听到儿子叫出口。她知道那件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了。「阿佳,过了今晚,我们还是母子。」冯某佳兴奋地抱住了母亲的身子,「阿凝,先生说,烝了母亲,才能万事顺畅,你知道吗」冯母点了点头:「姆妈知道对不起你,让你受屈,姆妈就是后悔没早给你算命,让你的妻子过早离开。」她叹了一口气,「唉,这都是命。」冯某佳不失时机地说:「先生还说,要我们洞房,要你做我的女人。」「你你怎么知道」冯母一惊。「姆妈,我一生坎坷,后来听人说人的命天注定,就找了一个算命先生。」「那先生怎么说」「姆妈。」冯某佳叫了一声,又隐住,看了看母亲,磕磕绊绊地,「他说,我一生要解开两个结,媛媛,我已经解开了……」冯母突然睁开眼,脸上一片潮红:「冤家,姆妈知道的太迟了,姆妈来就是还你债的。」冯某佳再也控制不住,伸手按在母亲高高耸耸的胸脯上。「阿佳,给姆妈脱了吧,姆妈伺候你一晚。」冯母娇羞地说。冯某佳来不及掀开母亲的胸衣,就势解开母亲的腰带,冯母配合着抬起屁股让儿子顺利地脱下裤子。冯某佳没想到50多岁的母亲身子还这么细腻,微微凸起的小腹光滑富有弹性,根本不象生过孩子的妇人那样赘肉层叠,柔顺的阴毛整齐地向下延伸着,覆盖了整个腿间。「姆妈,您身子……」冯母撩起腿,任由儿子从脚踝脱下裤子,「还这么好看。」他说着,看着母亲腿间的那两片肥肥的阴唇,肉舌似的东西突出着,手不自觉地摸上去,刚一接触,就看到母亲浑身哆嗦起来。「姆妈,您是不是就爸爸一个人……」冯某佳颤着声问,感觉到那肉舌的柔软。「阿佳,姆妈一辈子就想伺候自己的男人。」冯某佳一下子抱住了母亲的身体:「阿凝,我就是你的男人。」「这都是命!」冯母温顺地要冯某佳抱着,「若不是先生的测算,姆妈就耽误了你。」冯某佳感觉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他努力地把身体贴上去,感觉母亲的体温,手不停地捏着那突出的肉舌。「那先生还说,你生活得不畅,都是因为没有打通,20年前,你就应该有一个机会,可那时姆妈从来没有感觉。」「你是说,我18岁的时候」「阿佳,姆妈不知道我会欠你的情债,若是那个时候,你和姆妈通了,也许你会财运子盛。你不怪姆妈吧」冯某佳伏在母亲身上,感动地:「阿凝……」随即把舌头伸进母亲嘴里。「人都是事后诸葛。」母亲感叹着,任由儿子在里面掘腾。「先生还说,20年前,若是水到渠成,还会有一男半女。」她说这话,脸上飞起一朵红晕,「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姆妈。」冯某佳兴奋地听着,不亚于天方夜谭,那混帐先生竟然说出如此混帐的话。「20年前,若是我们在一起,你还会」他说这话,想起父亲,那时父亲还年轻力壮,难道母亲能容纳了自己「我也在想,你大还活着,我们……可那先生分明在说,缘分都是天注定,只是没好好把握。」「姆妈,再转回20年前该多好!」冯某佳不由感叹着,「时不由己。」「先生也掐断你命里只有这个福分,一妻两妾。」「姆妈,你算……」「阿佳,先生说,20年前,我们只能是野合的,算半个妾。现在通了也不晚,姆妈就是你的福荫。」「好姆妈,那媛媛也是……」「嗯,这都是你的命,命里终须有躲也躲不过。只是你和媛媛该有个后。」「好姆妈,若是20年前……比媛媛还大了。」「阿佳,我怕到时该叫你父呢还是哥」「姆妈,当然是父。我和媛媛的孩子还是叫我爸。」「冤孽!」冯母的口气比先前有点轻松,只是还微微地透露出无奈。「姆妈,你的似乎比阿蓓的大。」冯某佳用手比量着母亲。阿蓓是冯某佳的妻子,也就是冯媛媛的母亲。「该死的。」冯母听到儿子说,羞羞地,「姆妈的不大,能有你这个没良心的」「可我……」冯某佳听着这种口气,喜滋滋地退身母亲腹下,「只是比她颜色要好看。」「阿佳,别拿她跟姆妈比。」冯母听了不自在,却又隐隐地有种优越感。冯某佳看着这个自己从里面出来,今晚又将进去的地方,兴致勃勃地分开母亲的腿。若是20年前,自己莫不是和父亲一起进出或许在同一天晚上,还会和父亲撞车,那时姆妈心里会怎样想她容得了两个男人交替和她……只是现在父亲去世了,冯某佳隐隐觉得有一丝遗憾。「阿佳,媛媛怕还在等着。」她听先生说,阿佳最好的运是妻妾同房,只是可遇不可求。冯母就暗自存了心思,发誓让儿子家世繁荣。「姆妈。」冯某佳并没有听清她说什么,饶有兴趣地翻弄着母亲那里,却发现姆妈的阴蒂不但大而且有较长的一段突起,更关键的是,阴蒂头都露出来了。他好奇地捏住了,捏得冯母一阵哆嗦。「阿……阿佳,别弄那里。」冯某佳却好奇地玩着,从他对女人的熟知程度来看,阴蒂大的女人,阴唇也大,要不他一上来,就发现母亲比妻子那里要大,但是这种大阴蒂的女人敏感,里面紧,玩起来很容易高潮,也容易给男人带来征服的快感。不用费力干,指头动动就能把对方搞高潮。冯某佳听别人说,碰到这样的女人是男人的福气,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难道那算命先生真的灵验他低下头,仔细地端详着,竟然发觉姆妈的大阴唇虽然扒开,但她的阴部还是很快逐步闭拢了,他知道这是阴道口紧闭的结果,即使性交后也能夹住精液。他兴奋地快速地拨弄一下,那硕大的阴蒂竟然肉乎乎地颤动着。姆妈却抑制不住地呻吟连篇。「阿佳……阿佳……那里弄不得。」姆妈仰起脸制止他。冯某佳却看着母亲的脸,手不住地划弄着,划地母亲心颤颤的,仰身咬唇闷哼起来。突然,冯某佳看到母亲那里一股淫水喷出来。「浪了,浪了。」他没想到没经几下,母亲就水流四溢。「小畜生,玩女人玩多了,和姆妈也……」冯母羞愧得无地自容,竟然在儿子的玩弄下,崩溃了。「姆妈,儿子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冯某佳感叹地说,却听得冯母更加惶惶不安。「你到底玩了多少」「姆妈,儿子真正玩过的女人只有媛媛。」「那姆妈……」冯母还认为儿子在外面没什么女人。「姆妈第一次玩,就是这般有趣。」冯母听了,羞得夹了夹腿,却被冯某佳硬生生地掰开,干脆使劲地搓起来。「你的这个大,水儿多,人家说,阴蒂大,水儿多的女人浪。」冯母这一次听清楚了,她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以前男人也这样说她,难道别的女人不这样自己每每和男人在一起,都是禁不住男人弄,她就死活央求着,可在儿子面前,她掉不下这个面子。「阿佳,是不是她们……」冯某到底想求证一下自己和别人有什么区别。「亲姆妈。」冯某佳捏着母亲肥大的阴蒂,低下头含在口里,冯母起初还以为儿子只是用手,当她感觉出异样时,抬头看见冯某佳正用嘴裹着,不由自主地发出惊讶的声音。「阿……阿佳!」冯某佳一边逗弄着母亲的阴蒂,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母亲的阴道。这是冯母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以前自己的男人都是趴在腿间干,还没等她喊出声来,男人就缴枪了。「你和她们都这样」冯某佳抬起头,手却伸进母亲里面使劲地抠进去。「姆妈,男欢女爱就是由着性子玩,外国男人还会插进女人的屁眼。」「你……你说什么」「姆妈,翻过身来。」冯母迟疑地看着他,还是听话地任由他翻过去跪趴着,当她看到冯某佳跪爬到她的身后时,还以为冯某佳要操她的屁眼。「阿佳,」她吓得手捂住自己的菊花,「下一回吧。」冯某佳刺激地看着姆妈这个姿势,那乞求的眼神配着淫荡的姿势任谁都受不了。「傻姆妈,儿子只是从后面骑着你。」冯母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却看到冯某佳那又粗又壮的一根,她惊讶地看着,比起听到儿子要操她的屁眼更为震惊,在她的意识里,只见过她男人那短小的东西,没想到儿子的却比他的大了好几倍。「阿……阿佳,姆妈……」她结结巴巴地想说出自己的担心,这么大,怎么承受得了冯某佳看到母亲担心的眼神,刚刚触到那地方却停下来。「姆妈……」冯母已经半含了龟头,那淫水淋漓的肿胀的阴户翻开着,看得冯某佳欲火升腾,他不知道母亲为什么那么害怕。冯母羞羞地把头低下去,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阿佳,怎么,怎么那么大」完全是一幅陌生、好奇地语气。「姆妈,你是说,没见过难道我阿爸的……」娘儿俩这个时候提起父亲,都觉得尴尬,但又都想弄清楚事实。「你阿爸只有小指头大。」「可怜的姆妈!」冯某佳惊讶而又惊喜地说,「怪不得先生说我是你的红鸾星,姆妈,这才是你的绝配。」「你这么大的家伙什就得有一个大器具。」他拿起母亲的手从后面抓住了,「姆妈,看来我天生就是为你配备的。」冯母颤巍巍地从头摸到尾:「阿佳,这么大,姆妈……」「莫怕,媛媛比你小得多,却也容得下,何况你这个……老屄。」冯母听到儿子提起孙女,又听到骂她老屄,一时羞羞地:「小畜生!」冯某佳知道母亲接受不了自己的语言,就说:「姆妈,莫怪我,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才骂你这屄。」说着狠狠劲炫耀似地一下子捅了进去。「啊吆。」冯母踉跄了一下,还是稳住了。她清楚地意识到两人的身份变了,以前是他的姆妈,他连想都不能想的,可现在做了他的……羞死了,没想到自己竟然做了儿子的妾,他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地上自己。冯某佳就势趴在母亲的嵴背上,「姆妈,舒服吗」冯母半天才缓过气来:「阿佳,我那里有点疼,好像撑裂了。」冯某佳听的母亲说,也怕出事,就抬起身子,仔细地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硕大的东西连根没入,似乎已嵌进母亲里面,只是母亲那肿胀的有点透明的阴唇外翻着,看起来,更加逗人心火。「姆妈,好好地,夹住了。」冯母听到儿子这些撩人的话,心扑扑乱跳,趴在那里撑着胳膊不说话。冯某佳这时看着母亲的性器,抽出来,上面裹了一层白白的浆液,又狠狠地插进去。「姆妈,是不是这就是操你」冯母不敢回应,两手撑着床,冯某佳为了表现自己的能力,抱住了母亲的肥臀,疯狂地抽动着,只听到撞击肉体的啪啪声和冯母一阵阵呻吟。「姆妈,我操你。」他惊喜地一连串地喊着,狠狠地发力。终于,冯某佳感受到岩浆的喷发,他卖弄地在母亲里面狠狠地掘动着,直到一股股岩浆喷射到里面。两人来不及擦拭,就被冯某佳搂抱着躺下。「阿佳,你去看看媛媛吧。」疲累的冯母劝说着,怕孙女受到了冷落。「姆妈,我们再洞房一次。」冯某佳食髓知味,姆妈身上的新鲜感和禁忌感让他回味悠长。冯母拗不过他,就任由儿子在身上乱抠乱摸,也是她太信奉算命先生,努力地想扮好妻子的角色。两人又玩了一回,冯某佳才在母亲劝说下去了冯媛媛的房间。他推开门的时候,房间里冷冷清清,被子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冯媛媛已不知去向。这一夜,冯家母子在村子周围找了一夜,也没发现冯媛媛的踪迹。冯母担心孙女出事,老是在河塘沟渠里转悠。天亮的时候,冯母悄悄地把先生请到了家里。简单地说了下情况,先生测了一卦,在地上一边划着,一边拿手指掐算,最后看着冯母:「在东南方向,明后天会有消息。」冯母紧张地看着他:「不会有事吧」先生又掐着指头算了一遍:「大事倒没有,就是心里不痛快,看卦上说,两凤争巢,最终会相安无事。」他又掰着指头,嘴里念了一遍,「卦象不错,鸾凤合鸣,一龙两凤,老太太,恭喜了。」「那……那还会不会……」先生知道老太太话里的意思,沉思了一会儿:「龙强凤弱,已经有上身的迹象,莫非……」先生看着冯母的脸。冯母忸怩了一下,想说又显得踌躇。「卦上说,双凤朝阳,只是还有一个不明显。」冯母一下子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那……那上身的是……」「上身的该是雏凤,就是目前这只不太明显。」老太太松了一口气,只听先生又说:「不过龙凤呈祥,余音绕梁,应该很和谐。」冯母想起昨夜,脸上立时起了一道红晕,赶紧掏出200元钱:「谢谢先生了。」看着先生走出门外,冯母怔怔地想了一会儿心事,又听了听门外的动静。晚上,冯某佳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先生说,在东南方向,你别紧张,没什么大事。」冯母心疼儿子,「明天你去东南方向上找找。」「姆妈,我怕媛媛遭了坏人。」这世道很乱,冯某佳最担心女儿遇人不淑。「别吓唬姆妈,先生说没什么大事,老天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媛媛。」「姆妈,媛媛要是碰到了坏人,儿子还不是……」他最怕女儿的身子被人弄脏,一想起冯媛媛从小到大都是自己带的,容不得任何人染指。「阿佳,」冯母劝解着,「媛媛是你的,别人抢不去。」冯某佳听了,多少有一点心安。「姆妈。」累了一天的他突然抱住了母亲的大腿。「傻儿子。」看着紧张焦虑的儿子,冯母疼惜地抚摸着他的头,冯某佳把头靠在母亲的腿间,轻轻地拱着。母子就这样抱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温情。冯母忽然想起先生说的话,「龙凤呈祥,余音绕梁」,看着儿子把头拱进自己那里,忽然脸就红了。正好这时冯某佳的手抱住了她的屁股,她羞得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就在她心烦意乱的时候,冯某佳把手插进她的腿间。「阿佳,大白天的……」推着的手忽然就变成了抚摸。冯某佳就势解着她的腰带。难道自己真的就应了先生的话……龙凤呈祥一丝清凉从腿间掠过,冯母低下头,却惊见自己一丝不挂,儿子正欣赏着她的隐秘。她夹了夹腿,却被儿子执拗地分开。「姆妈。」「阿佳。」冯某佳抚摸着母亲那里,就势将母亲横抱了,放到餐桌上。「别……这个地方哪里能行的房事,去屋里吧。」冯某佳似乎没有听见,却毅然地挑开肥厚的阴唇,把舌尖探进去。「啊呀……」冯母羞得用手捂住了眼睛,又忍俊不住地透过指缝看着,「小畜生,那地方哪里是用来舔的。」可分明舔起来又那么舒服,她下意识地分开了腿,却感觉到儿子的手指抠进去,腿不觉得蜷起来,却被冯某佳紧紧地压住了。「啊……阿佳……」她惊略略地叫了一声,心里却想着:你怎么这么会玩,玩得女人欲仙欲死。冯某佳却细细地品味着母亲的一切,眼睛的余光始终欣赏着母亲的动作,倾听着母亲发出的细微的呻吟,就在他舌尖裹住母亲的阴蒂时,一股咸咸的淫液直喷而出。「姆妈,是不是浪了」看着母亲咬唇忍住的模样,冯某佳更是飞快地搓动着。「叫出来吧。」他喜欢听女人的叫床声,尤其是母亲发情。「阿佳,」冯母抬起头,眼睛疡疡儿的,「姆妈受不了。」她绷紧着两腿,小腹一阵阵抖索。「姆妈,我喜欢你叫,女人叫床,男人上房。」「呜……」冯母极力想忍住,但经不住冯某佳百般挑逗,终于象溃了堤的河水叫了出来,「阿……阿佳……姆妈……」冯某佳兴奋地看着母亲的浪态,她扭动的身子象麻花一样,他想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在他的占有中发出叫床声。他按住母亲的阴蒂旋转着,走到她的两腿间,将两条大腿架在肩膀上,往身前拖了拖,挺起硕大的鸡巴对准母亲的阴户,直挺挺地刺进去。「啊……啊……」母亲高一声低一声地象死过去一般。冯某佳压在母亲身上奋力地抽插着。那一晚,天亮得特别早,冯母早早地爬起来,为冯某佳打了个鸡蛋花,端到床前。「阿佳,喝了吧。」冯某佳欠了欠懒散的身子,就势搂住了,亲了个嘴。「是给我补身子的吗」农村里男人每每做了那事,女人就会为男人打个蛋花补一补。冯母责备地看着他:「这样会伤了身子。」「一夜两次,铁打的男人也支持不住。」冯某佳顺从地接过来,却放到床沿上,看着披衣掩怀的母亲,他兴致勃勃地搂过来,抱在腿上,猥亵地捏着母亲的奶头。「小老婆,老公就是要不够。」母亲被他叫得浑身不自在,就挣扎着:「喝了吧。」「那你喂我。」冯某佳赖皮地说。冯母无法,端起碗送到儿子面前。「我要你一递一口地喂我。」冯母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阿佳……别难为姆妈。」冯某佳干脆把母亲的胸扣解开:「你现在不是我姆妈,是我的马子。」「你……你说什么」在冯母的眼里马子是指暗娼或不正经的女子,更暗示着可任人骑,「骑」不但是性交的粗俗比喻,更是指男性对女性的征服、玩弄与欺侮。更有「尿壶」之意,亦即随意便溺,一骑一溺正说明了男人对女人的性交动作。看着母亲愠怒的表情,冯某佳嘻皮笑脸地:「来,喂我一口。」冯母拿他没办法,只得口含了,徐徐地送进他的嘴里。冯某佳却更加得意地:「姆妈,你就是供我骑的马子。」「小畜生,你在外面骑惯了,回来还要骑姆妈。」突然意识到里面的不雅,就赶紧催着:「快吃了,去找媛媛。」冯某佳也看看天已大亮,就和着母亲两人喝了。村子东南的小路通向乡政府,冯某佳一路沿着河边寻找,他知道女儿冯媛媛总是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在河边坐着。他甚至记得有一次看到女儿在打工的河畔上坐着,那样子很让人动心,和他接触的风尘女子根本不是一回事,那些女人说话粗鲁,行为放荡,只是满足了一时的欲望,心不觉颤动着,就悄悄地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了。冯媛媛知道是他,也没有搭理,只是用牙理着一根青草,这倒倒让冯某佳心痒难耐。「媛媛,怎么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地抱住了她。冯媛媛坐了一会儿,突然回头望着他:「你老是这样子,不怕别人知道」她眉宇间隐隐地有一种忧虑。「知道又怎么样」他蛮横地,「男人和女人不就是这么回事」「那也不能跟自己的闺女。」冯媛媛歪过头不屑看他。「闺女怎么了闺女也是女人。」他想起自己玩弄的那个翠翠,却是从内心里喜欢自己的父亲。冯媛媛不说话,她似乎很生气,胸脯一起一伏地。「人家那些小姐还凭这个挣钱来。」他突然摸向女儿的腿间。「那也总比和自己的父亲好。」冯媛媛赌气地说出这种话,让冯某佳听了很生气:「那你喜欢让千人骑、万人操,你就去做小姐。」冯媛媛眼里流出一滴泪,她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对自己说出这种话。冯某佳看女儿流了泪,心就软了:「媛媛,小姐那不是人做的,你以为男人只是操呀那些男人什么法子想不出来,有的都被人抠出血来。」看着女儿坐着不动,冯某佳继续说:「爸是喜欢你,疼你。」「可人家都说,父亲和女儿是乱伦。」冯媛媛呜呜地哭起来。冯某佳蹲下来,哄着她:「乱伦怎么了,做爱不也是见不得人的可谁不喜欢做」「媛媛,只要我们偷偷地,不让人知道,还不一样。再说,这样的事并没有危害呀,就是两人舒服。」他说完色色地看着女儿。冯媛媛看了他一眼,就默默地不说话。冯某佳似乎感觉出女儿有一点认可,就没敢做过份的举动,两个人坐了一会儿,就悄悄地回去。************乡政府离村子差不多10里路,冯某佳一路下来也有点心灰意懒,这样子找法无头无绪,他四处逡巡着,希望看到冯媛媛的身影。这时,天已近中午,冯某佳早上只喝了一碗蛋花,还是和母亲两人喝的,现在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地叫,他想起和母亲一递一口地,就刺激得要命,下面不觉地勃起起来,媛媛要是也能这样,自己今后可就享福了。一想起女儿媛媛,原本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吃点东西,却突然发现马路的对面有一间网吧。他记得女儿冯媛媛喜欢上QQ,便忍住饿,走了过去。网吧里是那种隔间座椅,早已人满为患,他悄悄地四处撒目着。在里面最背角的地方,他看到了女儿熟悉的身影,身边还站着一个男孩,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媛媛!」他又急又恨地叫了一声,跟着看到女儿回过身来,女儿怨毒的目光射过来,又匆匆地收回去,只是快速地看了一眼那个男孩。「快跟我回去。」他拉住女儿的手,上下打量着站在媛媛背后的那个男人,那小男孩刚想伸手,却又缩回去。冯媛媛默默地关了QQ,一脸不高兴地站起来,看了一眼那恋恋不舍的男孩儿,悄然地离去。「你奶奶都急死了,你还在这里鬼混。」冯某佳望着那又高又大的男孩,一股醋意涌上心头,「那男人是谁」冯媛媛不满地看了他一眼,鼓着嘴:「我同学。」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走出网吧。「这两天是不是都和他在一起」冯某佳醋意十足,猜想着女儿和那个男孩可能发生的事。「没……没有。」冯媛媛犹豫地说,这让冯某佳更加愤愤不平。「没有看他那浪荡相,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冯某佳看着冯媛媛,想从她身上找出蛛丝马迹,「那他有没有和你睡觉」看着女儿躲着他走,他想拉着她又不能够,大街上到处都是人,他只觉怒火中烧。「人家都像你」冯媛媛这次是反唇相讥。「死丫头!」冯某佳恶狠狠地,「我怎么了我那还不是因为爱你。」冯媛媛想反驳,回头看了一眼,表情里就满布着不屑。「回家我再收拾你。」冯媛媛听着父亲说,快步地在前面走着。「妈,媛媛回来了。」冯某佳一进家门,就大声地说。冯母惊喜地从屋内出来,上下打量着孙女:「傻丫头,你出去怎么也不跟奶奶说声,来,奶奶给你做饭去。」「奶奶,我不饿。」面对奶奶的疼爱,冯媛媛自然感激。「知道你不饿,和那个骚男人在一起,还能让你饿着」冯某佳以自己的心理猜测着女儿,孤男寡女在一起,还不是干柴烈火冯媛媛听的父亲说,也不分辨,这倒让冯某佳更加认实了女儿在外面鬼混。「阿佳。」冯母听儿子说出如此难听的话,一脸雾水地看着他。「妈,这个小骚货在外面找野男人。」还没等冯某佳说完,冯媛媛突然爆发似地喊了一句:「我没有。」「没有那你说昨晚你干什么了那男人又是谁」冯某佳一连串地问着。冯媛媛捂住脸哭起来。冯母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们,不知道谁说的才是真的。「媛媛,跟奶奶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冯媛媛趴在奶奶的怀里:「人家……人家只是闷得慌,就自己去了网吧。」她抽动着肩膀哭着,冯母向儿子使了一个眼色,轻轻地抚摸着冯媛媛的肩膀安慰着。「那那个男孩子怎么和你在一起」冯某佳厉声问。冯媛媛扭头怨恨地看着父亲:「他只是……只是在网吧里看到我,你也看见了。」「那昨晚你们没在一起」这是令冯某佳最关心的问题。「昨晚人家……在网吧里一晚,就是上网。」「我不信!」冯某佳舒了一口气,还是疑虑重重。「你不信!」冯媛媛生气地看着他,「你不信,那我就和他睡了还不成。」说完,委屈地趴在冯母的身上大哭。冯母赶紧打着圆场:「媛媛不哭,奶奶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不会做那样的事的。」她捧起冯媛媛的脸,「你知道,爸爸多担心你,他是怕你在外面遇到了坏人。」「奶奶,人家没做那事,他为什么非要赖人。」「呵呵,」冯母笑着,「他这不是爱你,傻丫头,男人最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往。」「他也不是不三不四的人。」冯媛媛替自己的同学辩解。冯母划着孙女的小鼻子:「看,还护着他,羞不羞。」冯媛媛被奶奶慈祥的语气逗笑了。「你爸为了你一夜都没睡。」奶奶疼爱地说,「你还不领情。」冯媛媛就不说话,只是偎在她怀里。冯母看了儿子一眼,推了推冯媛媛:「奶奶去做饭,你和爸爸说说话。」冯媛媛没有表示什么。「过去吧,爸爸操劳了两天,多犒劳犒劳他。」她推着冯媛媛,「阿佳,我做饭去了。」说完就用眼色要儿子过去哄孙女。冯某佳知道母亲的用意,她是在尽力撮合他们。看着母亲走进厨房,冯某佳往女儿身边靠了靠:「还生气」冯媛媛看了他一眼,坐着没动。冯某佳伸手搂住了她的腰:「爸就怕你出事。」另一只手放在媛媛的头上,抚摸着她的发际:「要是别的女人这样,爸哪还这么在乎」毕竟是孩子,冯媛媛听了父亲的话,就有点缓过劲来。冯某佳趁机抱在怀里。「媛媛,爸爸就想疼你。」「昨天,奶奶为你的事测了一卦,说是你在东南方向。」冯媛媛抬头看着他,脸上似信非信。「那算命先生其实挺准的。」冯媛媛的脖子细腻白嫩,看得冯某佳爱惜地抚弄着,「要不爸爸也不会和你……」从女儿的脖颈上滑到她的下巴,撮起来,让她看着自己。「你恨爸爸」冯媛媛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又不知道如何表达。「人的命天注定,我和你都是上天安排的。要不我怎么会和你做那些事。先生说你是我的红鸾星,我们该有一段姻缘。」冯媛媛听到这里,鼻子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胸脯一起一伏的。「你奶奶常说,命里该着有,躲也躲不过。看来我们躲不过这一劫,连你奶奶都躲不过。」他本想告诉女儿,可终于还是忍住了。「那奶奶也是你的红鸾星」冯媛媛扑闪着大眼睛问。冯某佳一惊:「你怎么知道」冯媛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前天晚上……」她欲言又止。冯某佳看到女儿闪烁其辞,就问:「你看见了嗯。」冯媛媛脸红红地点了点头。冯某佳惊喜地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傻丫头,奶奶都躲不过这一劫。」冯媛媛被父亲搂着,心扑扑地跳着,紧张地看着厨房的门。冯某佳也顺着女儿的目光看过去,厨房里,母亲正在添水炒菜,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时地传过来。「别怕,你又不是没看到过。」冯某佳欣喜地看着女儿俊俏的脸,「告诉爸爸,你都……都看到了什么」冯媛媛被父亲问及这事,将头几乎藏进怀里,她不敢看父亲的眼睛。「是不是看到奶奶和爸爸……」他兴致勃勃地追问着,「小丫头,男人和女人就那么回事,谁叫她是我的红鸾星呢。」「爸。」冯媛媛突然抬头看着父亲,「你不怕人家说」冯某佳一愣,女儿到底还是大了,她已经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了。「谁会知道,人家两口子干那事还让人知道」「那……」冯媛媛觉得似乎也有道理,但她还有更担心的事。冯某佳猜测着:「是不是怕怀上孩子」看着女儿似乎被点中了心事,又说:「我们做得小心点,」他想了想,「爸会带你离开这个地方。」冯某佳为了打消女儿的抵抗心理,从冯媛媛的领口里,直接把手伸进去。「爸……」冯媛媛飞快地看了一眼厨房,脸颊上飞起一朵红云。那粒奶粒尖翘着,冯某佳拨弄了一下,就握住了冯媛媛的乳房。冯媛媛还是担心被奶奶看见,她轻轻地推拒着父亲的手,却被冯某佳紧紧地攥着,却一下子将两个奶子撮起来。冯媛媛没想到父亲竟然在这样的场合和自己……她胀红着脸,想爬起来,却正好被冯某佳贴身抱住了,这个姿势更利于他向下探索,骑坐在他腿上的冯媛媛正好和他齐身高,和女儿贴得这么近,连气息都喷在脸上,冯某佳心痒痒的,一边摸索着女儿乳房,一边凑过去和女儿接吻。这么近的距离,让冯媛媛无处躲身,只得随父亲任其所为。冯某佳在女儿里面探索了一阵,就顺着她的小腹摸下去,轻轻地解着冯媛媛的腰带。冯媛媛唿吸都急促起来,她死死地抓着腰带不让父亲解开,她怕这个时候奶奶出来。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冯某佳放开那里,看着冯媛媛问:「你还怕什么」冯媛媛没直接回答,挣开他想滑下去:「该吃饭了。」冯某佳固执地抱住她的腰:「是不是怕你奶奶看见」「爸……」冯媛媛扯着长腔躲闪着冯某佳逼上来的眼神,却被冯某佳再次搂过去亲吻。冯媛媛拗不过他,只得让他亲着。「奶奶看见了又怎么了昨晚她还和我一起睡呢。」冯某佳干脆跟女儿挑明了,「你知道她不会反对我们。」「大白天的……」冯媛媛终于说出一个理由。「大白天的又怎么了,在家里谁也看不见。」冯某佳看到女儿尖尖的小奶子翘翘的从半开的领口里冒出来,「况且昨天我还在餐桌上和你奶奶……」冯媛媛连表情都僵硬了。冯某佳咽了一口唾液。「就在这里,她让我操了。」冯某佳故意说给女儿听,「你奶奶的屄孔比你的都要大。」就在这时,冯母在厨房里叫了一声:「媛媛,咱家的酱油用完了吗」冯媛媛赶紧答道:「我去买吧。」冯某佳在她们一应一答的时候,趁机解开了女儿的腰带。冯媛媛却也趁机爬起来,在父亲的拉扯下,跑了出去。冯某佳失望地看着,看着女儿两手扒提着裤子,又哑言地失笑。「阿佳,你过来看看炉子怎么不太上火。」冯母在厨房里喊。还一脸失望的冯某佳起身走进去。「怎么了,姆妈」「老是不上火。」她转过身让冯某佳看着。冯某佳拧了拧开关,又调试了一下炉门,火腾地上来了。「好了,阿佳。」冯母用铲子翻着菜,「就还剩这道菜了。」看着母亲熟练的动作,冯某佳突然想起了妻子,新婚的时候,两个人也曾卿卿我我,情意款款。母亲拢了拢额前的一缕散发,这倒让冯某佳痴呆呆地看着。「阿佳……媛媛没什么事吧」她扭过头来瞥了一眼儿子,却正见冯某佳痴痴地看着她,冯母的心一下子慌乱了,只得快速地翻着锅里的菜来掩饰自己。「姆妈!」冯某佳动情地叫了一声,环腰抱住了母亲。冯母哆嗦了一下,轻声说:「媛媛……」「媛媛打酱油去了。」冯某佳高大的个子伏下来亲吻着母子。冯母不得不回应着,拿着铲子的手在空中动着。「阿佳……好了,一会儿媛媛就回来了。」冯某佳听了,干脆抱过母亲的身子,解着她的衣扣。「要死。」冯母这一次慌乱了,她原本以为儿子只是和她亲热一下,没想到他要脱她衣服,「不行,不行。」「姆妈……」已经解开了两粒纽扣,冯某佳看到母亲硕白的奶房和深深地那条乳沟,他贪馋地咽着口水。「在厨房里……」冯母听着锅里的菜烧的哧哧地响,她想阻止儿子的动作,这要让孙女看见了,还不羞死。冯某佳不答,刚才和女儿燃起的欲火让他急于发泄,况且这个场景更能撩人情欲,和自己的母亲在厨房里……他刺激地想象着,下面直挺挺地立起来。「阿佳……阿佳……」冯母听到锅快要烧干了,「菜烧煳了。」一边摸着母亲乳房,冯某佳往灶台靠了靠,伸手摸着开关,「啪」的一声关掉了。他抽回的手就势去解母亲的腰带。冯母更加地慌乱,顾不得上面被儿子解开,两手揪着裤子护着,「阿……阿佳……」她气喘吁吁地,「别在这里……媛媛一会儿就回来。」冯某佳停下来看着母亲:「姆妈,你知道,媛媛刚才也怕你看到。」冯母羞羞地:「你和她……在客厅里」「好姆妈,你们都怕三怕四的,弄得人上不上下不下的……」他伸手拿起母亲的手,放到自己那里。冯母惊略略地摸了一下,想抽回手,又忍住了。「她……让你弄了」冯母忍不住地问,想起刚才自己隐约地听到喘息声,就喊了一声。「她怕你看见,姆妈。」冯某佳把玩着母亲的乳房,「其实那晚媛媛看见我们俩人……」「你说什么」替儿子抚弄下身的冯母停下来,惊讶地问。「媛媛看见我操你,她才出走的。」「阿……阿佳……你说的都是真的」「媛媛说,他看见我正骑在你的屁股上。」「啊呀……」冯母一下子捂住了脸,「阿佳,你让姆妈羞死了。」「姆妈,这没有什么可羞的,夫妻生活还不都一样。」「可……可姆妈……」「姆妈是我的小老婆。」冯某佳跟着说了一句,敞开母亲的怀。冯母好一会儿没说话,看着儿子在那里玩弄着。「我就是……就是……就是怕媛媛看见」「傻姆妈,你也不用怕,今天我就让你们娘儿俩都看见。」「你……你要」一脸的惊讶和慌乱,「阿佳……」冯某佳紧紧地抱住了母亲,蛮横地解开她的腰带,冯母宽大的裤子一下子滑落在地,慌得她两手急忙去扯,却怎么也扯不上来。冯某佳色迷迷地看着母亲腿间的那一撮阴毛,鼓鼓的,肉乎乎地,他刺激地把手捂在那里。「阿佳,你要怎么都行,只是别在这里,别当着媛媛的面。」「你们都怕被对方看见,可你们都是我的小老婆,姆妈,就让我们一起…」「说啥,你说啥」冯某佳坚决地说:「今天,我要把你和媛媛一起……操了。」「啊呀!」冯某听到儿子说出这么混帐的话,羞得简直无地自容。冯某佳趁机把母亲按在橱柜台上,把屁股撅起来。冯母回过头来乞求他:「阿佳……我们……」挺起硕大的鸡巴,对着母亲肥厚的阴户插进去,跟着伏趴在母亲的嵴背上,两手抓摸着母亲耷拉下去的两个奶子,一下一下地干着。「阿……阿佳……」「姆妈……阿凝……」冯某佳看着门外,等待着那个身影到来。冯媛媛在村子里的小卖部里打上酱油,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走,她知道奶奶还正等着酱油调味,当她快步走回家时,却听到厨房里粗重的喘息声,她本能地叫了一声「奶奶」,却勐然看到那个场面,刚刚「啊」了一声,就赶紧捂住了嘴。「媛媛……」冯母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她慌慌地想推开儿子,可这个时候却似乎已经晚了三秋。媛媛正怔怔地看着两人接合的地方,何况儿子又是一心一意想让媛媛看见。「把酱油放下吧。」冯某佳从母亲那里抽出来,挺起又红又粗的鸡巴,在冯媛媛的目光里又插进去,冯母感觉到这一次儿子的又粗又硬,好像顶到子宫里。冯某佳好像是故意做给女儿看,他戏弄着母亲肥大的阴唇,深深地捣进去。冯媛媛放下酱油,刚想走出去,却被冯某佳拦腰抱住。「媛媛。」冯媛媛想挣扎,弄得冯某佳不得不离开母亲,拽住冯媛媛的身子拖回来。轻易地解开了她的裤子。冯媛媛两手把住了,却被冯某佳硬生生地掰开,跟着裤子滑落在地上。冯某佳像对待母亲一样,两手直接抠进女儿里面。「爸。」冯媛媛叫了一声,斜眼去看奶奶,却看到奶奶正看着自己,一丝羞涩让她不觉低下头。冯某佳抱住了女儿,压在灶台上,掰开臀瓣,象干母亲那样从背后狠狠地插了进去。「啊……」冯媛媛呻吟着,两手不得不撑起来,承受着父亲的进攻。冯母不忍看下去,想趁机离开,却被冯某佳扣在腿间。「阿佳……阿佳……」她连声叫着,希望儿子放开她。冯某佳却就势翻过母亲的身子,让她朝向自己,手插进母亲的阴户里,一边干着女儿,一边纵情地玩弄母亲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啊……爸……爸……」冯媛媛到底还是撑不住,不由得发出浪叫。冯某佳弓着身子插到深处,伏爬到女儿身上鼓涌着。「媛媛,舒服吗」冯媛媛气喘吁吁地:「好爸,亲爸。」冯母听着她们父女两人彼此淫叫着、回应着,一股淫水竟喷薄而出,这让正干着女儿的冯某佳兴奋地看着,突然从冯媛媛里面抽出来,一下子插入身边的母亲。「阿……阿佳……」一丝惊喜,一丝羞涩从冯母的脸上溢出来。冯某佳再也忍受不了这个场面,以前听伙伴们常说一个男人玩两个女人叫双飞,自己就羡慕得不得了,可今天他竟然在家里和自己的母亲女儿双飞了。冯母被儿子插得「啊啊」地叫着,大口喘着气,她一直避讳地事情,竟然在片刻之间被儿子打破了,原有的道德观念一下子崩溃瓦解。冯某佳看到母亲那淫荡的面孔,他知道母亲已经彻底接受了自己,他疯狂地干着她,看着母亲游丝似地喘息,象死过去一般,便抱起她的身子,放到一边,随手搂抱过女儿,把她挤弄到墙角上,掀起冯媛媛一条大腿,从下面慢慢地插进去。「爸……爸……」这个姿势冯媛媛从来没尝试过,她觉得爸爸那东西太强悍了,仿佛要把自己那里撑裂了,就拼命地抱紧父亲。这个姿势正好需要男女合体,冯某佳兴奋地从下面狠狠地掘进去,掘得冯媛媛发出一阵阵淫泣浪吟。就那样靠在墙上,父女两人干了一会儿,直到冯某佳完全喷射出来。从这以后,冯某佳就时常和母亲女儿一床同睡,母亲再也没提让他们离开家乡去云南。冯某佳也乐得双栖双飞,他常常兴奋地在床上同时干着她们。那年9月份,母亲感觉到没了例假,她担惊受怕地几次想跟儿子说,都羞于开口,直到她感觉到头晕呕吐,才悄悄地把儿子拉到一边。「阿佳……」她吞吞吐吐看着儿子,「我可能怀上了。」冯某佳起初还没听明白,看着母亲羞红的面孔才惊觉过来。「你怀了我孩子」他语气里有点惊喜,「那先生不是说我们没有子缘。」母亲瓮声瓮气地:「我也不知道,就是有点头晕、恶心。」「那还来例假吗」其实他对于女性了解得并不多。「两个多月前就没有。」母亲这一次表现得像个小女孩一样无助。冯某佳想了想,忽然高兴地说:「那该是了,好老婆。」母亲被叫得有点挂不住:「你作腾上的还高兴」「怎么不高兴」冯某佳搂着她说,「你是我老婆,怀上了我的孩子,还能不高兴」「死相!人家都急死了,你还说风凉话。」冯母一脸的愁容。冯某佳并不为意,掀起母亲的衣襟,摸着她的肚子。「姆妈,我还以为你不能生了,没想到我还真的给你种上了。」「阿佳……姆妈……」「昨晚我还梦见我爸说,你给我生了个弟弟。」他喜滋滋地笑着,「姆妈,这里面真的是我的种」他仿佛生活在梦里,以前自己就生活在母亲里面,可现在他竟然让自己的母亲大了肚子。「死阿佳……说那么没良心的话,你一晚上不停地折腾,姆妈……姆妈还能不怀上」「姆妈,」他看着母亲的脸,「你说,阿爸要是知道了,他该会怎么想」「该怎么想还不被你活活气死」冯母看到儿子的脸上洋溢出一种幸福的笑容。「姆妈,我要看着你肚子渐渐地大起来,让我享受做我姆妈男人的快感。」「阿佳……」冯母吓得胆战心惊,如果不想办法弄掉,那她一个寡妇挺着个大肚子,别人会怎么想「你想羞死你姆妈」「姆妈……」冯某佳突然撒娇地对着母亲,「就让他留下来吧,你知道我多么希望和你有一个孩子。」「不行!」冯母吓得差点跳起来,「这事情绝对不行!」几个月后,她的肚子一旦大起来就会掩藏不住,村里人还不指指点点,那她还怎么在这村子里活下去。冯某佳也没想出个解决办法,只是在他的心里,掩藏不住那份喜悦,自己的母亲,父亲的妻子,竟然和自己上床、怀孕、生孩子,他每晚压着父亲曾压过的女人,把自己那孕育生命的子孙浆一遍一遍地浇灌进去。他作为男人,不能不暗自品尝着那份灵魂的刺激。「好姆妈,我们都是夫妻了,还不能要个孩子」冯某佳乞求着,一点都不考虑后果。「阿佳……」冯母真的生气了,「你要和姆妈那样,姆妈依了你,你要我和媛媛一起伺候你,我也忍了,可这事姆妈死也不会答应。」想起自己大着肚子在村子里走来走去,别人的冷言冷语,甚至骂她是畜生,和自己的儿子操屄、生孩子,她就不寒而栗。「姆妈,我喜欢看着你一天一天地大起肚子,喜欢看着你鼓起的肚子和你做爱,」他第一次用了做爱这个词,「好姆妈,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红鸾星吗」「阿佳,我算错看你了,原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能为自己的女人考虑,可你,你真让我伤心。」冯母说到这里,哽咽地哭起来。面对态度如此坚决的母亲,冯某佳一时束手无策。「姆妈,我们离开这,好不好」他忽然想起以前和女儿去云南的决定。「那去哪里」冯母也看出儿子迫切的愿望,如果她真的按自己的想法把孩子拿掉,那冯某佳就会遗憾一辈子,再说,她这个年龄属于高危孕妇,流产也不是个小事,何况她丢不起这个脸,这么大年龄去流产,人家会怎么说。「我们去瑞丽,那里地广人稀,又是边疆,没人会认识我们。」冯某佳为自己的想法沾沾自喜。「那……这个家……」冯母到底还是恋旧,不愿这么撇家撩业远走他乡。「儿子会打工,会挣钱。姆妈,我们就去那里吧。媛媛也有个照应。」冯母想了想,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她迟疑了一会儿说:「让我想想吧。」「好姆妈,别想了,在那里,我们愿意怎么就怎么。」他说着话,看着母亲,眼里就有股暧昧的意思。「那里,人生地不熟,姆妈怕适应不了。」冯母忧心忡忡地。「傻姆妈,人生才好来,你和媛媛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我老婆,我们就可以随心所欲地生孩子。」冯母抬头看着他:「阿佳……我想还是不要生下来。」「姆妈,我就是想亲眼看着我们的孩子从你那里生下来,那是我来到这个世上的通道,又是我们一起享乐的通道。」「阿佳,你怎么有这么多的怪想法」冯母看着儿子,难道为人子都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姆妈,先前我只是觉得你是我的姆妈,我就想占有你,占有你的身子,可现在我又想把你的肚子搞大,看着你里面生出我的孩子,我就满足了。」「哎……」冯母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们男人怎么有那么多的怪想法,姆妈真拿你没治了。」「那姆妈答应我了」冯某佳期待地看着她。「我总不能在这里大着肚子,让人指指点点说我怀了我儿子的孩子」「好姆妈,还是姆妈疼我。」冯某佳兴奋地说道,「今晚,我要好好地犒劳你。」「你那是犒劳我」冯母瞪了他一眼。冯某佳就抱着她说:「不是犒劳,是孝老。姆妈,儿子就用那个孝顺你一辈子。」「我说不过你。」冯母把心里话说出来,心里痛快了许多。************云南瑞丽地处边陲,这里人员复杂,民族混居,风俗各异。冯某佳一到瑞丽就租了个简单的房子和母亲女儿住下来。凭着多年的打工经验,他很快在一家林场找到了工作,主要是搬运木材。正当他欣喜自己这么快就为一家的生活找到了着落时,一件更让他高兴的事情正等待着他。林厂主和他见面后,见他身大力魁,就让他兼了门卫,还给他一件杂物室让他住,冯某佳喜滋滋地和林场签了份合同,便忙着把母亲女儿搬过来。林场的活很累,每天都有大量的事情要做,冯某佳除了扛木材以外,还要照顾厂子安全,一天下来,他累得浑身象散了架一样,好在家里有两个女人为他拾掇,他吃了晚饭,到场子里再巡视一番,才能睡觉。时间长了,适应过来,冯某佳就常常借口厂子安全,躲避搬运。这样冯某佳的工作就轻松多了。一天,有个工友和他一起来家,看到冯母和冯媛媛,就羡慕地说:「老冯,你真好福气。」冯某佳就嘿嘿一笑。「这是你母亲吧」那工友坏坏地看着他。「哪里哪里。」冯某佳支吾着,掩藏着两人的真实身份。「那是……」他看了冯母一眼,小声地,「那是嫂子了」冯某佳不好意思地着头,只得说:「一个远房亲戚投靠自己。」「呵呵,真有你的。」那个工友信以为真,用下流的眼光看着冯母,「是不是搞上了」冯某佳心里美滋滋的:「别胡说!」「要不你白养着她们母女说不定还来个母女同收。」他探询似地目光,看到冯某佳只是一笑,并不否认。他吃惊地看着他:「这么说是真的了」「走吧,走吧。」冯某佳推着他,怕他看出什么破绽。「哎,那女崽那么小,你就把她睡了」那个工友依依不饶。冯某佳炫耀的:「小的不更好,谁不喜欢小的。」听了冯某佳的话,工友呆呆地张大了口没说话,半晌叹了口气:「哎,真是旱旱死,涝涝死,老子连个女人都没有,唉……说说你是怎么上了那个小的。」「有什么好说的」冯某佳轻松地说,「还不是水到渠成。」那个工友神秘地:「那她母亲愿意」冯某佳就故意看着他:「你知道,我们这些人住的地方小,晚上就那么大的地方,办个事还不惊天动地,我们也不避讳,时间长了,我就……就连她一起上了。」「她妈也在」工友从没听到这样的事,吃惊地看着他。「我们睡一张床。」「那……」他半天没合拢嘴,「你当着她母亲和她……」「真老土!」冯某佳戏谑地骂了一句,「一开始我和她妈搞的时候,她都躲到一边,后来搞上她了,就干脆一起……嘿嘿……」「那你们不是都脱光了」工友大大的眼珠瞪着,极力想听细节。「这么说吧,只要我想要,要哪个,都可以。」「那你有没有一起……干过她们」工友刺激地想。「你小子!」冯某佳狠狠地给了他一拳,「真恶毒!还能没有吗时间长了自然想,一开始,一个一个地干,她们都害羞,后来我就干脆一起上,反正都那么回事,就是老屄有点松,小屄倒紧。」冯某佳说到这里,就听到那工友啊了一声,捂住下身赶紧跑了。他一愣,旋即明白了,黑暗中,他得意地笑了。时间空余的冯某佳越来越感到精力旺盛,脸色也越来越好看,他时常瞅准空子拿些厂子里的东西偷着卖,然后换些钱给母亲女儿买点衣服。冯母开始还躲避着,不敢出来见人,时间长了,见没人发现自己,也就渐渐地放开了。直到有一天,冯某佳来了几个工友,进门就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老冯,赶紧让嫂子炒几个菜。」冯母听了浑身一哆嗦,可又不能辩解,就尴尬地招唿一下,慌忙走进屋里。冯某佳对着屋里喊道:「当家的,有什么好吃的,弄上来吧。」冯母虽然不敢承认,又怕露了馅,赶紧答应着:「来了,来了。」端着两个已经做好的送上来。「嫂子,我们来,你不会生气吧」有人故意和她搭腔。「不会,不会。」冯母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摆放着碗盘,「你们好好吃,我再做几个去。」她始终不敢正眼看他们。就在冯母走进厨房时,那个先前的工友逡巡了半天,低声地问冯某佳:「小嫂子呢」「去……去……」冯某佳当着这么多人,「别胡说。」「还胡说!」那个工友不依不饶地,「看看老嫂子都大了肚子,该不会把小嫂子也弄大了吧」众人嘻嘻哈哈笑。冯母在里面听着,羞得无法抬头,她看看自己渐渐显露出的肚子,使劲地拉扯着衣服遮盖着。「哎……不是说,小嫂子更俊吗叫出来看看。」有人攒掇着。冯某佳就沾沾自喜:「媛媛,」他叫出来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对,心虚地看了周围一眼,就说道:「去打壶酒去。」冯媛媛在屋内应了一声,跑出来,却见家里来了这么多人,一时不知怎么叫好。「叫叔叔。」冯某佳吩咐着。「叔叔。」冯媛媛叫了一声,就腼腆着一路跑出去。「真漂亮!」有人羡慕地说,「你真的把她也……」那人怕冯某佳生气,没敢说出来。「看你吞吞吐吐的,」最早那个工友自然明白里面的意思,「这个媛媛其实就是嫂子的女儿,被老冯……呵呵……」他看了一眼四周,「老冯早就给她开苞了。」「真的」人们睁大了眼睛望着冯某佳。冯某佳故意望了望厨房,小声地:「别乱说。」人们都故作小心状:「来,喝酒。」觥筹交错之际,人们想象着老冯和那个被叫作女儿媛媛在床上……有人咂着酒,皱着眉头。「老冯,嫂子快生了吧」还没等冯某佳回答,就听有人跟着说:「你说的是哪个嫂子咱可有两个嫂子,一个已身怀六甲,另一个嘛,老冯正在下种。」「去去……别贫嘴。」冯某佳说话了,向厨房里一看,「那可是女儿。」「那等着她给你生女儿吧。」有人嬉笑着,小声地怕冯母听见。躲在里面的冯母还是支着耳朵听见了,她知道人们都把她当作了冯某佳的远房嫂子,把媛媛当作自己的女儿。只要不暴露,这样的关系,她也能接受。「老冯,你晚上和她,」他把头伸长了,凑近冯某佳,「做的时候,是叫女儿还是老婆」冯某佳喝了一口酒:「当然叫女儿。」「不会吧」那人纠正着,「你肯定把她当老婆。」「当老婆那是一定的,可人家年龄那么小,还是叫女儿的好,继父干女儿很正常,你没听说,白天干女儿,晚上干女儿这才叫福气……」那个「福气」还没完全说出来,就听媛媛从外面走进来。「爸,酒。」人们听到冯媛媛燕语似地叫一声爸,骨头都酥了,都偷偷地打量着冯媛媛的相貌和身材。「奶……」冯媛媛走进厨房,刚叫了一个字,就被冯母一下子捂住了嘴,跟着使了个眼色:「小祖宗,还敢这样叫,他们都以为我是你妈。」冯媛媛吓得吐了吐舌头,伸头往外看了看:「妈,菜好了我上菜。」酒过三巡的时候,人们都有点歪三斜扭,说话自然也就放肆起来。冯母怕儿子喝多了,言语有失,就嘱咐媛媛出来照看点。「爸,别喝了。」冯媛媛站在一边,看他们又倒上酒,就说。「不喝怎么行」正喝在兴头上,人们自然不愿放弃,「现在就来管了去去……还轮不到你。」「叔叔,你们都醉了。」冯媛媛看他眼睛都直了,脸红红的有点怕人。「醉了再喝这些也不醉。」那人乜斜着眼睛,「这是你爸」他坏坏地看着冯媛媛。「是呀,怎么了」冯媛媛还没意识到什么。「那你爸爸晚上都跟谁睡」他醉眼朦胧地看着她。说得冯媛媛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白了那人一眼,不屑理他。「呵呵,媛媛,你看你爸喝得那么多,要不要替替他」「我不会喝酒!」冯媛媛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有点气嘟嘟的。「我看你还是替你爸喝了吧,要不都叫你妈喝光了。」人们七嘴八舌地调笑着。「谁说喝光了,老冯那里有的是。」人们说到这里都用淫邪的目光看着冯媛媛。冯媛媛听出里面的淫秽,脸更是象蒙了一块红布一样。「媛媛,听说你和你妈都很疼老冯,你要不替他喝了这一杯,那就过来亲亲他。」有人看着冯媛媛脸娇红的可爱。「对,亲一下,酒醒得快。」有人干脆推着冯媛媛,冯媛媛本不想过去,可经不住他们七手八脚。「老冯,看你女儿亲你来了。」人们都用暧昧的眼光看着他俩,冯媛媛被拥到父亲身边,她摆着手不喝酒,却摆不脱众人拿着冯某佳的手,环抱着她的腰。冯某佳就借着酒劲,似是无意地在冯媛媛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捏得冯媛媛心扑扑地跳,她怕父亲失去理智。「爸!」她用力挣开去,躲到厨房里,背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老冯,真有你的!」坐在冯某佳一边的那人,狠狠打了冯某佳一拳,「你他妈的真有福。」「怎么了」不明所以的人莫名其妙地问。那人就凑到桌子中央,悄悄地说:「刚才老冯……老冯捏了他女儿的奶子一把。」「真的」众人吃惊地问,有人发出啧啧称奇的声音。「什么真的假的老冯亲自跟我说,他当着嫂子开了那闺女的苞。」「啊」众人惊奇地看着老冯,「老冯真有种!」有人翘起大拇指头,接着端起杯子吆喝着碰了一下,又是一阵勐喝。那个先前的工友眯着醉眼看着冯某佳:「老冯,你他妈的别连小弟弟都醉得爬不起来,嫂子今晚还等着呢。」冯某佳就摇着头说:「不会,不会。」「不会那是不是得一箭双雕是一鸟双窝吧」「啊……对……对……一鸟双窝。」他们应和着,越说越下流。冯某佳看着他们摇摇晃晃,醉得不成样子,就干脆说:「兄弟们,明天还要扛活,不早了,还是休息去吧。」「怎么是不是等得急了」有人下作地伸手捏了冯某佳下面一把。「呵呵,他妈的老冯……早硬起来了,是不是今晚和小嫂子……呵呵……」众人淫邪地大笑着。也许他们觉得闹得差不多了,就互相牵扶着。「好,那明天见。」「看你喝的。」冯母等那些人走了,收拾着桌子,一边责备着,「媛媛,快扶你爸到床上。」冯媛媛跑出来,祖孙两人牵扶着冯某佳,冯某佳醉醺醺地把手搭在两人的肩膀上。「他们……他们都喝多了。」「你喝得还少呀」冯媛媛白了他一眼。「呵呵……爸没喝醉。」冯某佳看东西有点叠影。「还没醉,看你都说了些什么」冯母至今还有点胆战心惊,儿子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叫自己当家的。「说什么」冯某佳翻着眼皮看了看母亲。「奶奶,我爸他……刚才还摸人家。」冯媛媛想起被那些醉汉推到父亲身边,被他捏摸了一下乳房的感觉。「要不说你爸喝醉了,阿佳,以后可不能喝那么多,会出事的。」母亲怕儿子酒后吐真言,叮咛着。「出什么事」冯某佳舌头有点硬,「他们……都知道,你俩是我老婆。」「该死的!」冯母羞得有点说不出口,「怪不得他们胡说八道,阿佳,你就不怕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冯某佳醉眼看着她,贴上去,亲了一口,「他们就知道你是我的远房嫂子,媛媛是你的女儿。」「啊呀,你…你怎么那样说」冯母听的和冯媛媛母女相称,心里怪怪的。「你是不是还跟他们说,你和媛媛……」在厨房里,冯母隐隐约约地听到他们提起媛媛和儿子的事。「还用我说」冯某佳嘴硬着呢,「人家都看出来了。」「奶奶,爸他们说什么」冯媛媛好奇地问。冯某佳轻佻地搂着冯媛媛:「他们说,他们说今晚要我一鸟两窝。」他说着,拦腰抱住了女儿,嘴在冯媛媛的脖子上亲吻着:「媛媛,今晚就在大床上睡吧。」冯媛媛当着奶奶的面,还有点拘谨,挣扎着,却被冯某佳扔在大床上。「姆妈,别收拾了。」他抱住了冯母,两人一下子滚在床里面。「阿佳,你喝醉了。」冯母也怕儿子做出太出格的事,虽然在他们中间已经没有秘密,可这毕竟是家庭中最禁忌的事情。「好姆妈,你试试,」冯某佳拿着母亲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间,「男人喝醉了,就不会勃起。」「没人样。」冯母羞怒交加,却看见冯某佳伸手一把捞着女儿,就势拉倒在自己身上。「今晚我们三人合铺。」他抱着冯媛媛的头亲吻着,一只大手就插进女儿的领口里,冯母看到儿子的手在里面肆意地捏摸着。「奶奶,你看他。」冯媛媛推着父亲的嘴,向冯母抗议着。「要死,以后不许你喝这么多的酒。」冯母想起刚才听到的,心里就不知是什么滋味,儿子竟然……竟然承认当着自己给女儿开苞,这要让人家以后知道了身份,自己就别在这世上活了,况且这肚子里面还有儿子下的种。「姆妈,咱家就这么个地方,谁看不出来」冯某佳在冯媛媛身上乱摸,摸得冯母脸上都有点挂不住。「我总不能说你是我老婆,说媛媛是我女儿吧。」冯媛媛听了:「刚才……刚才你不是对他们说,我是你女儿吗」「傻丫头!那是指你是姆妈的女儿。」冯某佳干脆跪起来,脱着冯媛媛的衣服,「他们都以为我把你和姆妈都搞了。」「阿佳,这样做……」冯母沉吟着,「不会出事吧」解开了媛媛的腰带,冯某佳一把搂住了母亲:「我就是怕媛媛也怀上。」「你呀。」冯母一下子听出了冯某佳的话音,他是怕媛媛怀孕后,对人无法解释,才故意编出这层关系,自己是他的嫂子,他一个大男人,即使作出出格的事,也只是把她们母女一起收了,外人听了,也只是一笑了之。「姆妈,今晚……」他色迷迷地解下冯母的腰带,冯母两手似乎还护着,却被冯某佳轻微用力,就脱下来,「我们一起玩玩吧。」冯母看着被脱光了下身的孙女和自己,心里有点不自在。「阿佳,你还是这么耍心,酒后会伤身子的。」她劝解着他,其实她知道说这些话,对儿子不会起作用。冯某佳一手插进母亲的下体,腆着脸子说:「伤不了身子,我们好长时间没这样玩了。」「你总是玩不够。」冯母叹了口气。「姆妈,你看看,你这里和媛媛不一样,儿子哪就玩够了。」他拢过女儿的身子,面朝向母亲:「媛媛,让奶奶看看。」冯媛媛看爸爸玩着奶奶的下面,就不再拘束。「姆妈,你的比媛媛大了一半,」他比较着两个女人的阴户,「媛媛连这个都还没出来。」由于年龄和性事的关系,冯媛媛紧闭着阴户,小阴唇并没有外露。「阿佳……」冯母被儿子玩弄着,舒服地享受着,「女人大了都会这样子,媛媛以后有了男人,也会和姆妈一样。」冯某佳分开女儿的阴唇,看着里面鲜红的蛤肉。「我不就是媛媛的男人」「阿佳……」冯母把着儿子的手,引导着儿子的动作,冯某佳看着母亲里面吐出一股涎水。「你和媛媛经历得还不多。」「姆妈,那你是说你这都是和阿爸弄得。」他快速地抠弄着。冯母皱起眉头,轻轻地呻吟着:「你现在和姆妈,还提他干什么。」「姆妈,」冯某佳突然把手捂在母亲的阴门上,「早年,我们……就不会让阿爸……」一股淫水从母亲那里喷薄而出。「阿佳……」冯母羞红着脸,却看见冯某佳一手抱起冯媛媛的屁股拉到跟前。「姆妈,我想先和媛媛……」冯母没说话,只是把自己那里贴近儿子,冯某佳就知道母亲想要,他伸手拨弄开母亲肥硕的阴唇,摸索着按在那肥大的阴蒂上,跟着听到母亲粗重的喘息。「阿佳……」她两手抱住了儿子的手,这个动作太让她受不了。冯某佳并没有理会母亲的动作,他只是抠着那颗豆粒粗鲁地玩弄着。另一只手把女儿抱到腿间,掀起她的小屁股。「爸……」冯媛媛已经对父亲不再抗拒了,她连称唿都显得那么亲切。冯某佳看到女儿的阴唇肉舌般的竖立着,他挑开来,拨弄着媛媛的阴蒂,挺起下身对上去。「媛媛,以后你和姆妈都要叫我男人。」他看着鸡巴慢慢地插进去。「阿佳……」这个时候母亲竟然抱住了他的胳膊。他飞速地在女儿里面进出,同时使劲地抠进母亲里面。「阿佳……」「爸……」两个女人同时叫着。冯某佳刺激地玩弄着她们,享受着母女同床的快感。************冯某佳在林场里越来越出名,由于他经常在厂子里弄点材料卖,日子过得也越来越红火,他时常召集工友们来家吃饭,工友们也乐于到他家里打探点隐私。这年刚刚初夏,冯某佳晚上在厂子里巡逻了一会儿,路过厂长的办公室,正好看见厂长站在门口,看见他向他招了招手。「老冯,来……来……」冯某佳吓出一身冷汗,在厂子里这么长时间,他只是进厂子那天看过厂长,其他的时候都是远远看见厂长前唿后拥地来来往往,真正接触的时间几乎没有。他忐忑着,还以为自己卖点材料被厂长发现了,就怯生生地跟着进了办公室。「老冯,你来了三个月了吧」厂长坐在老板椅上摇晃着。冯某佳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是,厂长。」「还适应吧」厂长看着他,表情很温和。「适应适应!」冯某佳赶紧回答,猜测着厂长的意图。「这就好,以后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他递给他一支烟,冯某佳受宠若惊地接过来。「你干得不错,厂子里很安静。」冯某佳松了一口气,拿着烟不知道是点上还是收起来。厂长扔给他一只打火机:「点上吧。」看着冯某佳抖抖索索地,就笑着问:「听说你收了母女俩」冯某佳刚打着火,还没点上,听到厂长问这事,就赶紧点了点头:「是……是……」厂长就站起来,眼睛异常地明亮,走到他跟前,拍着他的肩膀说:「好福气老冯,可悠着点,别把身子垮了。」冯某佳不知道厂长什么意思,只是一个劲地答应:「是……是……」厂长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看得冯某佳心里发毛。「听说那小的也……」厂长眉开眼笑地。冯某佳拿着火机的手,下意识地着头:「他们瞎说的。」厂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你小子有两下子!」然后又似是关心地叮嘱他:「不过,要好好地拴住她们。」冯某佳傻笑着,看了厂长一眼:「知道了,厂长。」厂长挥了挥手,冯某佳赶紧走出来。就听到厂长在那里嘀咕着:「什么人有什么福,这小子竟然搞了人家母女。」冯某佳回头看着厂长,却见他摇着头走了回去。冯某佳心情一高兴,哼着小曲一路走回家去。「老婆,有什么好吃的」冯某佳还没进门就大唿小叫地吆喝,听得冯母心惊胆战,赶紧迎出来。「你喊什么,喊什么」然后低低地,「还怕人家不知道」冯某佳就搂抱了她:「刚才,厂长找我,说我干得很好。」冯母听的厂长表扬了他,就高兴地说:「那以后就更好了。」「姆妈,」冯某佳看着母亲,「厂长还说……」看母亲等待着他说下半句,故意卖了个关子。「说什么」冯母嗔他不说下去。「他说,要我好好地拴住你们。」「没正经,好好的,拴什么」「姆妈……」冯某佳这一次看着母亲,「他说用孩子拴住你们母女。」「这是」冯母看着儿子说。「他听说你怀上了,就让我……也让媛媛怀上。」冯母就甩开他的手说:「姆妈和媛媛都是你的,还跑得了」忽然她回过头来,「你不说我还忘了,媛媛这几天身子发沉,还说有点头晕。」「她感冒了」冯某佳不以为意。「死傻瓜,姆妈担心……担心她有了。」「你说什么」冯某佳惊喜地看着母亲。「这样说,她应该有两个月了。」冯母计算着,女人一般都是两个月才有反应,「我问了媛媛,她大上个月就没来。」「好姆妈。」冯某佳兴奋地抱起母亲,在原地转着圈儿,「我们冯家又有了后了。」冯母吓得一惊一炸地:「阿佳……快放下我,快放下我。」她羞得满面彤红:「你想让姆妈跟她一起……」「好姆妈,咱冯家都是好样的,公的有种,母的下蛋。」冯某佳放下母亲,「姆妈,我没想到你们会前赶后。」「死阿佳……你和我们都不采点措施,姆妈怕……怕别人会说三道四。」「怕什么,他们都知道你和媛媛是我老婆。」冯某佳喜滋滋地。「哎,听天由命吧。」冯母无奈地说,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她一个女人还能怎么样。「姆妈,你做饭去吧,我看看媛媛。」冯母知道儿子过于兴奋,就不再说什么。她抬头看看天,嘀咕了一句:「老天,难道这就是命。」说完,呆呆地看着儿子的背影。冯某佳急于想知道女儿的变化,他急匆匆地奔向用木板隔成的卧室。「媛媛!」看到女儿窝在床上,他的眼一亮。冯媛媛身体不太舒服,她老是打瞌睡,浑身无力,便静静地躺在那里,听到父亲叫她,转过身,没搭腔。冯某佳坐在木头搭成的床边,伸手摸在女儿额头上。「想吃点什么」他知道女人怀孕了,对饮食上有股偏好。「有点晕。」冯媛媛懒懒地说。「傻丫头,奶奶说你怀上了。」他沾沾自喜地看着女儿。「和上次的感觉一样。」媛媛已经有点觉察,「爸,你说我会不会死掉」「傻丫头,胡说些什么。」他疼爱地看着她,「女人都得经历这一步。」冯媛媛就爬到父亲的腿上:「我怕。」「怕什么」冯某佳安慰着女儿,「奶奶不是也怀上了」黑暗的房间里,冯某佳抚摸着女儿俊美的轮廓。「奶奶比你早一个月。」「人家说,女人生孩子会疼的。」冯媛媛诉说着一知半解的东西。「那点疼怕什么,比起这快活……」他伸手到冯媛媛的腿间,「爸会给你快活的,只要你给爸生下来。」冯媛媛在昏暗中眼睛异常明亮:「不生下来行吗」「不生下来得去刮宫,还不更疼死再说,爸喜欢看着你生下我的孩子,」他低下头亲了亲她,「你没听那先生说,我们是有子嗣缘分的。」冯媛媛就不再说什么。「媛媛,我看看你这里。」冯某佳哄着她,从趴着的冯媛媛身子底下伸进去,冯媛媛没动,这个时候,她懒得动弹。冯某佳起身拉开灯,然后将冯媛媛翻过身来,解开她的腰带。「想爸爸了」冯媛媛象是在想什么:「爸爸,奶奶的孩子叫你什么」已经解开女儿裤子得冯某佳抱着女儿的腰,把裤子脱下来,他看到冯媛媛里面穿了一条雪白的内裤。他没加细想,随口答道:「叫哥哥呗。」「那我生下来的呢」冯某佳被问得停下来:「小丫头,你是不是说的我们的孩子」冯媛媛扑闪着眼睛看着他。「奶奶和你生下来的都叫我爸爸。」「那我也叫你爸爸」冯媛媛天真地问。冯某佳隔着内裤看着冯媛媛显露出的沟缝,他用手指摩挲着:「你现在不是我女儿,是我老婆,连你奶奶也是。」他感触着女儿前端的豆豆,看着小丫头的眼睛:「舒服吗」冯媛媛一阵麻酥,两腿伸了伸:「爸……」「我们离开了家乡到这里来,就是要成为夫妻,媛媛,你和爸爸生孩子。」他抓着冯媛媛的内裤脱下来,将女儿抱起来,仰躺在他的腿上。这时就听到冯母在外面喊道:「阿佳,吃饭了。」冯媛媛懒懒地看着他,眼神里颇有点依赖。「姆妈,等会儿。」他朝外面喊着,随手拨拉开冯媛媛的阴唇,鲜红红的一条细缝,早已湿淋淋的,两片肉舌没经历过多少风雨,突起地立着,冯某佳爱惜地在上面捏玩着。男人为什么对女人的性器这么好奇,又这么恋恋不舍「阿爸……」冯媛媛似乎感受到了被父亲激起的那股欲望,她伸手环抱了父亲的脖子,腿间鼓涌了一下。「想了吧」冯某佳逗着她,那圈圈粉红的嫩肉紧闭着,透着无限诱惑。「这就是男人迷恋的销魂窝。」「奶奶要过去吃饭。」冯媛媛故意岔开话题,眼神里却透出一股想要又不敢说的神情。「呵呵……」冯某佳突然压在她身上,「爸爸先喂你跟大香肠!」他挺起下身要冯媛媛握着,冯媛媛欣喜地从下面握在手里,象拿一件喜爱的宝贝似地触摸着。「坏……」冯媛媛娇俏地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冯媛媛已经能接受父亲对她所做的事情,何况看到奶奶和她一样爱着父亲。「那你给爸爸吃什么呢」冯某佳兴致勃勃地看着亲生女儿玩弄着自己的鸡巴。「我……我没有什么。」冯媛媛说完这句话,飞快地将鸡巴压在自己的胸脯上,看得冯某佳心潮澎湃,心猿意马。「你有两个馒头和大肉包子。」他猥亵地搓着女儿的阴户和乳房。冯媛媛没想到父亲说出这样的话,她又羞又兴奋地看着父亲的动作。「阿佳……」冯母在那里等不着父女俩,就悄悄地走过来,却勐然看见他们调情的场面。「姆妈……」冯某佳听到母亲叫,扭头看着她,冯媛媛害怕奶奶说什么,翻着身子想爬起来。「饭都凉了。」这时候冯母不知道是退出来还是走进去好,只得以话搪塞。冯某佳却跪起来:「姆妈,给我们拿点纸来。」他说着,抱起冯媛媛的屁股把勃起的鸡巴对在女儿阴户上,腰部一挺,用手指按压着插了进去。「哦。」冯母赶紧答应着,腿酸酸地几乎走不成路。唉,这个坏儿子,越来越不避讳什么,竟然大白天的当着母亲就和媛媛干,一想起三人在一起的局面,冯母的心扑扑地跳着。转回头的一瞬间,听到孙女冯媛媛「啊啊……」地叫着,跟着就听到啪啪啪的屁股撞击声。赶忙走进厨房,躲在那里拍打着自己的胸口。以后这生活可能就这样了,儿子在家里随时随地地要,她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到底是对是错。听听那屋里的动作,两个人喘息着,时不时夹杂着咂嘴声,她的脸红红的,知道儿子干这事最喜欢一边干着一边搂着亲嘴。「姆妈!」就在冯母不知道该不该过去的时候,冯某佳喊了一声。「唉,这么快!」冯母以为两人结束了,赶紧拿了一卷卫生纸走过去。「媛媛,换个姿势吧。」刚走到门口的冯母听到儿子说,正巧看见冯某佳从媛媛那里抽出来,硕大硕大的,湿漉漉的长长的一根,还一勃一勃地动着,她惊讶地站在那里看着。冯某佳不知嘀咕什么,冯媛媛听话地调整着姿势,两手撑床,慢慢跪起来,将屁股朝向冯某佳。冯某佳两眼盯着女儿那个姿势,看着她的转动变化着形状。跪起来的冯媛媛那里已经自然地裂开着,象只蚌蛤一样吐着涎水,他伸到女儿的屁股下摸了一把,回头看着门口。冯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姆妈,」冯某佳喊着她,「卫生纸。」冯母拒绝不了,两腿不由自主地迈动着,儿子竟然这么放肆。「给媛媛擦擦。」他吩咐着母亲。冯母尴尬地看着孙女,叠了叠手里的纸,冯媛媛大腿间一片精湿,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将冯媛媛那里擦干净。冯某佳还没等她把手拿开,就将鸡巴对在女儿上面,冯母看到儿子一跃一跃的东西顶开孙女儿的阴唇。「啊呀……」她心慌意乱地看着,被冯某佳用手搂住了脖子。「好姆妈,媛媛的是不是比你的小」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冯母心里实在难堪。「阿佳……」冯母羞羞地看了他一眼,却看到儿子挑逗的眼神。冯某佳就那样撮起母亲的下巴,一边慢慢插进女儿的阴户,一边低下头亲了母亲一口,冯母脸红的象蒙了一块布。「上来吧,上来我连你一块操。」他抚摸着母亲的脸部,跟着一用力,插到冯媛媛的深处。「爸……」冯媛媛鼻子里哼出一句,静静地期待着父亲的抽插。「阿佳……姆妈拾掇饭去。」冯母趁着儿子无暇光顾自己,转身离开,就听身后两人同时叫出声,接着是一连串地急促撞击声。临出门的一刹那,她回头看了一眼,冯某佳半骑在女儿的屁股上,疯狂地抽插着,那根紫胀的鸡巴就如灵蛇吐信在媛媛的阴户里进出。「好儿子,坏儿子。」冯母一屁股坐在桌前,「你弄得家里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可一想到儿子和自己,又有点隐隐的期待。「我这是着了魔了那先生分明说,他是你的红鸾星,」就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这都是命。」************夏天在云南,根本看不出季节的变换,这就如冯某佳的心情,他暗自庆幸自己的选择,来云南还是来对了,如果在广西老家,他会整天提心吊胆,况且母亲也不会容纳他。在幸福满足的同时,他时常观察着两个女人的变化,并从中寻找着一切可能的享乐,他会在不经意间搂抱、挑逗她们,在她们的推拒甚至尖叫声中享受那份意外刺激,抑或他兴到起处,随时随地地奸淫着。在这里,女儿早已不是女儿,母亲也不再是母亲,但在他的心里,他始终把她们看作是自己的最亲近的人,越是这样,他越能从中体会到性带来的快感。冯母总是不敢到院子里,在这个林场里,所谓院子,只是用一些废木料围起来而已,有半人高,时断时续的,合适的角度在外面能看清里面的全部。可冯某佳最是喜欢在院子里和她们做那些事,这多少让冯母感到尴尬,她已经从儿子的工友那里听到了风言风语,有的甚至说,她为了讨情夫欢心,甘愿把女儿供情夫享乐。这些虽不是真的,但毕竟让自己越来越没面子。那个中午,冯母正蹲在院子里洗衣服,就见冯某佳从外面回来,也许是女人的这个姿势太撩人了,也许冯某佳一时偶尔性起,他竟然把母亲抱起来,脱了裤子。冯母羞得摇手摆头的制止他,却被儿子硬生生地剥光了。冯母不敢站起来,外面人影绰绰,她怕被人看见。冯某佳就喜欢看母亲这个姿势,所以他并不急于上她,而是站在一边脱下裤子小便。「阿佳……你不怕被人看见」冯母并着腿蹲在那里,用洗衣盆遮挡着。冯某佳一双眼睛逡熘熘地盯在母亲雪白的大屁股上:「看见怕什么,他们都知道你是我老婆。」冯母就不好说什么,她知道儿子说的是实情,整个厂子里没有不知道冯某佳找了一对母女做老婆。可让人看见不是光彩的事,她劝说着儿子,希望他能把裤子给她。「姆妈,你这样子让儿子很想。」冯某佳扒提着裤子走过来,顺势抱住了母亲。「阿……阿佳……外面有人。」她隐隐约约地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你的屁股很白。」冯某佳不听母亲劝告,而是直接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抚摸着。「阿佳……你要,到屋里去吧。」冯母软语求他。冯某佳却把手伸进母亲的腿间,触摸着那肥肥的阴唇:「让我玩玩吧。」外面似乎有人在说话,冯母拿眼往外看着,心惊肉跳地始终并着腿,这更增加了冯某佳的刺激。好在裸露着的冯母面前摆放着洗衣盆,这多少遮挡了冯某佳的行动。冯某佳却并不想局限于此,他极力想半抱起母亲让她开露出腿间,两个推拒了一会儿,冯母到底还是拗不过儿子,被冯某佳用力掰开腿,看着母亲半蹲着裂开的长长缝隙。「阿佳……这样子羞死了。」母亲嘤嘤地说。「好姆妈。」冯某佳掰过母亲的头,和她嘴对嘴地接吻,手却放肆地玩弄着母亲的肉舌。在这样的环境下,暴露更能增加人的性趣,冯某佳正是喜欢这一点。「阿佳……你要玩就快点,只是别在这里弄。」冯母还是想让儿子罢手。「姆妈,我就想在这里要你。」冯某佳说这话,就觉得心里特痛快,「你是我老婆,我喜欢操你的屄。」这个时候他不能不说脏话。「阿佳……姆妈都是你的了,姆妈也不要脸了,只是别在这里……人杂嘴乱的。」她生怕被人看见了。「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你是我老婆。」冯母听到这里,就默声不说话。冯某佳说的也对,只要大家都认可了,他们再怎么着,别人也不会起疑。「我就是……」「姆妈。」冯某佳掀起母亲的屁股,让她两手按进洗衣盆里,撅起肥大的屁股,看着母亲冲天而起的湿淋淋的阴户。洗衣盆往前滑了一下,冯母身子匍匐着向前,冯某佳抱起母亲的腰往身边拉了拉,这样冯母的屁股高耸着,那个鼓鼓的阴户像盛开着的花朵,看得冯某佳喉结剧烈地动着。这时突然听到里面咕噜一声,冯某佳轻声地笑了。「姆妈,你里面会叫。」「阿佳,你在看什么」冯母为自己刚才不经意之间里面发出的声音感到不安。冯某佳就伸出手,撑开来,在母亲肥大的阴蒂上触摸着:「看什么,看你的屄。」听到儿子说着脏话,冯母没有吭声。「姆妈,你这里都流骚水了。」他故意羞辱母亲,「想男人了」冯母被摸得浑身软软的,这些日子,她已经被儿子开发得没有隐秘的地方,何况她作为女人,一旦打破了禁忌,那隐藏在深处的欲望一触即发,嘴里不觉哼出声。「就知道你想了,想自己的儿子。」他突然有了舔噬母亲阴户的欲望,「和媛媛一样浪。」冯某佳低下头含住了母亲淫艳的花朵。「阿……阿佳……」冯母浑身像火烧着一样,这个姿势让儿子在那里用嘴,她作为女人还是第一次,那种欲望似乎从身体的各个角落迸发出来。「舒服吧」从母亲布满阴毛的地方往上,滑进阴唇内摩擦。「啊……啊……」冯母忍不住地呻吟出来。冯某佳更是刺激地滑到母亲的洞口时,两指并拢深深地插进去。「阿佳……」母亲终于抑制不住,回过头来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幸福和渴求。「姆妈,想不想让我操你」冯某佳看着母亲,淫荡地问。「阿佳,你弄得人……心慌意乱。」冯某佳在里面快速地动着手指:「那你说,浪不浪」他想听母亲说些刺激的话,增加快感。「姆妈不知道,姆妈就想让你抱着。」冯母的脸红成一块红布。冯某佳这个时候已经欲罢不能,他极力想让母亲说出那些淫浪的话语。「说,浪不浪」冯母眼睛已经迷离了,溢出从没有让冯某佳看到过的神情,那种神情冯某佳只有在花街柳巷里见过。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冯母还是躲开了,跟着鼻子里轻微的哼出一句:「姆妈浪。」「浪姆妈。」冯某佳轻笑着,飞快地离开母亲的腿间,跟着两腿盘上母亲的肥臀,把着鸡巴对准母亲的洞穴,「让儿子操你,操你的屄。」冯母身子一震,一股淫水从那里流出来,跟着就听到噗屈一声,冯某佳硕大的鸡巴慢慢地塞了进去。「啊……呦……阿……佳……姆妈要死了。」「死不了……儿子要你舒服死。」冯某佳快速地动着,啪啪的声音在院子里回响。冯母到底还是害怕:「轻点,莫让人听到了。」在院子里和母亲,外面又是人声嘈杂,冯某佳感觉到另有一份刺激。他看着母亲那薄薄的一层被自己的鸡巴带出来,又翻进去,屁股一上一下地撅动着,自己就像骑马一样骑在母亲的屁股上,长长地鸡巴忽进忽出,又黑又大的卵蛋一下一下击打在母亲的下体。母亲的哼哼声就像死过去一般,这一切都极大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比起第一次嫖娼那种担惊受怕而又充满神秘的刺激更加快感。他忘乎所以地在母亲身体里冲击着,享受着那份只有乱伦才能带来的巨大冲击。「老冯……」一个声音如晴天霹雳一样让跪趴着的冯母突然静止下来,当她看到身边站着一个人时,她的头皮一下子麻木起来。可正干在兴头上冯某佳根本没有听到,还起劲地插进母亲里面。直到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悚然而止。「厂长!」他扭头看到厂长时,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就在这时,骑跨着的身子勐然被抽空,冯母捂着下身仓皇地跑进屋内。「呵呵……你小子……」厂长又惊又喜,「竟然在大白天的就干上了。」「我……」冯某佳没想到这个时候,厂长竟然来到家里,他结结巴巴地一句话说不出来。「老嫂子还挺有姿色的。」厂长的眼里就有股淫荡的意味,朝着屋子看了一眼,「你小子还挺有花招的,像狗那样……」「厂长……」冯某佳嗫嚅着,怕厂长怪罪下来。「没事,我就是想告诉你,让你家媛媛去办公室里打打杂。」厂长背着手环顾了一圈。「谢谢厂长。」冯某佳没想到厂长这么照顾他,还为女儿找了个工作。「没什么,反正厂子里也用人,用谁还不是用。」冯某佳就感激地看着他:「那我给你泡茶去。」「别……你还是继续吧。」他淫邪的目光转悠了一下,「是不是你和媛媛也这样」好奇里带着那种嫉妒。「没……没……厂长,你别听他们乱说。」冯某佳赶紧辩解。「还乱说,以前我都不信,可今天,我知道你享受的艳福了,听说媛媛比她妈长得还漂亮。」「厂长。」冯某佳突然意识到厂长有所企图,就说:「再漂亮也拿不出门,就是将就着自己用。」「老小子。」厂长突然骂了他一句,「那你明天让她到厂子里去吧。」「明天」冯某佳迟疑了一下,赶紧说:「媛媛最近不太舒服。」刚想走出去的厂长回过头来问:「怎么了」冯某佳故意着头不好意思地支吾起来:「她……她最近有点反应,」看着厂长直视过来的目光,冯某佳躲闪着,「她……可能怀上了。」「你真是畜生。」厂长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转身走出去。冯某佳害怕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自己这样回答是福还是祸。回头看看屋子,就转身奔过去。「姆妈……」冯某佳轻轻地叫了一声,看到母亲瑟缩着身子坐在床上。「阿……阿佳……」她一脸无助地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探寻的目光。「走了,没事。」冯某佳轻描淡写地说。「他……他不会说出去吧」冯母担心地问。「说出去怕什么他们知道我们是夫妻。」冯某佳根本不在乎这件事,他倒是在想如何应付厂长刚才提起的媛媛。「那姆妈还……」冯母低下头,后悔加懊丧让她很无助。「好姆妈,被人看见也没什么,还不是和狗吊秧子一样,无非就那点破事,谁家还不是天天办。」他看着母亲,「只要我们身份不暴露,就没事。」「我怕……」冯母说到这里,也不知道自己竟就怕什么,其实从内心里她还是怕他们母子关系的败露。「在院子里办那事没什么,那厂长他们还在办公室里和女人胡搞。」那天晚上,冯某佳路过厂长办公室,听到里面声音异常,就蹑手蹑脚地趴到门缝里偷看,却看到三男两女赤裸着身子在沙发上胡搞。「你说他们……」冯母惊讶地看着他。「他们三个男人搞两个女人。」「那……那……」冯母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这有什么,男人还不都喜欢玩女人。」「阿佳……那你……」冯母的眼里流露出一种委屈和哀怨,「你也喜欢玩姆妈」冯某佳没想到母亲会这样问他,他怕伤了母亲的心,就说:「你和她们不一样,她们都是些卖淫女。」「那……你和……姆妈……」冯母怕儿子对自己没那心思,只是图新鲜玩玩而已。「姆妈……」冯某佳走过去拢住了母亲的腰,「你和媛媛都是我的亲人,我只是想和你们更亲近一些。」他看到母亲偎靠着他,又说:「男人和女人不就是做这些事嘛。」冯母听了,从鼻子里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你不把姆妈看成是那样的女人就行。」「姆妈自然不是,姆妈是我的老婆。」「越学越不正经。」冯母听了,这才嬉笑着骂了一句。「呵呵,这不是不正经,男人不上女人,那是有病,女人不想男人,那是不正常。」冯某佳从后面压着母亲,压得冯母有点气喘。「油嘴滑舌!」冯母又疼又爱地摆着身子要他下来。冯某佳知道这个姿势母亲受不了,干脆拉着母亲站起来:「刚才没弄出来,姆妈,我们还是站着弄吧。」「阿佳……姆妈怕……」刚才的事件让冯母心有余悸。「这回在屋里玩。」冯某佳说着就脱母亲的裤子。冯母不愿抹了儿子的面子,又担心儿子憋着对身体不好。「你哪来的那么多精力」「还不是你给的!」冯某佳打趣地说。冯母本来就惊讶儿子的性能力,自从来到瑞丽,他三天两头地要,有时还是和媛媛一起,弄得她都浑身无力,可儿子却依然丝毫看不出疲惫。「小畜生,姆妈给的,你就来折腾姆妈。」冯某佳要母亲跪着从后面。冯母有了刚才的事情,心里还没有平静下来,只是想要他快点,就顺从地撅起肥大的屁股,冯某佳看到母亲那里鲜艳艳的,这一次,他没骑上去,而是跪在母亲后面插进去。「阿佳……别弄了孩子。」冯母感觉到儿子已经捅到了子宫,担心弄坏了胎儿。「好姆妈,这个姿势不会有问题。」冯某佳知道跪着压不着母亲的肚子,应该不会影响胎儿。「那你轻点。」冯母不知为什么,这时突然把手从后面抓住了儿子的鸡巴,她试图从头到尾丈量着,冯某佳好奇母亲的动作,停下来让她从头到尾摸了个遍。「阿佳……」冯母回头露出一个意想不到的媚眼,「怎么这么大」冯某佳听了,就刺激地看着她:「大了舒服。」「姆妈怕你插得太深,不会弄到我们的孩子吧」冯某佳这个时候听到母亲提起两人的孩子,他仿佛飞到天上的感觉。「亲姆妈,我和你终于有了孩子,你肚子里终于有了我的种!」说完就勐地插了进去,跟着在里面横冲直撞。冯母捂着肚子呻吟着,似乎在享受着儿子的交接。「阿……阿佳……姆妈……」「姆妈……」冯某佳抱着母亲的肥臀恣意地抽插着,「我知道你舒服,忍不住你就叫出来吧。」「姆妈受不了。」冯母终于说出自己的感受。「傻姆妈,女人这个时候都会这样,你就叫出来吧。」冯某佳为了刺激母亲,他把手抠在母亲的阴蒂上。「阿佳……」冯母扭摆着肥大的屁股迎合着,「那……那我叫出来了。」「好姆妈,叫出来舒服。」他啪啪啪地抽插着,撞击着母亲的臀瓣,冯母终于忍不住,全身崩溃地啊了一声,跟着觉得不妥,又用手捂住了嘴。冯某佳快速地揉搓着,催化着母亲的情欲。冯母叫出一声似乎感觉到浑身舒畅,但她还是放不开。「阿佳……你弄死姆妈了。」冯某佳知道母亲还没有迈过那道门槛,就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插得冯母游丝般的喘息着。「姆妈,儿子就是要弄死你,你这个屄,勾引儿子的骚屄。」「阿佳……」冯母听的儿子说她是勾引,羞得欲争辩却又不知怎么说,「姆妈……」「姆妈是个浪女人。」冯某佳接着说,「是个闷骚女人。」冯母没想到自己在儿子眼里竟是这般又骚又浪。「姆妈不是……」她想辩解。「还不是,想浪又不敢,想骚又忍住,其实你骨子里就想让儿子……姆妈,告诉我,是不是」「阿佳……姆妈……姆妈受不了了。」「那你告诉我,是不是想让儿子操」一股淫水从母亲的腿间溢出来,冯某佳兴奋地看着。「姆妈这辈子就想让你……」她羞涩的声音听起来充满着无比的诱惑。「那你叫出来,叫出来。」冯某佳以便狠狠地干着,一边催促着。终于冯母发出轻微的呻吟:「啊……阿佳……」「好姆妈,」冯某佳兴奋地听着,刺激地全身张扬着每一个细胞,「我在操你的屄,你的骚屄。」「啊……」冯母终于彻底崩溃了,她全身颤抖着一阵哆嗦,跟着「啊啊」地叫着,泄身了。冯某佳睁大了眼睛看着母亲在自己的操弄下,第一次失神地泄给他。「姆妈,我也要泄了,我泄给你,泄到你的屄里。」他高声喊着,没几下,就在母亲的身体里缴械投降。************冯某佳在厂子里常常不由自主地哼着小曲,有调没调地自得其乐,这让他的工友们很羡慕,知道冯某佳不但日子过得好,而且艳福不浅。这一天,工地上进了一批木材,厂长和几个看似老板模样的人进了办公室,回头看见冯某佳,刚走上台阶的他回过头来,看了他一下,喊道:「老冯。」冯某佳听的厂长喊,就赶紧答道:「厂长找我有事」「那天跟你说的事,你想好没有」冯某佳为难地说:「闺女确实不舒服,厂长,这么着吧,过几天,我让她上班。」厂长想了想:「你他妈的别不识抬举,今晚要她过来陪陪客户。」冯某佳看到厂长发火了,不敢和他顶撞:「厂长,她这几天有点反应,女人这个时候……」他支吾着,看着厂长的脸色。「你他妈的,」厂长骂着,然后又缓和了口气,「这里人手不够,就让她在办公室里倒倒水什么的。」厂长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冯某佳知道推脱不过,就说:「那一会儿我让她过来。」厂长再没说什么,扭头进了办公室。冯某佳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姗姗地走回去。刚到厂子门口,就听到那个经常到家里和自己聊天的工友问道:「老冯,今晚哥们喝一壶」本来一肚子火气的老冯就骂了一句:「喝,喝他娘个球!」「怎么了这么大火气」那人腆着脸子问,问得老冯有点不好意思。「那下班过来吧。」他也有一肚子话怨气要发泄。厂长这样子埋汰自己,自己又哪能受得了况且他本身就知道媛媛和自己的关系,怎么还想来插一杠子,一想到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回头和媛媛说了,冯媛媛倒很痛快:「爸,那我去了。」她还是小孩子心性,对人毫不防备。冯某佳想了想,回头又嘱咐着:「可别到别处去,完了赶快回家。」冯媛媛就简单地打扮了一下,跟冯母打了个招唿:「奶奶,我去了。」冯母看着儿子脸色不好看,扯了扯冯媛媛的衣服:「到那里多长个心眼。」「知道了。」她一阵风似地走了出去。「阿佳……媛媛……」冯母探询似地看着儿子。「那个龟儿子厂长,」冯某佳脱口骂道,「他想打媛媛的主意。」「什么」冯母惊讶地问,「你是说……」「他倒没明说,我只是猜测。」冯某佳说到这里,又意识到自己的冒失。「吓死我了。」冯母拍着胸口,「他不是知道……我们的关系」「姆妈,男人都这个德行,吃着碗里,看着碟里,媛媛又长的那么好看,哪个男人不动心」「那媛媛不会有事吧」冯母担心地问。「今晚没事。」冯某佳放心地说,「我只是担心时间长了,保不准那畜生想歪点子。」「那还是不让媛媛去吧。」冯母单纯地想。「傻姆妈,我们可是在人家的手底下过日子。」冯某佳无可奈何地说。冯母听了就默不作声,忽然又看着儿子问:「那他不是知道你和媛媛……有过那事」「我还跟他说,媛媛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冯某佳没好气地说。「你……你怎么这样说」冯母张大了嘴看着他,嫌他不该这样说。「人家都知道我们三人…」冯某佳顿了一顿,「我就是想让他死了这心。」冯母想了想,自言自语地:「兴许他不会闹事。」「姆妈,这些人女人玩多了,就想寻找刺激,媛媛又是这么个年龄,他们还不象猫见了老鼠一样,那天,我看见他们三个男人玩两个女人,都是这么大。」「那他们就在一个屋里」冯母不敢往下说。「在一个屋里怎么了那两个男人还玩一个女人!」「你是说……」冯母不相信地,一个男人玩两个女人还可以,两个男人玩一个女人怎么玩冯某佳看着母亲疑惑的眼神:「那个女人趴在沙发上,一个男人从下面插进女人里面,另一个男人在上面插进女人的屁股里。」「屁股里」冯母没弄清楚屁股是什么。「就是插进屁眼里。」「啊……」吃惊地眼神和疑惑的表情,「那……那……」冯母怎么也想象不出那个场景。这倒让冯某佳看得噗嗤笑了:「傻姆妈,女人一个屄门,一个肛门正好让两个男人……」「真的」正说到这里,就听到门外唿啦啦地进来几个人。「老冯,听说今晚你请哥们撮一顿。」冯某佳就对着门口:「你们这几个馋虫,还不是想尝尝你嫂子的手艺」冯母听着心里就甜丝丝的。「是呀,几天不见嫂子,心里就痒痒的不行,老冯你就一个人霸着。」有人一语双关地说。众人呵呵大笑。「嫂子,今晚你就犒劳犒劳我们,别让冯哥一人独享。」说得冯母脸红红着,又不得不答应:「好好……今晚我就多炒几个菜,」她说着就笑盈盈地走向厨房。「老冯,你看嫂子多大方,哪像你,小里小气的。」人们看着冯母的身影说。「怎么,馋了」老冯就故意炫耀的,「女人还不有的是,少喝一壶酒,就解决了。」「那哪成」有人反驳说,「那些女人还不脏死了,什么人不弄,哪象嫂子这般,又可人、又疼人,知冷知热的,还不舒服死。」「那是,」冯某佳就拿起烟分着,「人虽是老点,」冯某佳说到这里,往厨房里看了一眼,「弄着舒服。」「呵呵,」那人凑近了,神秘兮兮地说,「听说嫂子那里又大又紧。」「放你妈的屁!」冯某佳抬手打了他一巴掌。「老王,你试过」几个人就起哄起来。挨了打的老王摸着半边脸:「要不今晚这顿饭我们请,嫂子就让我们也……」他说着,朝众人使了使眼色。「呵呵……同意,况且冯哥也不在乎这一个,人家有更嫩的。」「唉冯哥,你一个人使得过来,小心让她们娘俩抽干了。」有人又挑起话题。「冯哥家什大着呢,听说金枪不倒。」他这样说着,正好冯母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老冯,你们先喝着。」那人就看着冯母,嬉笑着:「嫂子,他们说冯哥最近瘦了。」冯母不知所以然,就说:「累的呗。」说着,拿起酒壶倒上酒。「可他们都说让你给抽的。」冯母听到这里,脸刷地红了:「小心我撕了你的嘴。」说着就用手捶打了他一下。那人啊吆一声,就势在冯母的胳膊上摸了一把。「呵呵……」看着冯母离去的身影,众人恋恋不舍地开怀大笑。「老冯,她们……你喜欢谁多一些呀」在男女话题上,男人永远是津津乐道。冯某佳故作沉思着,吸了一口烟,慢悠悠地吐出来:「这个嘛,是各有各的味。」「那到底谁更好一点」人们更有兴趣地想探知冯某佳对两个女人的评价。「去……去……等你们找了两个女人就知道了。」冯某佳表现出不耐烦的,「好象没见过女人似地。」「来,喝酒。」「呵呵,就是嘛。」众人一齐笑话着。「酸甜咸辣脆,各有各的味,冯哥当然知道里面的味。」有人似是领略了个中滋味。那个被笑话的人喝了一口酒,不泄气地又说:「那冯哥,你每晚是轮流着,还是一起……」这个问题比较尖锐,人们都鸦雀无声地等待着冯某佳的回答。冯某佳巴达一下嘴,起初还想挑一下他们的胃口,可细细一想又难以回答,就干脆回避了,数落着他们:「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就像色鬼似的,我告诉你们啊,这是滷坛子,不是蜜罐子。要说女人,舒服那是舒服,可你总不能整天地在她们的肚皮上,你嫂子,也就是半月十天的来一炮。」「不可能,不可能。」众人嚷嚷着,露出不太相信的神情。「那不是浪费嘛,尤其那个媛媛,可是人中貂禅。」「就是!」人们随声附和着,「就是死在肚皮上也不为过。」「冯哥,」这时有人故作亲近地提醒着,「你可别太空了,我可听说……」他欲言又止地看着冯某佳。「听说什么,神神道道的。」有人急于想听下文。「咱们厂长可是说过好几次,早晚把冯媛媛弄上手。」「啊……真的」众人愤愤不平地,「他妈的,那就是一个老色鬼,去年他还把一个哥们的老婆玩了。」冯某佳听了,心里七上八下的。「老冯,你可得小心点,厂长有钱又有势,他可喜欢这口,这几年,他可没少玩女人,他自己说,风月场上的那些女人早玩腻了,就喜欢玩玩嫩口、玩玩熟女,前些日子,他把咱们厂子里的郑秘书玩够了,不知怎么的郑秘书母亲来厂子里看她,他请她们吃饭,然后在宾馆里玩了她们母女。郑秘书哭哭啼啼地找他不乐意,他当场给了郑秘书一个耳光,还非要开除她不可。」「有这事别出去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妈的,他要是敢打咱媛媛的主意,我就宰了他。」有人愤愤不平。「对!」大家七嘴八舌地赞同着,让冯某佳感到心里热乎乎的。他呷了一口酒:「前几天他让媛媛去办公室打杂,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众人拿着筷子抬头看着他:「老冯,可不能让媛媛去,那等于羊入虎口。他早对媛媛垂涎欲滴。」冯母端着菜站在身后,听了他们的话,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阿佳……媛媛……」冯某佳故作镇静地,夹了一筷子菜:「不会出事。」「可……可媛媛还有身孕。」冯母到底放心不下。众人不解地看着冯母,有人终于听明白了:「是不是媛媛……」「今天下午,厂长找了我,说今晚来了客户缺人手,要媛媛过去帮一下。」「那……」冯母听了越是心急火燎,「我怕万一有个闪失。」最年轻的那个小陈腾地站起来:「我去看看!」说着就要朝外走。就在人们担心着冯媛媛的处境时,突然听到一声又甜又嫩的唿喊:「爸…」「媛媛。」冯母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奔过去。人们的目光都齐聚在冯媛媛的身上,似乎想从她身上找出蛛丝马迹。冯媛媛被看得不好意思,不知道何种原因,就拉着冯母的手走向屋内。「来,喝酒。」冯某佳一块石头落了地。「没事就好。」众人似乎也放了心,一时紧张倒让酒喝起来更痛快。「老冯,你过来趟。」冯某佳刚放下酒杯,就听到母亲的声音。他疑惑地站起来。「来……来……吃菜。」他一边劝着,一边走到隔间里。「阿佳……」冯母小声地,「厂长给媛媛一条项链。」冯某佳看着那条黄灿灿的金项链,冯媛媛闷头坐在那里,不说话。「他怎么给你的」「他要人家赔那些人,那些人走了,他就说送给我一条项链。」冯媛媛表情有点不自然。「那他没…」冯某佳知道厂长不会安好心,但他又想弄清楚怎么回事,「他没对你动手动脚」冯媛媛果然气愤起来:「他……他想抱人家,我没让。」「这畜生!」冯某佳骂了一句。「以后别叫媛媛去了。」冯母在一旁也有点生气。「那他就让你走了」冯某佳知道不会这么简单,追问着。「他,他拉着不让人走,还……还摸人家。」冯媛媛有点羞。「他……摸你哪里」冯母冲口而出,又似觉不妥。冯媛媛抬眼看了他们,低下头:「他老是摸人家胸口,还问……问人家是不是怀孕了」「畜生!」冯某佳恨得牙根都疼,他没想到厂长这么大胆,这么快就对媛媛动手动脚。「那你说什么」冯母怕孙女吃亏,又知道儿子很在乎,就看着儿子的脸色问。冯媛媛扭捏着身子:「他说爸爸说的。」冯媛媛说这话就看着冯某佳,「还问,问是不是爸爸的」冯母很惊讶地:「那你说什么」冯媛媛很吃力地抬起头,满脸委屈:「我说什么,我又不能否认,就……」「你说的对,媛媛。」这时,冯某佳插话说,「就是我的,怎么了」他气忿忿地,「让那老流氓眼馋去吧。」冯媛媛小心翼翼地:「爸,他不会知道我们……」冯母最担心的也是这个,她同样看着冯某佳。为了安慰两个女人,他坚决地说:「不会!」看着两个女人期待的目光,又加上一句:「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样啊,我自己的女人,我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好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对着厂长发泄,「我就是要让你们怀孕生孩子。」冯媛媛听着父亲说,也就不再担心:「我害怕他耍流氓,就趁着他不注意,跑出来。」冯某佳从女儿的言谈举止上,知道女儿没被揩油,眼里露出赞赏的目光。「爸爸不会让你去了。」「奶……」冯媛媛刚叫了一声,看到奶奶的颜色,赶忙止住。就听冯母小声地:「以后不要奶奶奶奶地叫。」说着看了一眼门外。「妈……」冯媛媛俏皮地喊了一声,跟着看了冯某佳一眼,「我有点饿。」冯某佳看到她们娘俩的神态,真想一下子搂进怀里,听听门外的动静,遂大声说:「快给媛媛弄点吃的。」「老冯。」冯某佳走出来的时候,众人的目光一只看着他。冯某佳阴沉着脸不说话,这倒让他们预感到发生了什么。冯某佳坐下来,端起酒喝了一口:「没什么事,厂长被孩子甩了。」他轻描淡写地说。「好,就得甩一甩这个东西,他还以为什么人都可以糟蹋。」人们赞同着,互相碰杯喝酒,一时间屋内气氛热烈。不过,几杯酒下肚,人们已经不胜酒力,有人打着酒嗝凑近了冯某佳说。「嫂子的姿色,」他伸出指头,舌头有点发硬,「我是说两个嫂子,」他说这话似觉不妥,就自我解嘲地笑着,「尤其小嫂子,当属男人垂涎之列,冯哥,你可要看紧。」「小嫂子,那没的说,哥们虽眼馋,但朋友妻不可欺,就让冯哥一人独霸了吧。」冯某佳兴高采烈地听着他们的赞扬,无比激动地端起杯子:「贱内也就长得还可以。」他很满足地喝着酒。「还可以」有人瞪着眼看着他,「你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冯哥,什么时候你说厌倦了,俺立马向她求婚。」「呵呵,看你德行,嫂子哪看得上你」人们一边磨着嘴皮子,一边喝着酒,直到夜深散去。************六月下旬,瑞丽已是朝阳似火,这一天,天特别的闷,闷的人有点喘不过气来,冯某佳坐在门卫室,吹着电风扇,汗还是一个劲地往下流,他把后窗打开,为的是享受那点对流的空气。「老冯,你过来趟。」厂长经过门卫室的时候,探头看了一下。冯某佳心里格登一下,隐隐地知道厂长的用意,他磨磨蹭蹭地不想去,又觉得不妥,便慢悠悠地走着,一边想着对策。「老冯,坐吧。」厂长看见冯某佳走进来,热情地招唿着。冯某佳感觉到一丝乍凉从毛细孔里钻进去,下意识地看了看安放在室内的大空调:「这么凉!」「哦,凉点好,舒服。」厂长皮笑肉不笑地说。秘书赶紧给冯某佳倒了一杯水:「冯叔,您喝水。」冯某佳感激地点了点头。「你先出去吧。」厂长吩咐着秘书。很客气地坐在冯某佳的身边,拉着冯某佳的手。冯某佳感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老冯,办公室里真的缺人手,媛媛又在家里没什么事。」他看着老冯的脸色。「厂长,媛媛真的身体不舒服。」冯某佳面有难色,「要不我老冯也不是不识抬举的人。」「哦。」厂长咳嗽一声,故意清理着嗓子,「前几天派出所来查问你们家,被我挡过去了,老冯,你和媛媛可是……」他故意把下半句咽回去。「厂长,」老冯清楚知道厂长不安好心,他也不能就让厂长用这个借口占了媛媛的便宜,何况自己的底细,厂长又不知道,说话自然就硬起来,「我和媛媛虽说名份上不好听,但是两相情愿。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走了。」「老冯,别不识好歹。」厂长的口气严厉起来。站起来的冯某佳回头看着厂长,梗着脖子说:「别的问题,我老冯可以让着你,可媛媛,你想也别想!」说完,扭头走了出去。他听到厂长在屋里跺着脚喊:「老冯,别给脸不要脸,有你后悔的时候,妈的!」冯某佳听到咣当一声,摔破杯子的声音。「媛媛有什么好,也就是个烂货,还不是被你操烂的骚屄!我玩不成,也让你休想得到!」冯某佳听了,脑子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回到家里,冯某佳默不作声。冯母看他不高兴就问:「有什么事」冯某佳又不能闷在心里,就说:「他非要媛媛过去。」冯母小心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冯某佳忽然高声地说:「怎么办我还能把媛媛送给他」冯母知道儿子铁了心,想了想:「阿佳……要我说,我们还是离开吧。」她停了一会儿,「厂长不会放过我们。」冯某佳又沉默起来。冯母推了推他:「你倒是说话呀。」冯某佳心里不好受,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可我们好容易落下脚。」「那也不能让他……」冯母说到这里,就看着儿子。「姆妈,你说,」冯某佳不知道该跟母亲怎么说,「媛媛是我女儿,我能让他糟蹋,更何况那些人玩女人可是有一手,媛媛到了他们手里,就不是人了。」「那我们就离他远一点。」冯母听了他说的话心有余悸。冯某佳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媛媛呢」「在屋里。」冯母轻声地答,「她说身子发沉,你过去哄哄吧。」说着,给冯某佳使了个眼色。「姆妈。」一丝柔情让冯某佳细细地打量着母亲,丰腴成熟的身子略微有点发福,但掩盖不住特有的风韵,虽说眼角拢满了鱼尾纹,但看在眼里却特别亲切,尤其是五官,周正丰隆,从额头、鼻翼,到嘴角,配合的恰到好处。胸部丰满高挺,衬托出这个年龄特有的韵味。「看什么看」冯母看到儿子好像痴了一样看着自己,不觉秀红满面。冯某佳一把搂过母亲:「好姆妈,」他寻着母亲的唇亲吻着,「今晚,我们好好地欢欢。」冯母当然知道儿子的意思:「那你先过去哄哄媛媛,我去做饭。」「姆妈。」冯某佳舍不得地抱着她,大手轻易而举地爬进母亲的怀里。「阿佳……」冯母又疼又怜地看了他一眼,「老是像长不大的孩子。」冯某佳在母亲里面爬摸着,亲着母亲的唇:「姆妈,我已经长大了,长成男人了,」他撮着母亲的奶头,「以前我含着的时候,没有感觉,可现在……」他吞咽着唾液,「我会玩了,也会操你了。」「阿佳……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和姆妈说话也……」「呵呵……」冯某佳亲吻着母亲躲闪的唇,「这不正是你喜欢的吗」「姆妈才不喜欢。」冯母眼里闪过一丝娇媚。「那你喜欢什么」冯某佳在母亲的唇边浏览着。「喜欢……喜欢……」冯母突然躲进儿子的怀里,「喜欢你的大鸡巴。」突如其来的冲动,让冯某佳冲天而起,母亲的话犹如催化剂,让他几乎不能自抑。「姆妈,今晚,这根大鸡巴就给你和媛媛。」冯母挣扎着起来,却被冯某佳搂抱着,冯母喘息着:「阿佳……我去做饭,你看看媛媛去。」「姆妈,我们不吃了,一会儿到床上,儿子喂你大肉肠。」「啊呀……越说越不像话,」冯母羞得脸彤红,抓着儿子的手,像哄小孩子一样,「你先和媛媛玩着,一会儿姆妈再过去。」冯某佳听母亲这样说,就没有再坚持。冯母趁机爬起来,去了厨房。坐在破沙发上的冯某佳,看着母亲肥大的屁股一摇一摆的,想起刚才母亲的话,知道在这里的时日不多了,厂长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以他在这里的势力,不会放过自己。就暗暗下了决心,还是去广西吧。想到这里,仿佛撂下了一块心事,他站起来,朝着媛媛的隔间里走去。自从感觉出身体的异样,冯媛媛便莫名其妙地感到烦躁,有时甚至突如其来的一阵伤感,她常常坐在院子里发呆,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那天,在厂长办公室,当她接过厂长给她的项链时,她不知所措,大脑里一片空白,弄不明白厂长为什么无缘无故地会给她这么重的礼物,可当厂长搂住了她时,她才意识到厂长的意图,她拒绝着,无声地挣扎着,就在她跑出厂长办公室时,他还是追上她,硬是把项链递给她。冯媛媛本想扔出去,可一想到父亲还在他的厂子里,再说,他也没有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就勉强地收下,为的给他留下一点面子。「媛媛。」冯某佳进来的时候,看到女儿正沉思着,就悄悄地喊了一声。冯媛媛转过头来看着他,目无表情地又回过头。「怎么了」冯某佳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厂长他会不会……」冯媛媛说到这里,动了一下身子。「他就是个流氓!」冯某佳听到女儿提起,气忿忿地说。「那……那他……」冯媛媛有点害怕,眼睛里仿佛想诉说什么。「爸不会让他得逞的。」冯某佳安慰着她。「可我们……」冯媛媛似乎觉得这样有点为难。「你是不是怕他为难我们」冯某佳爱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他就是再怎么为难咱们,爸也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他想起厂长玩弄女人的时候,那种放肆和霸道,媛媛在他手里还不是成为他的玩物。「奶奶刚才说,要我们离开这里。」冯媛媛听了,马上看着他:「去哪」冯某佳似是决定了:「去广西吧。」冯媛媛没有说什么。冯某佳就把她的身子抱在腿上,让她伏趴着,低下头亲吻她的发际。「爸……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伏趴着的冯媛媛声音软软地说。冯某佳在她的嵴背上抚摸着,看着光滑细腻的皮肤,没说话。「人家说,这样的孩子会有生理缺陷。」冯媛媛象是懂得很多,「再说,他怎么叫我们」她歪着头,眼睛灼灼地看着冯某佳。「不会有的,」冯某佳勉强地说,「爸的生存能力强,你看,奶奶多大年纪了,爸都能给她种上。」「那……那也没法叫。」冯媛媛有点执拗。「怎么没法叫」他抱起女儿的身子翻过来,让她仰面看着自己,「这不叫得好好的。我们在外面,谁人知道。」「就是听着别扭。」冯媛媛说出自己的感受。「有什么别扭的,你和奶奶都是我的老婆。」他伸手到冯媛媛的衣服内,抚摸那一对乳房。已经习惯了父亲的行为,冯媛媛并不拒绝。「我们这样,别人不知道,可有了孩子,早晚就会暴露。」冯媛媛担心的,她似乎冲着厂长对她说的话,「爸,厂长都知道是你的。」冯某佳听着冯媛媛的话,内心里有点得意,低下头含住女儿的嘴唇,冯媛媛主动地和他接吻。「那是我告诉他的。」「你」冯媛媛惊讶地,「你怎么能那样说」「我就是让他死了这条心,我的女人别人动不得。」「那你也不能说我怀了你的孩子。」冯媛媛怕在这事上出事,埋怨他不该把这事对别人说,内心里隐隐地担忧着。「他们都知道我和你们两人都有关系,那你怀上了,不是我的还是谁的媛媛,别想前想后的,爸不会让你吃亏。」这一次,冯媛媛表现出特有的温顺和依恋:「爸,我就是怕……他们知道我是你女儿。」「傻孩子,在这里我们自己不说,谁知道」冯某佳开始解冯媛媛的裤子。「我要是不这样说,那厂长早就对你有想法了。」冯媛媛穿了件白色内裤,冯某佳拉开她的拉链,就看到那条棉质内裤遮住鼓鼓的地方,隐隐地透出黑黑的阴毛。「我不想让他玩弄我的女儿。」他说着,也不脱掉冯媛媛的内裤,而是直接把手从内裤里伸进去,感觉阴阜上那一蓬阴毛的麻纱感觉。其实在冯媛媛的心里,厂长并没有那么坏,他最多对自己表示好感,她不愿意,他也没过分强求,还追上来把项链送给她,但这些都不能对父亲说。「你知道,他们都好几个人玩一个女人。」冯某佳说着,就拉开冯媛媛的内裤,慢慢往下脱着,直到脱到屁股以下。「那不羞死了。」冯媛媛想象不出很多男人怎么和一个女人玩。「不说羞,就那种玩法,还不把女人玩死」冯某佳看到冯媛媛柔顺的阴毛贴在大腿间,紧闭着的阴唇就像少女美丽的酒窝画出漂亮的圆弧。「我就亲眼看见他们玩死了一个女人。」「真的」冯媛媛惊讶地问。「那个女孩年龄不大,可能是一个小姐。」「爸。」冯媛媛紧张地搂紧了冯某佳,似是害怕那种命运降临。「怕什么爸爸不会让他们得逞,」他笑了笑,「再说,爸爸哪舍得你。」冯媛媛脸上起了一丝娇羞。冯某佳趁机递上嘴,和她亲吻着。「我不会让他们糟蹋你,他们都是玩女人的高手。」冯媛媛并不知道这所谓的高手都怎么玩,她仰起小嘴和父亲亲吻着。「媛媛,你知道吗他们好几个弄一个,还把酒瓶子往里插。」他说到这里仿佛觉得一股刺激,手开始抚摸冯媛媛的腿裆。「那插进去吗」冯媛媛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冯某佳一下子来了精神,轻轻地推开她,猥亵地拧着她的腮:「傻丫头,怎么插不进去」那眼光里就有股跃跃欲试的神情,看得冯媛媛娇羞无比。「坏爸爸,你……」「嘿嘿……」冯某佳开心地笑了,笑得很隐秘,「我怎么会呢我怎么舍得呢」「你坏!你坏!」冯媛媛知道父亲刚才说什么,她撒着娇要他不再乱想。冯某佳就承受着女儿的娇嗔。「媛媛,爸知道你受不了,爸不会那样做,爸就喜欢用……」冯媛媛知道他会说什么,就娇腻地偎在他身上。「呵呵,」冯某佳有点酥了,每到这时他的心就狂跳着,仿佛躺在云尖上,「爸爸就用鸡巴插你。」「爸。」冯媛媛就把两手伸出来,攀住了冯某佳的脖子。「那天,爸看到厂长他们三人在办公室里玩一个女人,女人跪趴着,厂长让一个男人在下面插进女人的屄里,另一个男人在前面插进那女人的嘴里,他自己用鸡巴捅进女人的屁眼里。」冯媛媛不相信地看着他,「那屁眼能…」她说出来又害羞地瞥了父亲一眼。冯某佳知道女儿还羞于提那样的字眼,他分开女儿的腿,看着包裹在里面的肉舌,嫩嫩的,鲜红鲜红,用手挑弄着玩弄。「要不待会儿爸也插进你的屁眼里试试」冯媛媛就不乐意地:「我才不呢。」「呵呵,怕什么」冯某佳色迷迷地往下,一直看到冯媛媛的屁眼,「其实操屁眼也没什么不好,也很舒服。」他在发廊里就曾干过一次,当时小姐主动提出来,他觉得好奇,就爽快地插进去了。「我不要!」冯媛媛接受不了,「那里脏。」「有什么脏,洗干净了,和这里还不一样。」他细细地分开冯媛媛的两瓣肉舌,浅浅的洞里一圈嫩肉,红艳艳的溢着一汪汪水儿。「我和你奶奶弄过。」冯某佳骗她。「真的」冯媛媛还是不相信,大大的眼睛看着他。「骗你干什么女人这些洞就是让男人弄的。」他把手指慢慢插进冯媛媛里面,看着冯媛媛扭动着身子。「舒服吗」冯媛媛就皱着眉头,做了一个鬼脸:「坏!」「呵呵,小东西!」手一用力,一下子插到底,感觉到里面的宽大。冯媛媛刺激得两腿一并,紧紧地夹住了冯某佳的手,却更激起了冯某佳征服的欲望,他快速地在冯媛媛里面动着,迫使着冯媛媛再次分开大腿。「还说不好。」他低下头亲着冯媛媛的唇,「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互相玩弄,你奶奶以前也不接受,可没几次,就喜欢上了。」冯媛媛知道父亲说的是实情,以前两人在奶奶面前躲避着,可自从那一次冯某佳和奶奶好了之后,奶奶就渐渐地改变了态度。「爸,你说为什么……」冯媛媛想说又止住,这样的话题本就不该和他说。谁知父亲却接下来说:「男人和女人就为了那一点活着,要不人家说,男女授受不亲,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什么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冯媛媛清楚男女授受不亲,但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冯某佳笑了,笑得很暧昧:「傻丫头,就是说女人到了三十四十上,就会想男人想疯了,和虎狼一样。」「真的……」冯媛媛到底年龄还小,她疑惑地看着冯某佳。「小丫头!」冯某佳知道女儿理解不了,他戏谑地说,「问你奶奶去。」「奶奶也……」冯媛媛张着嘴不敢问下去。「你奶奶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可一经挨身,就全身软了,有时恨不能都想我钻进去。」「我不听!」冯媛媛不相信奶奶这样无耻,可不相信又不行,想想自己,还不是一样喜欢爸爸抱着……想到这里,脸热辣辣地烧。「再多么的贞节烈女一旦尝到了性事,就会上瘾。你奶奶以前还不是最讨厌我们在一起,可现在她自己,我两天不上她,她就酸酸地送上门。」「那…」冯媛媛欲言又止,她总是觉得他们的关系不清不白的,让人尴尬。「那又怎么样上了床还不一样舒服媛媛,爸就喜欢和你们两人弄。」他说到这里感觉到冯媛媛里面一夹一夹的,就好奇地分开来去看。冯媛媛也抬起头,和父亲一起看着那里。「爸,人家说,这是乱伦。」冯某佳一指插进去,一指快速地搓着她的阴蒂,希望看到冯媛媛那里翕动。「啊……啊……」冯媛媛果然忍不住,张大了口,一连声地叫着。「爸还不知道是乱伦可乱伦比性交更舒服,以前爸去洗头房,就有一个小姐叫翠翠,她说就喜欢和自己的爸爸做。」冯媛媛感觉到被父亲弄得快要死了,下面渴望着有个东西填充进去。「爸……我受不了了。」她眼睛里满是渴求。「呵呵……」冯某佳终于看到自己亲生女儿那种表情,欲拒还迎,最让男人销魂,不觉脱口说道:「小浪女,你到底还是忍不住了,待会儿我上了你。」冯媛媛听到亲生父亲要上她,刚刚还有点渴求的欲望一下子凝固了,乱伦的道德观念让她从内心里抵制着,她翻身想爬起来,却被冯某佳压住了两腿。「你奶奶都和我……」他欲望激增地看着女儿,「和我搞上了,你还在乎什么」他跪在女儿的腿间,解着腰带往下脱,然后把住了硕大的鸡巴在冯媛媛的眼前晃动着。「媛媛,以前我操过你妈,后来又操了你,现我又操了我妈,其实女人都一样浪,别看你奶奶装得紧,一旦插进去,就像个荡妇一样要死要活。」他拿鸡巴蹭开冯媛媛的阴唇,在上面划拉着,硬硬地顶在她的阴门上。「舒服吧其实鸡巴和屄谁也离不开谁,放在一起就是舒服。以前你奶奶还骂我,可现在她就喜欢我上她。」冯媛媛紧张地等待着父亲插进去,可冯某佳在她上面蹭着,手指压着她的阴蒂磨蹭,逗得冯媛媛心痒难耐,不觉喘息着:「爸……爸……」冯某佳就想看到女儿急不可耐的神情,那种喘息、那种呻吟,让男人热血沸腾,他把鸡巴放在冯媛媛的阴门上,慢慢蹭,直到看到女儿大腿一阵哆嗦,娇喘着,一声高过一声。「亲爸……给我吧。」听到女儿的乞求,冯某佳慢慢趴到她的肚子上,含住了冯媛媛的奶子。「是不是喜欢我操你」冯媛媛搂住了父亲的身子,将热热的身体贴上去,屁股不住追着那里磨蹭。「媛媛,叫我一声男人。」他用鸡巴逗着她,腾挪在女儿的腿间,已经欲火烧身的冯媛媛哪经的他的调教,嘴里不住地喘着气,下面得不到融合,她就用小嘴追逐着父亲。冯某佳趁势和她接吻,在她嘴里掘动,可越是这样,冯媛媛越感到身体的空洞,她腾跃着身体,在下面拼命地寻求着。冯某佳扳过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下身蜻蜓点水般地往里攻。「告诉我,是不是浪了」虽然身体里焦渴,但冯媛媛还是说不出口,只是用眼睛和动作表示着。「那你叫我男人。」冯某佳退一步说。始终得不到发泄的冯媛媛,看着父亲引诱的眼神,终于崩溃了,她突然哭出声来,用牙狠狠地咬住了冯某佳的肩膀。「男人!好男人!」「呵呵,」冯某佳刺激地听着女儿地叫声,舒心地笑着,「媛媛,你终于肯叫我男人,我是你的男人了。」然后抱住了冯媛媛的头,疯狂地吻着,粗大的鸡巴徐徐地插进女儿的身体。每进一下,都感受到从女儿阴道里传来无比的快感。「啊……爸爸……爸爸……」冯媛媛身子拱着,极力攫取着性欲的高潮,她兴奋地仰起头发出「啊啊……」的叫声。冯某佳兴奋地看着女儿的表情,感觉到冯媛媛的阴道异常紧窄,仿佛套子一样紧箍着那里,将包皮往尽根处掳动,每进一寸,都刺激着他的神经。就在冯媛媛像一条落地的鱼儿一样绷紧着身体时,他奋力一击,「啊……」父女两人同时叫了一声,跟着紧紧地搂抱了身子,冯某佳在女儿的腿间乱掘乱刺。「亲爸,亲爸,你弄死我了。」冯媛媛大口喘着气,仿佛死过去一般。冯某佳一边「啊啊」叫着,一边说:「我肏死你,肏死你个浪屄!」做好了饭菜的冯母知道儿子孙女在屋里不会老实,她一边收拾屋子,一边等待着两人偃旗息鼓,当她听到孙女冯媛媛一声高一声低的呻吟时,她的脸火辣辣地烧着,她知道儿子会作弄人,也知道这个时候,孙女会是一副什么状态,她几次想站起来,都强烈地忍住了。还是不过去吧,这个时候怪尴尬的。一想到儿子那根硬梆梆的硕大东西,她下面就一阵发痒。唉,冤家,姆妈,姆妈怎么也象着了魔一样。下意识地用手抠了抠发痒的地方,又心虚地看了看屋内。「亲爸……亲爸……」冯媛媛象憋死过去一般,又幽幽地急促地叫着,听得冯母胆战心惊。小畜生,你又怎么折腾她的别折腾得背过去。你那根大东西,怎么就这么让人惦记呢她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走过去。冯媛媛半是饮泣半是嘶哑的呻吟,伴随着两人屁股撞击的啪啪声。冯母一阵阵心慌意乱,唉,要死了,弄这么大声。「媛媛,叫我男人,叫我男人。」儿子的荒唐让冯母领略过无数次,他每到高潮,都喜欢作弄得女人要死要活的,听着女人的淫声浪语,他疯狂地干着。唉,媛媛,别听你爸的。她在心里默默地期望着,可听到的却恰恰与她想象的相反,冯媛媛那欲羞又浪的莺声燕语,让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男人,你是我男人!」冯媛媛似乎扭动着身子和父亲一起跌宕。冯母站在那里,呆呆地愣了一会儿,嘴里念念有词:「疯了,都疯了!」一想起这个时候的自己,她的脸立时变得彤红。坏男人,你怎么就那么会折腾人心下想着,脚步不自觉地挪动着。天哪!媛媛竟把身子腾上半空,让儿子半抱着,这疯丫头,啊!她一下子捂住了嘴,阿佳,阿佳那个姿势趴在孙女的腿间,把头埋进媛媛里面。「爸,我要你……」冯媛媛身子抖索着,索求着父亲的进攻,冯某佳竟然含住了媛媛的阴蒂,拉长了吞裹,他的手指抠进媛媛的屁眼里,往里钻。「不…不……」冯媛媛似要挣脱,又难以自已地追着,眼睛里分明乞求着。冯母从孙女的眼里看出她最大的愿望,自己这个时候何曾不是这样。阿佳……你就,就把那个鸡巴给她吧。「亲爸……」冯媛媛断断续续地,挪着屁股,气息一阵紧一阵微弱,腿间流溢出一大摊粘乎乎的白浆,终于,她大口唿哧唿哧地喘着气,腾在半空的身体一下子跌下去。正埋首在女儿腿间的冯某佳,一下子没了依托,他惊愕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媛媛……媛媛……」冯母知道事情不好了,女人的紧张得不到舒缓发泄,是硬生生地被操死了,她摇晃着身子跑过来。「阿佳……阿佳……快掐她的人中。」冯某佳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母亲抱住了媛媛,将身子靠在她的身上,他爬动过去,用大拇指使劲地掐在女儿的人中。「别急,别急。」冯母怕儿子这个时候害怕,温柔的眼神鼓励着他。受到母亲抚慰的冯某佳暗暗地加大了力气,终于听到媛媛一声悠长的叹息。「爸……」她动了动,将憋屈的气息发泄出来。「好了好了。」冯母轻轻地抚摸着冯媛媛的胸脯,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吓死我了。」她撮动着媛媛,将身子挪开,眼睛责怪着冯某佳:「再不能这样了。」「姆妈。」冯某佳不明所以地看着母亲,他弄不明白媛媛为什么这个时候会这样。「傻瓜。」冯母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白让姆妈疼你一场,那个时候,还不把……把那死东西……」她说着看了儿子腿间一眼,「你留着它干什么,让人空落落的。」「奶奶。」清醒了的冯媛媛看着奶奶在身边,嘴动了动。「好孩子,别动,待会儿让爸爸疼你。」她哄着她,语气里充满了慈祥和疼爱,伸手拉了拉儿子,使了个眼色。冯媛媛脸色红晕,红里透白的脸上象抹了一层胭脂,看起来很慵懒。冯某佳不想这个时候离开她,可经不住母亲私下里拉着他。「姆妈……」冯某佳疑惑地看着母亲,眼神里透出疑问。「媛媛刚才被你弄得憋在那里出不来,你又只顾了自己享乐,才会这样子,待会儿她有了力气,还得放出来。」冯母嘀咕着,说得冯某佳不知是真是假。「你呀,还是孩子心性,就知道玩。」她数落着他,「女人该要的时候,你却一个劲地点火,那就像闷着锅似地,跑不出来,还不出事媛媛比不得姆妈,姆妈还知道……」她说到这里,就恨恨地瞪着他,「都是你作孽。」「好姆妈。」冯某佳听得心神荡漾,握住了母亲的手用了点力气,就看到母亲的眼里有着另一种风情。「白长了一个大卵子。」冯母风情万种地骂了他一句。骂得冯某佳兴奋地捏着母亲肉乎乎的小手,心痒痒地看着她。「奶奶,我想喝点水。」冯媛媛觉得有点渴,特别是嗓子痒痒的,她想用水湿润一下。冯母听了,就挣开冯某佳捏着的手,「等一会儿。」她说着,急匆匆地跑出去。看着母亲的背影,冯某佳觉得母亲更有风韵,尤其是那两个乳房比起媛媛更见性感、诱惑。一想起女儿冯媛媛,冯某佳就把眼光自然地转过来,冯媛媛正睁着眼睛看着破败的天花板,裸露的身子在灯光下发出润泽的光。「媛媛,好点了吗」听的父亲说,冯媛媛扭过头,声音微弱的:「就是有点懒。」她刚才拼了力气迎合父亲,却没有得到畅泄,自然淤滞于身。「媛媛,都是爸爸不好。」冯某佳有点内疚,那个时候,他只是想看看女儿做爱时的肢体语言,欣赏女儿私密器官的形状。「爸,我就是想……想要你压着。」冯媛媛似乎还沉溺于刚才的欢爱。「那爸就压着你。」冯某佳喜爱地看着女儿的身子,光熘熘的,一丝不挂,腿间的阴毛紧贴在大腿上,全身上下还残留着做爱的痕迹。他刚想爬过去,又觉得不妥,这个时候,他再压上去,女儿是否承受得了。正在他踌躇不前的时候,母亲端着水,走进来。「来,媛媛,喝点水。」她示意冯某佳扶起媛媛。冯某佳两手插到冯媛媛身下,半抱着扶起来。冯母把水送到冯媛媛嘴边,看着她慢慢喝下。「让爸爸抱抱。」冯母挪下身子,把碗放到床边的凳子上。就见冯某佳将女儿抱进怀里,冯媛媛依偎着他,表情很是温馨。「阿佳……我先拾掇饭去。」她想借此离开,不忍打扰了他们父女。「奶奶,我要你不走。」冯媛媛精神头好了点,要求着冯母。刚想走出去的冯母停下脚,又不好离得太近,只能远远地站着。「奶奶,我想靠着你。」冯媛媛偎在父亲怀里,向冯母撒着娇。这个时候,冯母不敢违了她的意思,就慢腾腾地爬上床,一边嘴里说着:「这丫头。」冯媛媛看冯母坐在她身边,就把头靠在她身上,搂住了冯母的脖子,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一家三口和睦、安详。冯母抚摸着冯媛媛的头发:「饿了没」冯媛媛没有回答,而是翻过身子,伏趴着:「奶奶,我要你也脱了衣服。」冯母听了,吓得一哆嗦,赶紧说了一句:「要死!」不由自主地看了儿子一眼。「姆妈,你就脱了吧。」冯某佳趁机说服着母亲。冯母也不好推辞,就讪讪地说:「姆妈还得去拾掇饭。」说着又看了一眼冯媛媛。「饭待会儿拾掇吧,媛媛的身子还没有力气。」冯某佳催促着,希望看到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面。「唉……」冯母叹了一口气,「也亏得在家里。」她自言自语地,像是说给冯媛媛听,又像是给自己找理由。「姆妈,我帮你脱吧。」冯某佳看母亲动作迟缓,就拉过母亲。冯母一惊一乍地躲开去:「不要……不要……我自己来。」谁知躺在一旁的冯媛媛这时插嘴:「奶奶就像个大闺女似的,还害羞呢。」冯母就气狠狠地瞪着她:「去……去……和你爸一个德性。」解开胸衣,两个大奶子游荡着,临近脱裤子时,她羞羞地躲过儿子,想背着他脱下去。冯某佳心痒痒的,期待着母亲全裸出来。谁知冯母心一慌,本应该一拉就开的腰带竟然被拉死了,她吭吭嗤嗤地半天脱不下来。「怎么了奶奶。」冯媛媛体力已经恢复了大半,看着奶奶忙乎半天,没有动静,就想爬起来。「嗨!真是越忙越乱。」冯母抱怨着,「阿佳……怎么……」她求救似地目光看过来,「怎么就拉死了」逗得冯某佳不禁噗嗤一笑:「姆妈,你这腰带就得我给你解。」「嗯,是呀,奶奶。」爬起来的冯媛媛笑盈盈地看着冯母忙乱的样子趁机帮腔。「死丫头,是不是被你爸解惯了」冯某佳两手用力地扯着,却由于手滑拿不住,只得低下头用牙含住了。「姆妈,以后我就给你们俩弄个专用腰带,我用的时候,一拉就开。」「要死,姆妈就等着你用。」冯媛媛嬉笑着说:「那我们要是小解呢」冯某佳解开了,回头看着女儿说:「那你们得求我,否则就叫你们尿在裤子里。」「呵呵,爸爸真坏!」冯某佳就势抱着母亲的臀部,冯母配合着歪着屁股,娘儿俩个一起把冯母的裤子脱下来。「姆妈,你的屁股真白。」冯某佳看着母亲硕大如盘的屁股赞叹着,「人家说,屁股大,易分叉,姆妈,姆妈肯定喜欢分叉。」「死阿佳……拿你姆妈开涮,姆妈还不是被你分叉」「奶奶,分叉是什么意思」冯媛媛不知道乡村俗语,听不懂。冯某佳就坏笑着对她说:「易分叉,就是喜欢被男人上。」冯媛媛就噗嗤笑出声来:「坏爸爸,你就是一个大坏蛋、大色狼。」然后悄悄地趴在冯某佳的耳朵上,「奶奶刚刚说,就喜欢被你分叉。」冯母听了就笑着说:「死丫头,你还不是早就被你爸爸分了叉。」她说着扯着内裤从脚踝脱掉。冯某佳看到黑森林一样茂盛的阴毛,母亲的阴户又肥又大,忍不住地伸出手。冯母冷不丁地被儿子摸了一把,羞羞地:「要死……要死。」捂住那里去掰儿子的手,冯某佳就硬生生地分开母亲的腿,看着那里的春光一览无余。「姆妈,你和媛媛的真的不一样。」冯某佳吞着口水,看着母亲露在外面的肉舌,用手拨弄着。冯母低低的声音:「媛媛还小孩子家家的,等她生了,自然就出来了。」她知道儿子指的是扎煞在外面的鸡冠样的阴唇,「再说,还不是你们男人造的。」「姆妈,我可没……」冯母就瞪了他一眼:「你还……还要怎么造」言语里有股嗔怪。「好姆妈。」冯某佳贴身搂抱了,做出一副猥亵的样子,在母亲身上来回蹭着,「你的屄比媛媛的又大又深。」「死阿佳……要不姆妈能生出你来。」「姆妈,你生出来的再操进去。」他故意说给母亲听,挺动着鸡巴在下面寻找着,感觉到母亲那里软乎乎的。冯母挪了挪屁股:「老是找不着回家的路。」说得冯某佳全身一激灵:「好姆妈,我操你,操媛媛。」「冤家,你把家里的女人都操遍了。」她在下面把着冯某佳的鸡巴对在屄门上,冯某佳屁股一挺,就尽根没入,然后快速地动起来。「啊……啊……」冯母身子站不住,只得靠在冯某佳的肩膀上,冯某佳就把母亲的头扳过来接吻。「舒服吗」他看着母亲的眼睛问,下面更快地抽动着,似是要母亲感觉出来。「死阿佳,你要了姆妈的命。」她身子随着冯某佳的颠荡一上一下颠簸着,两个奶子被挤夹得从两人的胸部鼓出来。「姆妈,」冯某佳勾出母亲的舌头咂腻着,「我不要你的命,要你的身子,要你的屄。」「啊……啊……姆妈的身子是你的……是你的。」「那你告诉我,这样舒服吗儿子操你舒服不舒服」「好阿佳……你让姆妈舒服死了。」冯母又羞又臊地说,这个时候容不得她不这样说。「我就是要让你舒服,要媛媛舒服。姆妈,你爬下,我骑在你身上。」他抱着母亲翻过来,把她压在身下,鸡巴几次滑出来又插进去。刚才的姿势让冯母觉得有点累,这个姿势正好得到休息,她在儿子下面看着两人交接的地方,轻轻地喘息着。冯某佳调换姿势的时候,鸡巴头子滑出阴道,他不得不用手握着,重新往里插,这一次,母亲的阴道已经异常滑熘,冯某佳觉得里面的空间很大,就顺顺当当地一插到底。腾出手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冯媛媛在那里看他,他就努着嘴示意她过来。冯媛媛看得心神荡漾,凑近了,冯某佳就伸出舌头和女儿接吻,下面噗嗤噗嗤地插着母亲。和女儿接吻的时候,冯某佳恍惚地看到窗外有个黑影,但欲望已经让他忘却了一切。他伸出手来,捏着女儿的奶子,下面更快地操着。冯母哼哼吁吁地呻吟声,刺激着冯某佳的神经,他不时地低下头看着鸡巴在母亲里面进出,又用眼神邀请着女儿来看,冯媛媛就透过父亲的大腿,看着他们母子交媾。「媛媛,待会儿我再操你。」冯某佳嘻嘻地笑着,和女儿甜蜜地接吻,手抓着冯媛媛的奶子肆意地揉搓。冯媛媛就任由他玩弄着,眼睛不住地打量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好不好」他故意快速地插着,那里发出泥泞的唧唧声。「你奶奶的屄又宽又大!」他淫笑着把手从女儿的奶子上拿开,一下子抠进冯媛媛的屄里。「啊呀……爸爸。」冯媛媛叫着,身子很自然地贴上来,这样子已经水到渠成了。冯某佳就感觉到女儿那里已经淫水淋漓,鲜红的肉缝开裂着,就更刺激地插着母亲,一边插,一边叫着:「姆妈……姆妈……」手不住地揉搓女儿的阴蒂。两个女人喘息着、呻吟着,冯某佳就觉得全身的欲望象暴雨来临之前那样,翻滚而来。突然,房间里涌进一阵风,跟着听到门咣当一声,还没来得及回头看的冯某佳就听到女儿惊叫了一声,身子和表情就像定住了一样。他扭过头,勐然看到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站在门口,他的头一下子大了。「你们……」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就觉得来人奔过来,跟着一记闷棍,冯某佳眼冒金星地倒下去,随后他听到一句话:「妈的,让你到那边快活去吧!」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第二天,有人发现冯某佳一家三口裸死在床上,警方认为系谋杀,但从现场却提不出任何痕迹。从死者的尸体状态看,死前曾有过性行为。经过精液查对,两名女性的阴道残留物均系冯某佳一人所为,也就是说冯某佳在受害之前曾和两名女性发生过淫乱。警方试图掌握更多的信息,最后发现两名女性均已怀孕,从胎儿的DNA确证,胎儿的父亲也是冯某佳。至此,此案已经没有任何进展。虽然人们风言风语有多种说法,但那都是捕风捉影,经不住推敲。警方不得不例行性地发出协查通报,此案也就成为无头案,不了了之。【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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